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男人,就是怎么傻乎乎的,脸不免又红了一分。
张玉实急着表达心里话:“我说的是真心话。”
情儿微微抬手,擦拭腮边的眼泪,张玉实抓起被子就给他擦脸,“你别哭了,姨夫说你娇娇嫩嫩,之前给姨母推的摔了肚子,让我给你养养。”
情儿轻哼了一声,微微嘟嘴,显得不怎么高兴。
张玉实却越看越喜欢,简直被他娇里娇气的样子迷坏了,这纯麟儿据说是姨夫从南方赤蛇搞来的,果然不负“盛名”。
都不敢大力抓他,生怕给人弄坏了。
“你、你经常这样帮他?”情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怎么可能,我以为是个俗的,没想到这般可人。”张玉实捡起棉衣给自己套上。
“哼,你们可真不讲究。”
张玉实冲他咧嘴:“你这般的纯麟给姨夫做外室,难怪姨母要找你麻烦。”
将身材纤细娇小的纯麟拽出来,拉开腿坐在自己腿上,为他套上棉服,紧紧抱进怀里,拿下巴磨蹭情儿的脸。
“等我准备个屋子安置你,以后就不来这儿了。一会儿洗洗,就让人送你回去。”
张玉实唤来下人抬来一桶热水,立刻扒衣服抱着情儿进去洗了个鸳鸯浴。事毕,张情儿神情恍惚,满脸红润的被下人扶下楼梯。
就在这时张玉卿找准机会,“撞”上去,下人厉声呵斥,张玉卿装作神色惶恐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冲撞了少爷。”
情儿不解这人为何要给自己私下塞纸条,却因为好奇偷偷捏在手里:“算了,算了,他不是故意的。”
之后便被下人扶着出了红楼,张玉卿一直目送小舅离开,一旁有人开腔:“那可是丹青的姨奶奶。”
张玉卿回神:“银月公子。”
银月抱着琵琶望着张情儿离开的方向,“听说那是赤蛇来的,被纳为姨奶奶,真是命好。”话中眼里尽是羡慕。
命好,呵呵,怎么可能命好!
“那他怎么会来红楼,我走路没注意,差点冲撞了他。”
“还不是男人那档子事,让个年轻力壮的纯麒帮他养着肚子,养好了肚子好生孩子。”
“可他是纯麟,那么多纯麒他会难受吧。”小舅······
“妾氏又没被标记,谁管这些,只会快活,哪会难受。对了,谢谢你的曲儿,今日得了不少打赏,莲公子说赏你的。”
说完递过来一个小金坨,张玉卿接过表示道谢。
张情儿被扶上轿子,放下帘子后迫不及待的打开手里的字条,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张情儿猛地捂住嘴,泪如雨下。
阿年、阿年来了!这个孩子,不是让他逃走嘛!傻孩子,本家这么危险,来做什么!
阿年进了红楼嘛?可没听见有他的什么消息,刚才冲撞自己的纯麟似乎不是阿年,阿年在哪儿了?
张情儿一连几日都显得心事重重,张瑞雷只当让他陪张玉实睡犯了痴病,也不管他,只想着情儿能快快养好肚子给自己生个娃。
张玉实的屋子还未准备好,本就背着大姨和家里,实在没胆子在姨夫的院子里搞他的姨娘,于是又将情儿带去红楼。
这一次离开前情儿特意在大厅多待了一个会儿,张玉卿守了几天,果然又见到小舅。
情儿看见张玉卿很是激动,但红楼里人多口杂,双方不敢相认,只得私下给情儿递了一份信。
回去的路上情儿迫不及待拆开那封信,看了抬头眼泪便下来了。
信上张玉卿交代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以及对娘和舅舅的思念,表示会想办法将舅舅和阿赐救出魔窟,最后嘱咐舅舅将信烧掉。
果然是阿年!姐姐!真的是我们的阿年!姐姐,阿年长大了,他换脸来了本家,我会帮他的,一定会想办法帮他从花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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