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中指插进紧致的穴肉里面不断抽插搅弄,积聚的液体有些顺着股沟向下滑,大部分都被快速捣弄开来的手指头打出了细腻绵密的白色泡沫,看起来就像是蒋嘉许的菊穴已经被操干的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鲜红的软肉裹挟着白色的泡沫不停蠕动,陈沉长久地盯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之前看的电影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每一处细节都如此生动。
活色生香。
唯一叫他不满意的就是蒋嘉许这家伙的毛发实在是过于旺盛,肛门那边的毛发看着乱七八糟的,显然是从来没有打理过,虽然吧,很原汁原味,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无毛的。
耳边响着的是虚拟的机械电子音,身前的是蒋嘉许炽热鲜活的肉体,这样现实与虚幻交织的感觉叫人觉得格外的不真实,陈沉握紧手心里的软肉,蒋嘉许又何尝不是这样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自己唯一熟悉的事物呢……
下身的肉棒早就变得火热坚硬,龟头前端也开始渗出晶亮透明的汁液,陈沉握住自己的肉棒,感受到它比平时自己撸动的时候还要更加兴奋,前端的包皮已经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龟头,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像是雕龙画凤的石柱一般,而且肉棒的弧度有些弯曲,据说这样的肉棒插到穴肉里面可以更好地顶弄到里面的敏感点。
陈沉不再犹豫,握住自己的阴茎,一阵研磨,就插进了蒋嘉许的括约肌里面,括约肌特别紧致,就像是在肉棒上面套了好几个扎头发的小皮筋,勒的肉棒生疼。
陈沉好险差点就交出了自己的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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