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问题。”
五姨娘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你爹虽然不中用,但他那张脸在一众粗壮的纯麒里算英俊的了。”
很快又和一群人聊起打听到的八卦:“翰墨那老宗主可号称张家最冷的刀锋,自己有名的俊美,生个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翰墨宗主恪爷,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俊,没成亲前多少人抢着要嫁给他,这么多年还有人惦记他了。
还有那木班的族祭,君子芝兰玉树,朗月清风,听说木班那家的对老婆都特别好,阿年若选个木班的人家也是不错的。”
张月卿他就不想选,因为小时候的阴影,他对本家那群纯麒敬谢不敏,倒不如在身边找个靠谱听自己话的,可惜张长盛出身一般,他与对方说过将要面临的困局,张长盛只是傻乎乎的笑,说不在乎结果,即便日后没有结果也不怪张玉卿,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喜欢。
二月才过半旬,听说西北那边已经出发了,太太舍不得张玉赐,怕他挨冻,便说自己不去本家,在老家带孩子,张情儿也舍不得孩子便和张淑贞说,他想留在南方陪大太太看孩子。
大奶奶他们在东厢讨论怎么走,小辈在自己屋里坐着,张玉卿见弟弟抬手乱抓东西还往嘴里塞,抓住弟弟的小胖手轻轻拍掉那张布片。
“什么都往嘴里塞,吃了肚子疼又要哭。”
张玉赐奶乎乎的说道:“不疼,不哭,哥哥不打。”
“以后不准什么都往嘴里塞!”
小家伙抬手捂住嘴,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张玉卿,
“哥哥抱。”
张玉卿嫌他胖,不喜欢抱他,张淑贞乐呵呵的抱起张玉赐,轻声细语的问道:“阿赐,是不是肚肚饿了?”
“大娘,阿赐想吃馍馍。”
张淑贞抬头就想拿桌上的馒头,结果被张玉卿一把拿走,对着张玉赐招手,如同召唤小狗。
“你过来,我也想吃馍馍,你吃皮我吃肉。”
五姨娘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拍打张玉卿的肩膀:
“别逗他,看阿赐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张玉赐抬手抓了抓,眼巴巴的望着哥哥手里的那颗馒头,张玉卿撕了一小口喂给他,“他自己吃不好,喜欢抱着整个啃,吃不完又浪费。”
过了一会儿张情儿从东厢回来,“大太太说全家一起去,西北的都出发了,咱们明天上午准备,下午就走。”
“这么赶啊,得,这可真遂了那两小妖精的愿了。”五姨娘吐槽道。
张玉卿原本被张淑贞逼着穿裙装,但孩子大了不乐意穿裙子,简单的系着高马尾,一袭青色长衫套上一件对襟褂子,就这么上了马车。
订下一周到达本家,赤蛇这次去了不少人,就连张长盛也跟着马车行走,晚上其他人休息了,他会避着旁人给张玉卿递些零嘴,六天后队伍提前到达金岭山区。
这边即便过了十几年,流行的东西还很封闭,不像南方的女人赶时髦大多开始穿旗袍踩高跟鞋,所以三姨娘和五姨娘从马车上下来时,姣好身材的女人们站成一排格外引人注目。
两个女人互瞪一眼,谁也不服谁,各自争相斗艳。
一家人先去焦琴老家叩拜太奶奶,这是张玉卿。
张玉卿不依,可碧琪不管,直接将名字上报花厅,不准他再用张家湛这个名字。
张玉卿气的够呛,张怜儿这个名字又俗又难听,还不如张家湛这个假名。
住了一个月,张玉卿都睡在客厅的地上,因为张碧琪家没多的地方给他住,张碧琪每月到手的钱都被自己肆意挥霍,他本是红楼里的戏子,不明原因出了红楼住在花厅。
这个院子有一半纯麟是野妓,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赚些够他们挥霍的钱,住了两个月,张玉卿觉得院子里的氛围乱七八糟,经常看见隔壁邻居偷带不同的男人进屋。
碧琪也靠着勾搭一些下层纯麒过活,每日与人打情骂俏,偶尔还做做皮肉生意,他做生意的时候不管外面多么天寒地冻,张玉卿都会被他赶出家门。
张玉卿有一次跑出了花厅,可出去后却发现无处可去,很快被抓回去挨了一顿打,张碧琪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张玉卿怨恨的紧。
“你这不识好歹的小畜生,告诉你别跟我摆什么架子,我让你住进来,你就该谢天谢地,再不听话把你卖进楼里给人做苦力去。”
张玉卿啐了一声:“我不住你这儿。”
张碧琪呵呵冷笑:“小畜生。”
说完拎起阿年的衣领掐住他的脸:“你这丑摸样,怕是也不会有纯麒喜欢,不过好歹是个纯麟,对男人来说拉了灯,是美是丑都一样,纯麟就是给纯麒骑的!”
张玉卿来了脾气:“你放屁!”
“从明儿开始你跟着我学戏,学好了我就不打你,学不好就别想吃饭。”
说完丢开张玉卿:“等什么时候戏学好,有纯麒要你,你才有床睡。”
张玉卿恨了半夜挨不住睡意睡了过去,第二日那男麟果真教他唱戏,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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