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
许之遥望向天外,天空黑压压的,被大城市灯光照到的天空看不到几颗璀璨的星光。
他全身赤裸,却无一人感觉不对劲。这个世界的人都已经默认家政就是要全身赤裸。他是被雇佣来照顾人的。
温子石是温家唯一的公子,金贵的很。父母什么事情都娇惯着他,把人养的跋扈嚣张。染头、耳钉、舌钉、飙车通通都做了一遍,除了上床。
因为他爸知道之后会打断他的腿,不允许他搞大别人肚子还不负责。温子石不想对任何人负责,也就懒得去找人。性欲上来了,也就跟着右手姑娘相伴。
在温子石飙摩托车出意外之后,他们父母哭肿了眼,本来是亲自照顾,但是公司事务再加上身体跟不上,他们就请了许之遥来照顾他。
为了确保护工能力,他们把许之遥全身捏遍,许之遥雪白的嫩肤上都是红红的印子。淡淡的,现在都还没有休下去。
温子石出事故之后,就成了植物人,如同睡美人般沉睡在病床上,等待他的王子前来吻他。许之遥想到这,莫名笑了一下,他可不是什么王子,而是一个发浪要精液的骚货。
许之遥喜欢做爱的时候有互动,所以他就设置温子石在沉睡中依旧有强烈的欲望,并且在射出精液后慢慢苏醒。而为了更加尽心,许之遥直接修改他苏醒之后的身体素质跟正常人无疑,就仿佛普通人刚刚醒来。
许之遥停下脚步,确认门牌号之后,他直接开门进去。温子石是豪华单人间,什么设施设备齐全。淡淡的消毒水味直冲冲闯进鼻尖。许之遥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喜。在孤儿院的那段时光,他最讨厌消毒水味。
消毒水味,意味着受伤。而被抛弃的孤儿,受伤是常有之事。只有等到他们受伤很严重的时候,院长才会勉为其难给他们用一下消毒水。可是小小的消毒水根本治不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十有八九就会绝望着死去。
这味道对许之遥来说,意味着死亡。年幼的许之遥虽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为什么会被抛弃,但他还是很害怕死亡的。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能一人承受着。
许之遥嗤笑一声,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尽欢。他现在离死亡还远着呢。
许之遥大踏步迈向前方,走在病床一边。他低头打量着在病床上沉睡的温子石,黄毛,杀马特般的耳钉,白嫩的耳朵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耳钉。但是那一张脸又硬生生顶起这造型,看起来竟然有着奇特的帅。
许之遥对他的审美抱有敬意。理解不了,那边尊重。
温子石一张脸还是长得很好的,完美遗传了父母的优点。无论什么造型都能够扛下来。
许之遥还是很满意的。他有些好奇弯下腰,偷偷摸摸把人嘴巴张开,手指伸进去,在那软嫩舌头上摸索。只是伸进去二节,许之遥便摸到那舌头上的舌钉。圆圆的一点,正硬硬的顶他手指。
许之遥看着因为沉睡而多了几丝乖巧的睡美人,心中的恶劣基因就被勾上来。他来这里前几天整天保持着乖巧的模样当好保姆。现在,他要打翻身仗了。
嘿嘿,让他来试试舌钉的。
许之遥爬上床,直起上半身,捏着他腮帮子往他嘴巴里面插进自己还没有勃起的鸡巴。他鸡巴虽然没有他们这些天赋异鼎的大,但是跟普通人比起来,还是很粗长的。
许之遥那根粗长的鸡巴毫不费劲就操进那窄小的口腔里面,那硬硬的舌钉正顶着他青筋隆起的柱身,随着他抽动的动作不断刮着,又爽又有点疼。
许之遥一遍斯哈着嘴巴一边狠狠颠动腹部,狠狠将那沉睡的人嘴巴操透。许之遥性器不断勃起胀大,龟头直戳戳往里面喉咙口去,恶狠狠在里面冲刺百下,便抽出自己精液,在那张俊脸上射满精液。
看见那张花花公子的脸被自己射满,许之遥心中有着诡异的快感。但是又一阵阵发虚,按照他设定,温子石此时,对外界是有意识的,只是一直都睁不开眼睛。
也就是说,许之遥干的事情,他全都知道。虽然在许之遥催眠下,只有他把精液射出他才能醒来。但是玩弄舌头颜射的事情并不包含在护工的职责范围内,许之遥心虚,但是却不想修改温子石意识。
他对温子石醒来后的态度很感兴趣。是恶狠狠把他操一顿,还是像个纯情大男孩般羞红了脸。他真的很好奇。
许之遥钻进温子石被窝中,脱下那病裤,掏出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鸡巴津津有味吮吸起来。那马眼被他吮吸到源源不断出水,许之遥最后吸到腮帮子都酸了才放开。许之遥从那龟头一路吮吸到底部,连那沉甸甸的囊袋都不想放过,吸入嘴巴中细细舔弄着。那圆润的睾丸被他轻咬着,细细舔着上面的毛细血管。吮吸到中途间他突然察觉到不对劲,那爬满青筋的上面,怎么有三颗硬邦邦的圆珠子,许之遥直接把被子拉下,借着月光,看清楚温子石阴茎上面入了三颗珠子。
顶起皮肉,格外显眼的,三颗珠子。
许之遥不免“哇”一声。他真没想到温子石竟然这么野,这么爱打,竟然连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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