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笑道:“怎么,别的人能亲,我就亲不得?”
贾宝玉怕她拈酸误会,连忙摇头。
林黛玉更肆无忌惮地在贾宝玉身上摩擦耸动,炙热坚硬的性具挤在贾宝玉的花苞蜜穴口处,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插进去。
贾宝玉口里含着通灵宝玉,说不出来话,只能急得连连摇头,目光乞求地看向林黛玉,心中忐忑不安地相信林黛玉说的只是蹭蹭不进去的话。
“好表哥,你把腿再分开些,别夹得这么紧,我真的、只是蹭蹭。”林黛玉更用力地压在贾宝玉身上,附耳过去,轻声哄道。
贾宝玉眼中已经是氤氲雾气,林黛玉的手指点在他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让他觉得通体酥软,更是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得任由林黛玉摆布,放松了双腿,向两边岔开。
他双腿刚一分开,便感觉林黛玉往前一挺,炙热粗长的硬物挤进他幽深细窄的蜜穴里,骤然的疼痛,贾宝玉忍不住用力一咬,口中含着的通灵宝玉顿时添了一道裂纹。
林黛玉见贾宝玉疼得满头冷汗,爱怜地给他擦了擦汗,温柔哄道:“好表哥,你就忍一忍,千万别喊出声来,要是叫旁人听见,你倒不要紧,我的名声可就坏了。”
贾宝玉也知道那些下人对于这个寄居的表妹,多有风言风语,于是忍耐下来,嘴里含着玉佩,含糊应下。
林黛玉只觉得这个表哥通体白皙酥软,身下密境又狭窄紧致,等贾宝玉乖乖听话应下之后,她开始律动起来,性器进入表哥的体内,感受到里面的裹吸柔软。
表哥的身体自然是更加年轻白嫩,然而她还是忍不住想起远在姑苏的父亲林如海,可惜再见之日遥遥无期。
她心中郁愤,加重了动作。
贾宝玉原本怜惜这个表妹体弱多病,可现在两人身体相撞,他只觉得下体酸软胀涩,又疼又紧,想要求林黛玉轻一点,可嘴里仍然含着通灵宝玉,不得开口,只能哀求地看向这个多愁多病的表妹。
然而林黛玉此时已然顾不得他了,看着贾宝玉口中含玉,双眸含泪,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软嫩俊俏样子,她完全受身体本能的控制,在贾宝玉身上不停地撞击挺动,只想进入得更深,让两人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贾宝玉在这接连不断的撞击之下,喉咙里溢出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有大颗泪珠涌出,伴随着林黛玉的撞击,他伴随着节奏嗯嗯啊啊地轻声叫唤。
“好表哥,别出声,叫外头的人听见就不好了。”林黛玉伸手去捂贾宝玉的嘴,哄道。
她将贾宝玉两条修长白腿往两边用力掰开,欣赏着贾宝玉双腿之间那朵刚被她采摘的花苞,控制着节奏,在贾宝玉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表哥欢愉又隐忍的样子,忍不住故意捉弄,加重了力度。
贾宝玉只觉得身下一股电流似的酥麻传导过全身,他喘息急促,扭过头去,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身体就像一匹坐骑,任由林黛玉在他的身上骑乘享受,不断加快的节奏,让他不得不咬住嘴里的通灵宝玉,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
林黛玉身体快速抖擞几下,猛地挺身而入,两人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过了良久,她才从表哥体内缓缓抽身。
贾宝玉自从被她开了苞,与她亲密更胜往常,时不时来她房中,或跪在地上,或俯在床上,或趴在桌上,任她顶撞索取。
直到薛宝钗到来。
林黛玉早在梦中从冯渊那得知了薛蟠的所作所为,薛宝钗是薛蟠的亲妹子,她自然有所偏见,相处不睦,只是其中原由不好为外人道。
所以外人都以为她拈酸吃醋。
梦里。
林黛玉玩弄着冯渊的身体,握住冯渊的酥乳,问道:“你说我与英莲有见面的缘分,可为何我现在连薛蟠的妹妹都见到了,却还没见到英莲?”
冯渊在梦中被她开发多次,现在身体被她轻轻一碰,就会出水,此刻满脸潮红,声音如水波荡漾,道:“我也不太清楚,人鬼殊途,我当了鬼之后,感应要更加灵敏一些,知道英莲与你必有相见的时候,但也不能确定到底何时相见。”
“我倒希望快点见到她了。”
林黛玉叹口气,虽未见面,但听英莲的遭遇,也觉得可怜。
冯渊在梦中百般逢迎,数次欢好之后,突然道:“我的执念唯有此事,等你真正见到英莲之后,执念一消,我也不复存在。”
林黛玉听完,面露悲色,虽然深知人鬼殊途,她和冯渊必定不能长久,可她独自一人身在贾府,有冯渊在梦中陪伴,还能聊有慰藉,将来冯渊不复存在,便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冯渊也知道她的处境,见她兴致不高,便安慰道:“你的缘分本就不在我身上,聚散离合,也实属平常,你若是信我,就多与贾宝玉交结,我看你们二人缘分不浅。”
林黛玉只当冯渊是在安慰自己,不愿使他担忧,勉强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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