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又软着腰塌了下去。
伤痕锢紧漂泊者的手腕甩动腰腹缓慢的肏弄起来,那性器退出半截又肏了进去,柔软的穴里像是不懂的怎么拒绝,湿滑的阴道包裹住他的全部,摩擦到阴蒂时还会夹紧着穴肉吐出包水来湿润性器。在如此节奏的肏动中将青年伺候舒服了,还会从嘴角溢出猫叫般的叫春声,白嫩的大腿挂在伤痕的腰侧随着动作摆动,漂泊者又断断续续的高潮几回,将囊袋都射空了,肏穴的水声也愈发清晰黏腻起来。
“伤痕放开,我”沾染了情欲的声音,但语调没有丝毫波动。
清醒过来了?伤痕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眼神舔过漂泊者的小腹一路向上停留在他的脸上,潮红的脸上尽是青年流出的泪水,甚至还残留着自己咬出的牙印,他浓密的睫毛都湿漉漉的粘在一起。嘴唇里还隐约露出点嫩红的舌,被肏的连话都说不清还想着其他事情,伤痕看见漂泊者泛红的眼尾,眼眶中的金瞳涣散闪着水光。
“我要是不呢?”伤痕放开青年的手腕,青年的手腕有些纤细,他一只手掌便能包住。
“放开我。”漂泊者不顾自己手腕上留下的痕迹,在获得自由的瞬间抓起一旁的玻璃碎片直直贴上伤痕的脖子,触到耳饰时发出的声响都有些沉闷,握住碎片的手使了点力气,漂泊者皱着眉头不再言语。
“漂泊者要搞清楚呀,我可没有绑住你。”伤痕直起上半身做出投降的姿势举起双臂,眯着眼睛笑“不过”
伤痕看着他脸上还未褪散的红晕,伴着他面颊上的浅浅牙印“没人告诉你,做爱的时候这样像是在调情吗。”
“你在胡说咳!”
伤痕猛然掐住了漂泊者的脖子,虽是没用多少气力却能让青年感受到窒息感,男人露出獠牙笑的狂妄,不顾贴在自己脖颈处的锋利边角逐渐加深伤口。漂泊者并没有松开握紧碎片的那只手,即便碎片已然割破了他的手套,青年感觉到眼前有些发白,他咬住下唇将伤痕的脖子割出一道深色的血线,渗进他的皮肤组织,沿着他的手指滑落“放,放开”
“不会放开送上门的小猫呢。”伤痕突近青年的脸,漂泊者被呛出一声气音,从口腔内咳出点口水,因窒息而升起下意识的求生欲开始反抗,那双搭在伤痕腰侧的腿乱蹬了几下,用鞋跟狠狠踢了男人的背部。
嘴唇突然被堵住,伤痕在亲吻自己的唇。漂泊者有些震惊的瞪着他,慌乱之下将唇露出缝隙出声制止,反倒是被伤痕获取了可乘之机,灵活的舌钻进青年口腔,索取着他仅剩的空气,纠缠住青年阻挠他的软舌。漂泊者松开手中的碎片,转手握住伤痕的手腕挣扎,鼻腔中的空气愈发稀薄,他能感受到伤痕逐渐收紧的手,漂泊者的呼吸逐渐薄弱下来,吞吐着性器的穴也绞紧着,等待着思绪缥缈的临界点。
口中弥漫着铁锈的气味,混着血丝的唾液在两人的口中交融,漂泊者咬破了伤痕的舌头,一丝楚痛闪过伤痕的神经。本以为伤痕能就此作罢,但他却更加用力的吮吸着自己的舌尖,那口中的血腥味愈发浓厚,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都混着血丝“松,松手咳咳!”
“漂泊者,应该站在我这边才是。”脖子上的手卸了些力却没有松开掌控,伤痕吐着血色蔓延的舌尖,从两人唇边牵扯出一缕血粉色的水丝。伤痕看着漂泊者急促喘息的胸膛,嘴唇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伤痕没等青年缓过神又撞了下胯肏穴“这下能乖乖听话了吗?”
“疯子!”漂泊者又狠狠地咳嗽几声,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嗯,要是能再叫几声就好了。”伤痕没有在意青年的责骂,相较之下还是青年的穴比较听话,就像现在这样,伤痕掐住漂泊者的脖子将性器整根抽出又猛的肏进,就会得到青年哀吟般的呻吟,那紧致的穴道里则会无限包容他的所作所为,温暖湿热的层层软肉吸住性器,吮着马眼吞吐,撞到某处时还会谄媚的涌出水来浇灌。伤痕撞的有些发狠,即便是自己在牵制住青年的全身但仍会被他大力的动作肏弄的上移,他喜欢看着青年失控的表情,脸上泛着色欲的红,平日清冷的声音在此刻也会在自己的控制下从喉腔发出尖细黏稠的语调,那带着含糊不清的尾音是伤痕汲取的养分。
“呜!慢点不,不行了哈呃”漂泊者艰难的摇了摇头,本想再踢一脚伤痕背部的脚却是绵软无力的蹭了一下,接连不断的快感犹如海浪般的向自己涌现,青年大口喘了几下平稳呼吸,强烈的感知几乎要将他掩埋沉入大海,漂泊者抖着身子哭喘,他不清楚自己的何种神情,也并不想展露“伤痕,太太快呜咕”
漂泊者在猛烈的拍打声中吹了水,痉挛着腰身泄出一声漫长的低吟,粉白的臀肉早已变得透红,臀尖上附着着一片被拍击成黏稠状的浊白。穴里的软肉突然绞紧,仿佛要把性器挤出去般的跳动,伤痕皱着眉闷哼一声,又往里钻磨几分,顶端抵着肉环口撞了几下。
“啊!”漂泊者惊叫一声,竟又小高潮了一回,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伤痕觉得自己寻到了好地方,但这次的玩乐时间快要到了尽头,他将青年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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