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僵硬了,小穴猛地绞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鸡巴被死死夹住的穴咬出了精液,他放松地抱着乌纸的腰,冰冷的液体打在了乌纸的子宫里。一直过了几分钟,大概是桌上的人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继续欢乐的玩牌。
乌纸这才瘫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他手上原先不知丢到那里去的鬼牌回到了手中。乌纸福至心灵地低头,牌上的小鬼被一阵黑色的火焰烧过,扑克牌顷刻间变成了空白。他忽然间感到眼前恍惚,再回神时自己站在了607的门外。
走廊里惨白的灯一闪一闪的,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呜呜作响,乌纸害怕极了,踢踏着拖鞋跑回了609。
收拾好自己的身体后,乌纸躺在了小床上,他不敢关灯,看着眼前白色的灯等待睡意。
系统说:“睡吧,我帮你看着。”
于是乌纸放心地睡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他被惊醒几次,但实在无法从困意中挣脱出来,裹着被子一觉睡到了系统叫他起床。
“乌纸!乌纸!”系统叫道,“起床了,要迟到了!”
乌纸翻了一个身:“再睡五分钟……”
系统无奈道:“没有五分钟了,你已经睡过三个五分钟了,再睡一个五分钟你就真的要迟到了。”
乌纸猛地一个起身:“什么?”
床头的小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6:28,乌纸翻身下床,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卫生间洗漱。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很多。他含着牙刷抱怨出声:“最讨厌高中了,每天都睡不够。”
系统说:“快点吧,还有十二分钟早读就开始了。”
乌纸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自己,披上了校服跑到教学楼。在早读铃声打响前冲进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喘着气,从抽屉里翻书,旁边的傅忍玉说:“难得乌大学霸今天这么晚,以前你可是很早就来的。”
“可是昨天不是玩游戏了吗?”乌纸随口道,“玩游戏一直玩到了一点多呢。”
傅忍玉却说:“可我舍友却说他们玩到了半夜三点,你怎么半路跑了?”
乌纸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就是一点多。”
傅忍玉笑了:“骗你的,其实他们一点多就散了。”
乌纸不太相信:“真的吗?”
傅忍玉抽出了书本,似笑非笑道:“随你信不信。”
但他很明显说谎了,因为早读时乌纸听到他们的后座窃窃私语的声音。
“昨天晚上……607死了三个……”
“他们玩……跳楼?”
“对,半夜尸体就被……我们早上才看不见……”
声音断断续续的,其中一个提到:“我好像听见了……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
“不对……是两点一个,两点多一些一个,快三点一个……”
乌纸回忆起他们一轮游戏似乎要费上半个小时,而昨晚那张小桌子上的扑克牌有五盒。也就是有五张小鬼牌,可是……
自己也抽到了小鬼牌,为什么没死?
乌纸好奇地问系统,系统隐晦道:“你不是拿了别的东西来换吗?”
他瞬间明白了,脸蛋变得通红起来,“我……以为鬼牌不会致死。”
但乌纸又好奇起一件事,他问傅忍玉:“昨天晚上有几个宿舍的人来玩啊?”
傅忍玉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看向他:“几个?只有我们宿舍和你啊。”
那一刻冷汗浸透了乌纸的后背,昨晚黑暗中明明有九个人影,“你们宿舍有几个人。”
傅忍玉说:“包括我在内六个,哦现在是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了。”
“你确定吗?”
傅忍玉更奇怪了:“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宿舍里只有你们六个啊。”
乌纸昨晚看到的九个人影里,有四个是……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煞白难看,傅忍玉大概也看出来了不对劲,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乌纸艰难道:“昨天晚上参与游戏的……包括我一共有十个人。”
傅忍玉脸色剧变:“你确定?”
乌纸点头,傅忍玉扶住了头,像是感到头疼一样:“四个……不对,昨晚应该还有一个人死啊。”
“为什么?”乌纸问道。
傅忍玉眼看着老师来了,他含糊道:“会参与游戏的东西需要替身。”
老师站上了讲台,乌纸只能闭上嘴。系统发出了通报:“探索进度8%。”
乌纸问:“是那个替身给的吗?”
系统说是,“继续加油吧,今天是第二天。”
老师站在台上说:“很遗憾,今天又有几位同学离开了我们。”
她拿出了一朵纸扎的白色菊花,擦了擦眼角的泪,把纸花放在了讲台的中间,“希望他们能回来听我的这最后一节课吧。”
这朵纸花相当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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