"那…那…"方多病嗫嚅着,"既是情蛊,那岂不是必须…"
笛飞声也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情蛊自古性烈难解,非要与人交合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李莲花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此事绝不能再拖。方多病见笛飞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主动挑起这根大梁。他抚摸着李莲花被汗水打得湿透的头发,硬着头皮问道:"是…弄前面这个,还是后面这个?"
他不确定李莲花身体的异状是打小就有还是被蛊毒所害,如果是娘胎里带来的双儿,那他肆意冒犯岂不是变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李莲花急得呜呜直哭,根本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既回答不了,那便用行动来证明,他将阴部紧紧贴向方多病下身摩擦起来,刚刚长出的女穴光洁无毛,两片花唇兴奋地大开,直接露出里面一直吐水的艳红逼口。这窄小的穴被单孤刀舔得流了许多的汁水,隔着裤子打湿了方多病坚硬的下身。
"他快不行了,别磨磨唧唧的。"笛飞声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语气有多酸,他看到李莲花此种淫态窝在旁的男人怀里,心中越发地不畅快。失忆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莲花,直觉与习惯告诉他,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可是如何重要、为何重要?
抓住心中这酸涩之感细细体味,他倒有些想明白了。
"小花…"
方多病把一整颗心全都搁在李莲花身上,见他实在难受得紧,便褪下一截裤子放出怒张的性器来。
里面淌出的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地方又生得窄,粗长阴茎在屄口滑来滑去,怎么也进不到里面。李莲花熬得辛苦,敞着腿主动把自己往下按,方多病被他勾得呼吸不稳,当下心一横,伸出两根手指想将这滑不留手的浪屄撑开。
连李莲花都还未查看过这陌生的部位,处子之身的方多病又怎么会轻易辨识出哪里是哪里呢?
他到处摸索,指尖捻上探出头的肉蒂,划过小小的尿口,在这几处地方来回摩挲着辨认,最后终于正确摸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他用双指将其分开,刚要对准穴口肏进去,就被喷泉一样涌出的淫液淋湿了胯间。
那蒂珠刚被单孤刀狠狠吮过,正是红肿敏感的时候,方多病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李莲花还是被这简单的两下摩擦弄得到处喷水。
身边这两个人衣冠楚楚,他却不着片缕地被玩弄到高潮,李莲花心里的难过和不安满到快要溢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笛飞声与方多病皆是不忍,一个沉默着俯下身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一个搂着他不停地摸头安慰。
"小花…没事,没事的啊,忍一下就好了。"方多病扶着性器缓缓进去,尝出雄性味道的穴肉立刻狼吞虎咽地含住这根东西。
"啊…啊——"
这穴早在蛊毒的刺激下完全张开,欢迎着所有入侵者的闯入。李莲花被插得舒爽,遍布四肢百骸的痒意都疏解了不少,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眼角有泪簌簌滚落。似乎是对他的反应还不够满意,蛊虫催动得愈加频繁,操纵着这具战栗的身体将这根微微上翘的肉棒吞得更深。
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裹住,方多病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提前交代出来,无法继续来解这难缠的情蛊。仅浅浅顶弄了一炷香功夫,李莲花就前头去了三次,女穴去了两次。他的精水已经从一开始浓稠的白浊变为淅淅沥沥的淡淡乳色,吹出来的爱液更是量大的惊人,把整个床榻弄湿了一半。
可怜他嗓子都叫哑了,鼻涕眼泪糊了方多病一身,却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笛飞声已在旁边打了许久的坐,平静得仿佛听不到皮肉的拍打和黏腻的水声,他眉头紧紧皱起,嘴中喃喃道:"不对,还有个什么东西…"
再次稍加感应后,他问方多病:"你在他里面没顶到吗?"
方多病的脸唰一下红了,不过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笛飞声既说有,那便是真的有,难不成是方才那贼人给李莲花这穴里头塞了什么毒物?
为了解决此事,他忍着冲动由浅入深地抽送几下,不顾李莲花的哭叫声将阳具送到了最深处,圆润龟头果然顶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环。
"是、是有。"方多病从未经过人事,此番遇到这种情况连说话都结巴了,他尽力描述道:"有个东西在吸——"
"不是那个,那应该是他的胞宫口。"笛飞声喘着粗气打断他,若此刻细细看去,便能发现他耳廓也飞红一片,"你再找找。"
找…?这怎么找!方多病脸色臊得像要滴出血来,却丝毫不敢耽搁,即刻便在穴道深处狠狠顶弄起来。
被迫打开的宫口被不停戳弄,李莲花却忽然觉出了隐秘的快乐,他无意识地配合着方多病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狠狠下压,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发出痛苦又愉悦的高亢呻吟。
"…我顶到了。"方多病凿开宫口嫩肉,龟头顶到了一个嵌在里面的小小圆球。他向那圆球戳了两下,反倒弄得更深了。
李莲花瘫软在他身上兴奋地发抖,方多病这几下肏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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