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主人的名字呢?要罚,快说,爽不爽?”苏家兄弟无视小爸的话,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挺腰往那水淋淋的洞里猛戳,逼着他说骚话,他不回,就狠狠顶撞。
“嗯啊……爽……主人轻点……小骚货……受不住了……”漂亮小爸被逼得哭着求饶,在两人粗暴地肏干下无力粗喘,臀尖被拍得啪啪作响,穴都被奸透了,透出一股熟透的艳红,哆嗦敏感的身子承受两人滚烫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捅来捅去带来的尖锐酸胀感。
昏黄的灯光在抖动的视野里变得飘摇而朦胧,房间里的气氛暧昧不已,周围的温度攀升到极致,温言感觉整个人热得快烧死了。
两个继子又狠又猛地律动着雄腰,配合得极为默契,他们享受到了双倍的爽意,也让漂亮小爸的身体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快感。
一进一出地顶弄,每次都能顶到骚心,被含进结肠口,又抽出,再狠刺,两根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肠液。
两根热烫的棍子在骚穴里肆意鞭挞,抽打得他汁水四溅,布满青筋的肉屌上沾染着晶莹的黏液,拔出时黏液沾染地更多,拉成丝低落,淫荡且糜乱。
苏子书和苏子羡咬牙蓄力,腰部狠狠一贯,插进狭窄的结肠被贪婪的小口吮吸着龟头,脊柱发麻的爽意一直窜到头皮,快感到了极致。
“啊啊啊……好烫……好烫……”漂亮小爸像是脱水的白鱼,濒死般高昂着头,猫耳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浑身哆嗦个不停,无力地承受着灼灼滚烫精液的冲洗,兄弟俩还恶劣地挺着腰往里钻,把那精液喷得更深。
温言的肚子里填满精液,骚穴明明都快被肏烂了,还饥渴地蠕动挤压着大肉棒,榨干里面的最后一丝精液。
“啵”地一声,苏子书和苏子羡抽出了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温言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大着肚子无力地脸擦着深色被褥喘息,眼睛无神,还未从那濒死的快感中挣脱。
他被兄弟俩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穿着半截黑色丝袜的腿,被拉开到最大,骨节分明的手掌往那鼓鼓的肚皮上一按,烂熟的穴眼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哗往外喷涌着黏稠的淫水和白色精液,色情……又淫荡得要命。
苏子书和苏子羡下身的大肉屌再次坚硬如铁,对准那糜烂的穴眼一贯,又是新的一轮征伐……
温言内心哭死,以后再也不送这种礼物了,他迟早有一天被肏得肾虚!
月色初上,长街上点起了街灯。京城最大的青楼藏香阁里正是酒溢琉璃,花灯如昼,笙歌曼舞的时候。
楼上一间厢房内红烛高照,灯火通明,几个貌美女子着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拍婆娑起舞。隐约的馨香在四壁间幽幽飘荡,温糜弥漫,令人生出慵懒暧昧之意。
琉璃萤光红帐暖,醉卧桃红美人榻。低垂的幔帐朦胧半透,后面塌上卧一少年,柳眉桃花眼,半点泪痣点缀,生得极为精致,玉冠束发,着一身红色衣衫,银丝镶边,赤着一双白嫩玉足。
身后窗户半敞,幔帐漂悠间他的侧脸被刷上一层细碎光影,眉眼带笑,肆意张扬。金杯美酒,美人笙歌,少年倒是极会享受。
倏然一股危险气息袭来,少年欲迅速起身,却被那翻窗而入的黑影快了一步压在身下捂住了嘴,挣脱不得,他转而探手去拿塌侧佩剑,又被那人一把摁住,动都动不了。
温小将军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眼含怒气,脸颊上被气得带着红晕,更显艳丽之色,对那人登徒子的行为极其不满。
这小公子好生漂亮!那登徒子看他炸毛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漂亮小猫,没忍住伸出手抚了下那泛红的脸颊,又滑又嫩。
幔帐外依旧在舞转红袖,裙裾飘飞,并不知道里面那金贵的客人被登徒子压在身下狎昵。
那黑衣人压低声音在少年耳畔,灼热气息喷薄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声音倒是低沉磁哑地好听,“我并无恶意,只是借此地躲上一躲,小公子让外面的人先退出去可否?”
少年闻言眼神闪烁,对上那登徒子唯一外露的一双盛满笑意的凤眸,连连点头应下,男人看出了少年的心思,暗叹,真是只不听话的小猫啊!
他夺过少年手中的佩剑扔在地上,转手向下隔着亵裤握住了少年那软物。那物不大,小巧可爱,男人内心不禁想到,这小猫鸡儿都没长全,还敢出来喝花酒?
少年被他这一握僵住了身体,也看到了他眼里带着威胁和调侃之意,大意了,竟然被看穿了,小将军又羞耻又懊悔,直白地表现在脸上。
男人止不住轻笑,松开了捂他嘴的手,摩擦了两下掌心,小公子脸嫩,嘴唇更嫩,被他手按这么一会儿,劲儿也不大,就泛着红印。
屋内的几个曼妙女子被那“哐当”的佩剑落地声吓了一跳,停住了动作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好性子的温小将军怎地突然发了脾气?
“姐姐们先出去吧!”少年声音朗朗清脆,舞女们柔声应道,退了出去。
房间门一关上,少年便挣了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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