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是那种用力的咬法,像野兽扼住猎物的喉咙,绝不让人有机会逃离。双手下移,罩住了那两团挺翘饱满的臀肉,肆意搓揉起来。
云迢身形清瘦,连肌肉都是薄薄一层,没什么脂肪,胯窄,臀部也生得不大,但挺翘饱满,紧致而富有弹性。周江越一抓上去,施力下压,十指就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手指将柔韧紧实的臀肉揉得变了形。
云迢坐立难安,有心想往下坐压住乱动的手指,但只要臀部稍稍下落就能感受到那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自己大腿根处,甚至是无比下流地贴着自己的性器在摩擦。
抵触的心理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展遥在床上也试图碰过那里,云迢缩成一团,抗拒得厉害,展遥定定看他很久,最后还是收了手。展遥喜欢他,所以在某些时候愿意纵容,徐徐图之,但周江越不一样,云迢很清楚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一只好看的宠物或者是一件精美的商品,没人会在意物品的想法。
他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周江越将解开束缚后颇具分量的性器挤进腿间,压着青涩稚嫩的女穴戳弄前方的囊袋,过于粗鲁地蹭弄将狭小的肉穴磨得充血发烫,柔软的囊袋被顶弄出明显的凹陷,偶尔连性器根部也会被一并戳弄。
他清楚感知到另一个雄性因他而起的欲望,炽热直接、充满侵略性。周江越鼻尖抵着他的脖子,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流掠过脖颈激起阵阵细小的颤栗,云迢四肢紧绷,急促的心跳像是要穿过单薄的胸膛,随着周江越手掌骤然拍打在臀部上的动作化为一声惊呼从口中溢出。
“又硬又湿,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直到周江越略带嘲讽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云迢才从如梦般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窘迫得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成为双性,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云迢一时被这个事实惊住,怔怔地往下看去,自己赤裸着坐在别人身上,性器往上翘着,不知廉耻地冒着透明的腺液,另一根颜色要深得多的粗硕肉具抵在他的腿间,过于优越的尺寸将大腿根处雪白的软肉都压出了一点凹痕,小巧的阴户遮不住整根阴茎,随着顶弄,时不时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冠头——沾染着水色的,湿漉漉的。
“满意吗?一会儿就是它要干你。”
他这种直勾勾又略显无辜迷茫的眼神勾得周江越嗓子发痒,粗俗炫耀的话张口就来。手掌自发回忆起刚刚拍打臀肉的良好触感,怒气和情欲拧成一股,骤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干脆按着云迢的背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方便施力,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将那里拍打得一片通红。
“唔!别、别打了……”
云迢脸埋在周江越肩上,被耳边不断响起的清脆声响激得面色发红,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同龄男生扇打屁股,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他有心想要去捂,又碍于之前的威胁不敢乱动,两条长腿跪在周江越腰侧,臀部下意识摇晃着去躲不间断落下的巴掌。
——这当然是失败的。周江越一低眼就是他白皙清瘦的腰身,挺翘的臀部被拍得肿了一圈,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深深浅浅的红痕沿着臀尖晕染到臀肉之上,像是盖了一层半透明的漂亮膏脂。
尤其是那饱满的臀肉,随着主人躲闪的动作不断晃动,浪得让人移不开眼,周江越被他晃得气血上涌,没忍住又扇了几巴掌,末了,又没忍住捏了几把。
“嗯……”
云迢咬紧牙关,被他捏得又酸又麻。周江越前段时间爱上了极限运动,磨出了一手茧子,落在红肿发烫的臀肉上又疼又痒。被扇肿的的肉臀变得无比敏感,连手掌挥动时带起的气流都能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云迢羞愤欲死,随着手掌的拍打身体内部升腾起隐秘的快感,他能感觉到那道隐秘的穴口正在沁出湿润的液体,似乎还能听见隐约的水声。
“坐上来,自己动。”
周江越抬起自己沾了水的手掌,面色反而愈发黑沉,锋利眉眼间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他下身被云迢这幅敏感样子勾得硬得发疼,却又清楚是谁把云迢变成这幅模样的。就像是一个期待已久的礼物,却抢先被别人拆开了包装,无法抑制的愤怒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充斥整个心脏,他冷冷地瞪着云迢,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寒意。
云迢一手搭在周江越肩上,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他半跪坐在周江越腰身两侧,肿起的臀肉小心翼翼连裤子硬质的布料都不敢蹭到。听到这个要求,他身体一僵,周江越衣着整齐,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了硬热的性器,云迢莫名想起了系统发给他的诸多本子,其中一个故事里魔教妖女勾引正道大侠时也是这样坐在对方身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淫荡,又下意识用直播时那种带着羞涩与哀求的目光去看周江越。
他眼里还含着水光,显得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湿的小动物,周江越因为他这种眼神头脑发晕过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弄成了sweet直播间里一条暴躁火龙,这会儿却郎心似铁,恶狠狠地哼了一声,但语气自己都没发现软了两分,“跟你说了别撒娇,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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