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缝中。
若说刚刚被打屁股仅仅是屁股肉被抽烂的那种肉痛,现在就是深入骨髓的钝痛。尤其是长鞭的下落位置并不固定,他无论怎样因为紧张绷紧肌肉,都会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鞭子抽到一秒破功。
他已经痛到无法叫出声,甚至不想再挣扎,只期待这样的痛苦能更快打完结束,但一百下的鞭笞却像是看不到尽头般难熬。
身边围绕人群的感觉变得有些空洞,辛晚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烂肉在被人围观。
但他已经不想在意这些了,他又觉得似乎真实的自己已经脱离这具躯体,现在挨打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恍惚间他想到了师尊,他觉得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的师父对他说不上多么温柔,但确是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徒弟。那望向徒弟们的双眸更像是一种慈悲,那是一种不会特殊照顾谁,也不会偏心谁的博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觉到,现在的周渡好像格外厌恶他。
明明好喜欢师父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骚,总想要勾引师尊,被他嫌弃了吗?
辛晚棠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具徒有美貌的外表外,还有什么可以讨好师父的。
后背在狠厉的鞭笞下变得一片狼藉,长鞭的抽打像是小刀般割破他的皮肤嫩肉,甚至赤色的血飞溅满地。
他痛得有些发麻,木木地等待着四肢被松开,他又再次被绑起来捆在一根木桩上。双手完全被禁锢在身后,连腿都被一根长棍像分腿器般撑开最大,将那濡湿流水的骚逼露出在外。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得无非是这个贱货被打成这样还能流水。
辛晚棠喉咙外涌一片腥甜,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百年修为如此脆弱,连挨打都会想要吐血。
怪不得师父总会嫌弃他资质愚笨,除了这种只能供人玩乐的恢复功能外再无其他天赋。只是他也不明白,每每修练时都感受到身体中有种不受控的真气流窜,但真正运功时又无法使用这真气。
去问师父,这个问题又会惹怒他。
眼看着行刑者都手握藤条出现在他的面前,细长的藤在半空中抡动发出呼呼作响的破风声。
辛晚棠颓丧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等待着那根东西带着让人发疯的力道将他敏感娇嫩的一对奶子和胯下的骚逼彻底抽烂。
心中莫名地燃起不该有的兴奋与期待,他自我厌恶地咬了咬下唇。
他仿佛找到了师父不肯理他的根源所在,这具淫乱又肮脏的身体怎么配服侍仙尊,哪怕是给仙尊提鞋恐怕都不配。自己居然还在妄想有朝一日能在枕榻之上侍奉,怎么配呢?
“抽我晚棠该罚”辛晚棠声音沙哑到几无可闻,满是巴掌印记的脸上满是落寞。
赤裸的前胸凸起两块浑圆肉乳,上面的红缨在空中挺硬涨大。
小豆般的肉点透出粉嫩的娇艳颜色,一眼望去像是两枚可口的茱萸。一藤条下去乳尖酥酥麻麻地传来快感,丰腴的奶肉被打横的一条长棱横着贯穿,赤红檩条突兀地显现。
辛晚棠身子颤动,小心翼翼地喘息着,似乎生怕呼吸过大都会牵扯到前胸的伤痕。
连同那行刑也像是故意安排,刚刚打屁股抽背都是又快又狠不给时间歇息,但现在抽打在这种隐私部位时,却又不肯加快速度,每一下打完都要等上好几秒。等到那疼痛充分扩散后,才会更加狠厉地抽打在下一记。
不仅如此,那白清淮还安排了专人每抽几下后便用手揉在他被抽痛的奶子上,美其名曰怕彻底打坏来检查身体。
藤条一遍一遍下落,涨红的檩子遍布整个肉乳。
疼痛让那小小的前胸炙热滚烫,此时再加上揉弄胸乳的手掌温热的温度便又使疼痛更上一个台阶。那手根本不是检查,反而更像是趁机占便宜的骚扰,巨大的力道揉得乳房几乎被扯烂。
柔软的胸脯捏扁揉圆成各种形状,嫩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粉嫩的皮肤搓处星星点点的淤红。
围观者大饱眼福,还有甚者也将手伸了过来,在观察到白清淮并未制止之后,众人更加有恃无恐地伸手抚摸在那小小的椒乳上。你一下我一下的蹂躏让胸前一片绯红,师兄弟抬起的巴掌又扇在乳房上。
小兔子般的嫩乳弹跳震颤,辛晚棠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地承担着这一切。
不知是谁,别出心裁地用手揪起他的一侧乳尖拉扯往外拽,一直扯到再也拽不动为止。
小乳头像是骚枣般变得肿大艳红,奶子上的肉也被拽出几指。
很快另一边的奶尖也被人如法炮制,嫩乳被硬生生地拉扯外拽,红肉扯皮耸涌外扩。
行刑者便趁机高抬藤条,在这被完完全全暴露凸起的嫩肉上狠狠抽打,每一下都伴随着仿佛割裂皮肉的痛苦。
藤条留下的条痕特殊,并不像刚刚的板子与鞭子带来的那种皮肉上的刺痛。它更像是一种要将嫩肉扯碎般的尖锐痛楚。每一下都让那乳房抽出层层叠叠的肉浪,一百藤条下去细瘦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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