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耳不闻、也不理会他的小打小闹,只冷漠的将他抱坐在木马之上,调整好链条的位置后,又将那害怕到战栗不止的雌穴慢慢分开,然后对准了那根可怕的擎天柱,双手瞬间松开!
只听得“扑哧”一声,青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从天空中摔落到了地上……
全身的体重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支撑,直接坠了下来,冰冷的阳具、在这一刻冷漠又无情的贯穿了青年那最柔软脆弱之处,破开甬道里一切的阻碍,瞬间抵达了最深处环型的突起软肉上,毕竟是没有生命的器具,不懂得疼惜,只知道横冲直撞罢了,然后这却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这还不算完,圆润的前端还在继续向前,顺着穴里的润滑淫水,竟然轻而易举就捅开了男人也只进入过一次的神秘子宫里,最后凿进了宫腔内壁里面,里面原本存留的大量粘稠精液被它一瞬间挤压喷射了出来……
“啊!!!!”
在那一刻青年浑身猛地一颤,随后便仰头发出凄厉惨叫,整个人在马背上剧烈的挣扎,却被链条固定死了在上面,整个人被假阳具串在了马背上,挣脱不能。
下一秒,机关开启,仿真的木马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开始在原地大步疾跑着,可怜那弱小的人儿,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在马背上被颠的死去活来。
庞大的肚子不停在冷硬的木马上拍击着,后穴塞入的电动玩具也在一次次颠簸中扎入到更深之处。更别说青年那两处尿眼里断断续续流出了精尿混合物,痛苦随着时间流逝而加剧着。
小小的人儿在巨大的木马上,不断地被颠到半空再重重掉落下来,雌穴就像是被那根假阳具安装了定位系统了一样,每次都精准的插进了阴道深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再闭拢、再凿开。且宫腔内壁被硬邦邦的阳具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已凿出了无数个坑坑洼洼的小洞形状。
“不!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啊……肚子……被凿……穿了……”一句话被颠的破碎,艰难的说完。
“快了,接下来好好享受这快感的地狱吧!”男人轻声说。
什么……快了……
虞焕整个人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双腿挣扎着在马腹处寻找着着陆点,可惜光滑的马腹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硬生生一次又一次的被凿开、凿穿……
但很快,男人先前喂进去的药丸药效开始发作了起来,青年所有的疼痛在某一刻统统转化等量的、让他无法接受的剧烈快感,原本痛苦的哀嚎声也变了性质,变成了满含情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这是一种几乎是致死量的快感,器具每插几下,马背上的青年便颤抖着身体一次次激动地潮吹着,变得淫荡又饥渴的雌穴不再抗拒巨物的插入,而是热情地张开小口将它容纳到身体里,又紧紧含着这根假阳具舍不得放开,穴里猩红的媚肉将它整个身体包裹着,每次阳具脱落穴口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软肉在穴外,无数的液体在抽插中被慢慢带出体外。
每次阳具凿到子宫壁的那一瞬间,这时候也是他挣扎最厉害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娇气,疼痛受不了,快感也承受不住,真的是太没用了,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呻吟声在后面又慢慢转化为奔溃的哭叫声、且变得有些走调,承受了太多次恐怖快感的青年早已被玩坏,敏感的身体几乎是每肏一次就痉挛着喷射潮水和尿液。
慢慢到最后,身体里的积蓄都被射的一干二净,再后来,铃口也只是不停地翕张着,却再没有任何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他的肚子也恢复了平坦。木马全身上下都被液体打湿,地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黄白交织的浑浊粘液。
青年整个人射到了虚脱,只能依靠着阳具和链条支撑着,面上只剩下了被肏坏了的丑态,他的双眼也失了焦,且满嘴胡话。但很快嘴里沙哑的声音也越发的低了,喉咙深处只余了奇怪的“赫赫”声,房间里几乎只听见木马凿击小穴的拍打声。
至始至终,始作俑者都站在他的面前,亲眼看着他在木马上被肏透肏傻的每一处的变化,精致昳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他先前偶尔的温柔像是伪装出来的一样。
谁能想到如此恐怖的责罚,在男人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他给的小小惩罚罢了。
深棕色高大的骏马此时正慢悠悠原地踏着步,然而更让男人侧目的却是马背上、那一具轻轻晃动白花花的肉体,此时正跨坐在上面像是漫不经心慵懒地骑行着,奇异的场景组合像一幅野外踏青的画卷一般。
然而事实却是对方的双臂被迫捆绑着高举过头,被垂吊在半空之中摇摇晃晃,像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身不由己。如果不是那根粗壮的木制假阳具死死插在他体内深处,青年怕是早已摔落马下。
对方胯下那一片被淫水溅透了,被肏的通红的阴唇大张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红肿的阴蒂、从远处看更像是淫乱的在马背上不知羞耻的磨着屄。
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走近几步用指尖挑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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