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又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撞回穴里。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他的粗喘。
他忽然听见了说话声。
有两个人、大概是两个高中生?嘻笑打闹着,正向这边走来。
安室透连忙去扯触手:“快停下、有人来了!”
于是触手爬满了整个卫生间,堵住了大门,遮去了最后一点光线,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不是让你这样!呃啊——”
大概是因为现在完全处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盘中,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同时快速、以不同的高频地错开着在后穴里冲撞抽插。
安室透就在这样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包围下,被触手操到潮吹,在触手铺成的地毯上喷了一地的水,又被触手尽数吸收。
“呜、呼啊——不准再、咿啊!!”
他被触手侵犯到了最深处,吸盘大力吮吸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褶皱里不停抓挠,密密麻麻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
潮吹过后他便脱力跪坐在地,颤抖着手去拔触手,谁知一身反骨的触手反倒越拔钻得越深,没拔几下安室透就撑不住松了力,捂着腹部颤着声音央求:“不要再往里进了……”
这家伙、完全暴走了——
手下握着的触手勉强停止了继续前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在已经抵达的深处四处摸索,每一次勾挑都让后穴崩溃地收紧,淫水止不住地流,被触手一搅便啧啧作响,随后风卷残云般吸食殆尽。
但它们好像并没有吃饱。
身前的触手抓住他已经肿大的乳头,张开吸盘叼住乳头大力吸吮,原先卷住双乳的触手也不断收紧,仿佛誓要将他的奶汁榨干,全然不顾母体嘶哑的尖叫。
细小的触手在尖叫声中钻入了他的尿道,有触手配合着挤压他可怜的囊袋,寻常男性引以为傲的器官在此刻也一并沦为了触手的榨汁工厂,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触手大快朵颐。
“不要!太过了、停下——咿呜——”
从头到脚都像烧起来了一样、脑袋要熔化了——要不能思考了——
后穴里的触手在一番扩张后,忽然撤离了后穴,转而缠上安室透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姿势。
惊觉不对的安室透扭头一看,一根外形狰狞的、极其粗壮的触手猛地将他贯穿。
“咿啊啊啊啊——”
那是他只在第一次时见过的,用来排卵的生殖触手。
不是说触手在母体死亡后直到找到新的母体才会开启下一次繁衍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暴走又拉着他产卵!
安室透崩溃地呜咽着,作为族群唯一的雌兽跪趴在地承受整个族群的繁衍。
数量繁多的、小小的卵不断通过粗大、狰狞的触手运输到腹部深处。
“呜啊……好胀、太多了……不要……”
他徒劳地捂着肚子,感受着肚皮下不断蠕动着、彼此挤压着的卵群,忍不住干呕。
恍惚间,他再一次在脑海里听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声音。
有什么在喊他妈妈——
不、不行!不要!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触手喂食,在面对再一次繁衍时安室透却崩溃了。
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依旧恐惧着这强大的非人生物,恐惧着成为不能思考、不见天日的产卵机器,恐惧着无休止的性爱与繁衍,恐惧着失去自由,失去实现抱负的可能。
他忽然遍体生寒。
触手不明白对它们来说至高无上的母体为何突然浑身颤抖,陷入恐慌,惊慌地想要给予母体安慰。
它们讨好地去贴他的脸颊,抚摸他弓起的脊背,却依旧得不到母体的任何反馈。
他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文字。
他费劲地将它们拼凑起来,用还在不断高潮的脑子去理解这段“洋洋洒洒篇幅过长”的文字。
安室透与前任母体之间的空白实在是太过漫长,沉睡多年的触手积压了许多已经无法繁衍的废卵,不得不分多次将这些废卵排出。
再加上新任母体安室透上任以来,触手在外活动的频次极高,也注意到了人类母体的脆弱。于是它们决定让母体吸收废卵里残余的能量,以增强母体的体质。
对触手来说一举两得,对安室透来说则非常辛苦。因为在完全吸收废卵之前,他都得好好含着这些废卵,不能取出。
先斩后奏算什么!他根本没有答应这回事好不好!
他吞下一声即将出口的呜咽,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数量过多的废卵撑大的肚子。
天哪——他像怀孕了一样——
安室透险些晕死过去。
生殖触手终于排出了这一批最后一个废卵,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后穴,一根触手又飞快地钻进穴道堵在腔口,生怕母体不听劝阻坚持排出废卵。
见全无力气的母体没有反抗的意图,触手乖巧地将母体扶起,细心擦洗过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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