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真可怜。”
被石子擦掷而过的奶头晃荡,红润的硬粒破皮滴血沾染上灰尘。
美人瘫软在窗沿,滴滴答答的尿水与淫水交杂,好生淫乱。
嘈杂的人声与愤怒的斥责皆被隔绝于那扇窗后。
“想必明日,淫乱小倌当众对云将军发情勾引的事迹便会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是…到那位的耳边。”
“茶馆的讲书人也会将宿宿被掷石子却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与潮吹而描绘得淋漓尽致吧,在群愤之下,也许会被充作军妓也说不定…。”
他像是享受着那种描绘得未来给云宿枝带来的痛苦,泪水滚烫,他却不以为然的舔舐干净。
“宿宿哭的时候,更惹四哥想要狠狠欺负宿宿了。”
“真想看看宿宿被充当军妓,逼穴塞着鸡巴轮尖哭得到处乱爬的模样。”
云明臣的眼眸透着一股子腥红意味,不加掩饰的疯劲让云宿枝感到一阵后怕。
却来不及闪躲,被压在门板上,重重地。
甚至可以听见门外侍从提刀犹豫不决的交谈声。
“宿宿得乖。”
“四哥…。”
纱幔低垂,竹制摇椅上紫衣青年悠然依躺,慵懒而怡然自得,手中得银色烟枪吐出珍珍迷雾。
“五弟,不去向父皇复命,倒是先来这烟花柳巷之地怕是不好吧。”
他褪去了软靴,白色罗袜搭在小倌雪白柔软的腰肢,妓子淫荡,眼尾染着水润的嫣红。
五皇子云临安微微蹙眉,未卸下的胸甲是上还染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眼神锐利似光,寒声道。
“四哥不必多言,临安自会前去请罪。倒是皇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
云名臣半起直身,摇椅停止晃动,滚烫的茶水冒出雾气他微抿,将那蒙面赤裸的双性小倌搂入怀中,唇衔含水微渡美人口。
许是饮得太急太烫,妓子被茶水呛咳了几声,多余的茶水顺着唇角耷拉,身躯微颤。
“自是勾栏听曲,插花弄玉。”
“宿宿不乖…。”
长指触碰轻点唇珠,在指腹间反复揉擦近乎快要破皮。
云临安的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炽热似要窥那淫荡放浪小倌的容貌。
“怎么,你喜欢?皇兄大度,可割爱让于皇弟。”
“如此淫荡下贱的妓子,比军营里的军妓还脏,本将不屑。”
闻言怀中的人颤抖更甚,四皇兄的笑意却更浓,像是甚是惊讶般,又作为难状。
“可我这小心肝儿,一颗心扑在皇弟身上呢,要不就当垂怜下这小倌儿…。”
“纳他回府,只是做个通房如何?”
云明臣饶有兴致的发问,还看似温柔的哄起怀中小倌,厚掌轻拍当是宠爱至极。
可云临安却很是不耐,他的眸光冰冷似寒霜冰封。
“充作军妓倒是使得。”
怀中小倌不可置否抬首,那双朦胧的水眸震颤,呼吸近乎一滞。
“看来与将军无缘啊,小宿,勿生执念扰人烦忧阿。”
颤抖挣扎的力道却越发大起来,小倌似是不满。
“四哥,你这淫妓是不是被纵得过头了。”
“这怕不是日后就要爬到你身上去?”
云临安不满,带满血腥气息与武将威严坐在对面,重拍桌面。言外之意是要四皇兄好生管教。
“是啊,乖乖,你也听见了,将军不喜你,何必勉强呢。”
云明臣对怀中小团反抗的举止甚是伤怀。
“那不如让皇弟来替皇兄管教管教吧?这小家伙惯爱卖可怜,着实让我下不去手啊。”
云临安冷声嗤笑,四皇兄的疯劲他可是心知肚明。却也并未反驳。
“秦楼楚馆的淫妓罢了,何须劳费皇兄挂心。”
他提起茶壶,刚烧开的滚烫茶水带着清雅淡向洒进小倌那口不断吐水的淫逼中。
噗呲那媚肉似是要被烫熟般,小倌跳起双腿紧紧合拢四肢蜷缩捂着逼穴在脚边滚来滚去。
又被将军的靴尖按住了胯部,嫣红的舌头耷拉着,白纱朦胧,却见泪水湿润。
“淫妓,该是好生受着。”
接着,那余下茶水抵着乳尖再逐渐抬高直直浇灌,粉色乳晕露尖来不及护住胸乳,那白皙的乳鸽像是被蒸熟般泛红冒出水雾。
乳肉晃荡似还冒着点梅花艳红的雪山,触碰到的时候连指腹也有股灼热的气息刺烫。
还未来得及缓过神。
“呜…!唔烫……!烫死了,别,不要。”
求饶声在最开始近乎要响彻整个雅间透穿出去,却在窥见四皇兄的视线后逐渐变调。
“真是没规矩的淫妓,贱婊子。”
云临安面露不悦,越发觉得这小倌丝毫没有规矩且淫荡。
茶水再次倾泻,是被忘却的逼穴,小倌手忙脚乱的来回遮掩。五皇子却气淡神闲的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