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墨施琅一声尖叫,言连溪浓浊的精液射在墨施琅的臀部。
墨施琅深深的喘着气,身体瘫软在男人怀里,严贺看着两人结束这场欢畅淋漓的性爱,也随之喘了口气。
“严先生,请跟我来。”还是那个侍从,严贺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汗,跟着他离开这个房间。
“世纪婚礼:言严两家的强强联合!”
这条热搜在网上炸开了锅,有人疑惑为什么新娘子姓墨却不姓言。
“因为新娘子是言家掌门人的义妹,这才能顺利嫁进严家。”
“原来是这样,好羡慕,言总当哥哥耶太爽了吧。”
墨施琅穿着婚纱刷到这条评论,忍不住一顿,羡慕?连嫁给严贺,都是言连溪恶趣味中的一环,她和严贺并未领证,只是形式上的婚姻。
自从他知道严贺都她有所企图的那时起,他就不择手段的打压严贺,这场婚礼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我的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言连溪搂住墨施琅,看着一身洁白婚纱的女人,眼里露出一抹惊艳。
“准备没准备有什么区别呢?”墨施琅推开言连溪,虽是新婚燕尔,但是精致的面孔上没有任何高兴。
“这下你开心了吧。”墨施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褪去青涩,成熟的妆容上带着疲惫。
言连溪轻轻摸索着女人光洁的肩膀,“当然高兴,我亲爱的妹妹有了自己的丈夫,当哥哥的自然高兴。”
“新郎来了,新郎来了。”一人推开门对两人说,看到墨施琅和言连溪亲密的样子,突然卡了声。
“让他们都进来吧。”婚礼接亲环节顺利的开始,墨施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在这时候出什么岔子。
言连溪坐在观众席看着严贺和墨施琅两人赫然一对金童玉女,心里嗤笑一声。
都说两人非常配,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轮到新人接吻环节,主持人也突然打断二人跳过这里,严贺脸僵硬了一下。
他又回想起父亲说的话,“我们家比不上言家,牺牲你的幸福爸爸很对不起你,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样,言家才会向我们注资,公司才不会倒闭。”
严贺站在那里愣了好久,他想冲到言连溪面前向他问个清楚,但是他又想到父亲就犹豫了。
注资的交易就是,他和墨施琅形婚,期间不能行使作为丈夫的责任,这是对他的侮辱,他无可奈何。
严贺看了一眼言连溪,拳头握紧,恨不得将台下的那个男人打上一顿。
婚礼完美结束,在此期间言连溪什么都没有干,墨施琅跟着严贺一桌一桌的敬酒,脸都快笑僵了。
她看着严贺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想要劝说些什么,话到嘴角又说不出口。
新婚之夜……
墨施琅一人坐在房间内,门突然开了。“严贺。”男人瘫坐在床边,“都是因为你!”严贺猛的站起来,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
“你和言连溪,渣男贱女,还要折辱我……”话还没说完,严母便把严贺拉了出去,“小琅,别听小贺瞎说,你就安心住下来。”
“夫人,言总来了。”管家急忙来找严母,严母看了一眼墨施琅,“换个衣服,也下来吧。”
等到离开房间,“把小贺带到楼上的房间去。”墨施琅和严贺两人之间的事情,她也知晓,在她眼里,墨施琅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言总,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了,小琅过来看你哥哥。”严母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严父看到三人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心里也叹了口气。
“我们先回房休息吧,让这兄妹俩好好说说话。”严父给二人腾出地方,两人都已经离开。
“你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言连溪过来搂住墨施琅的腰间,“婚房在哪儿?带我过去看看。”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儿说?”墨施琅推开言连溪的手说道。
“哦?那你想让我在这儿肏你嘛?”言连溪靠的墨施琅更近。
“这里是在严家,你到底想干什么?”墨施琅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当然知道,这样才刺激不是嘛,让你老公看着我干你。”言连溪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墨施琅没办法,带着言连溪到了自己的婚房,房间里挂着二人的婚纱照,处处都贴在喜字。
“夫人,墨小姐带着言总去了婚房。”管家脸上还带着惊讶的表情。
“是我对不起小贺啊!”严父听闻更加痛心疾首,严母安慰严父,“也没有领证,我们就当多养了个女儿就行了。”
另一边的严贺已经沉沉睡去,言连溪四处观看着,“看完了你就赶紧走。”墨施琅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正事还没办呢,我可不能走。”言连溪看着这样的墨施琅没忍住笑出声。
言连溪走到床边,一把扯下她的被子,“我们多久没做了,你就不想我吗?”言连溪看着这个爽完就跑的女人,心中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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