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甬道变得无比紧致,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像是在他体内失控的赛车。
谢相俞将他压制在墙上,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强有力的冲撞,胀大粗长的阴茎贯穿谢相俞的后穴,在里面不停地撞击捣干,飞快的撞击速度,强横的勾起快感,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在窒息和极乐之间,林叶和以往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臣服于对方的肉体,臣服于对方带来的快感,卑微被控制的感情在大脑中充沛,直到谢相俞在他身上耗尽精力,飞快深入地顶撞几下之后,射进他的体内,才终于松开了他的衣领。
林叶浑身瘫软。
谢相俞直接把他放在了冰凉的地上,然后居高临下地服侍着他,有条不紊地穿衣服,整理白大褂。
林叶的视角朝上,情感从卑服服从,到慢慢恢复自己的精神,感觉到屈辱,然后手脚发软地站了起来,忍不住说道:“真想把你再绿一次。”
他总是在事后才想反攻。
谢相俞冷笑:“一次?光我发现的就不止十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外面偷吃?”
“你知道?”
林叶大惊失色,他跟谢相俞分手之前,就保持多段不正当关系,这种行为甚至跟他本来的性格不符,至于原因?当然是偷情的快感!
跟周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一心一意,然而和谢相俞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偷偷跟别人发生关系,就像一场从精神上对谢相俞的反攻,偷情的快感比普通偷情强十倍,所以谢相俞绝对是被他戴绿帽子最多的一个前炮友。
打完炮。
谢相俞给他找来一个折叠单人床,让他在周岩旁边睡觉。
一晚上过去。
林叶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才忽然想起来,他看见谢相俞太兴奋,竟然忘了去看他的车了!不知道撞成什么样了。
谢相俞自然不可能放过看他笑话的机会,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白大褂飘飘如仙,亲自领着他去看那辆已成废铁的车。
“这就是你的报应!”谢相俞一脚踩在原来的车头处,冷笑着说道。
林叶有些心痛,但也只是一点心痛,毕竟他不止这一辆车,况且他从来都认为不该为洒掉的牛奶哭泣。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就这样吧,我走了。”林叶冲谢相俞挥挥手。
谢相俞皱眉道:“你把那小三他父母的电话给我,他还没醒,总得来个病人家属照顾一下吧。”
林叶这才想起来周岩还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呢,然而周岩是孤儿,而且也没什么朋友,真论起家属,反而是他这个炮友比较像。
“他是孤儿?”
谢相俞只知道周岩插足,还不知道周岩的身世,愣了愣后,“呵”了一下,道:“那好了,现在狗男人只剩你一个了。”
他长相年轻,也比林叶年轻,但不是像周岩那样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孩。
林叶不喜欢医院,也不喜欢照顾人,更不知道为什么周岩各项指标平稳,却还是陷入昏迷?但也就是请个护工的事。
他向来闲不着,跟周岩分手了,谢相俞又不想跟他复合,他总得再找下一个。
林叶正跟新炮友打得火热的时候,在宾馆里接到了谢相俞打来的电话,告知他周岩已经醒了,但是失忆了,让他赶快过来接人。
“失忆?”
林叶差点没笑出声。
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墙,新炮友比周岩还年轻,刚刚成年,肉体火热,性格热烈,而且傻兮兮的没见过什么世面,适合当快餐。
他正吃着“快餐”,自然不可能过去,况且失忆什么的,一听就是假的,他现在没工夫陪周岩演肥皂泡沫剧。
挂断电话后。
林叶想了一下,给沈晴安打过去。
“喂?”
沈晴安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叶靠着墙,炮友双手正攥住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亲吻吮吸起来,动作热情,贴得更近,一手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挺身而入,开始迫不及待地操干抽插起来。
今天真是多事,周岩玩失忆,沈晴安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难道他儿子惹哭的?
“萧城把你辞退了?”林叶身体被干得摇晃起来,尽量控制着呼吸,声音平稳地问道。
沈晴安似乎在那边抽了抽鼻子,道:“没有,他又放我假了。”
“放假?那这是、好事。”林叶声音一顿,炮友动作生猛,他说“好事”的时候,炮友粗长炙热的阴茎正侵入他的后庭,肉冠刮蹭着里面的褶皱,被塞满的充实感冲刷着身体,他咬了咬牙,才恢复神智,勉强声音平稳地说道:“那你能不能去医院帮我看一下周岩?他跟我玩失忆,你配合一下,就说你是他女朋友,我是你父亲,因为我不满意你们两个在一起,所以他为爱痴狂,开着我的车出了车祸。”
“啊?”
沈晴安没想到会突然参与进他们的py,迟疑着问道:“说我是他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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