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眼眸低垂,看到那曾经高傲的少年,此时像要被抛弃的小狗一般拼命对着自己叩首,就像在向神明祈祷一般。
赛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是担心艾尔海森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亦或是不想那人来瓜分来自主人的宠爱。他的额头逐渐渗出鲜血,可无由的动力让他不敢停下。
终于,那双黑色长靴踏在了赛诺的头上,强迫他停止了伤害自己的行为。
“逗你呢,那家伙太弱了,最多只配当个垫子”
听到达达利亚的嘲讽,赛诺猛然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眼角竟然湿润,不禁羞耻的将头埋的更低。
“算了,好久没奖励狗狗了,去把水盆拿来吧。”
赛诺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飞速起身去角落里叼来一个脏兮兮的陶碗。
在这里生活日子,赛诺得到一个水盆和一个饭盆。
按照达达利亚的说法,狗狗只能吃主人吃剩下的食物。因此,达达利亚每次都是将一些剩饭菜倒入饭盆给赛诺吃,赛诺也只能靠这些残羹冷炙苟活至今。
最开始自然会感到羞耻,但在饥饿的威胁下,他也最终妥协,甚至现在已经迷恋上达达利亚的口水。
如今,哪怕是达达利亚吐在地上的禽肉骨头,赛诺也会将其叼起,舔舐许久。
而水盆,则是赛诺喝水用的。
狗狗喝的水,自然是主人赏赐的圣水。
赛诺叼着水盆,来到达达利亚面前,面带憧憬的望着头顶男人宽衣解带,从精致的裤子中掏出硕大的性器。
达达利亚目前并没有使用赛诺的想法,他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把须弥人民心中的英雄,调教成自己脚下的一条狗。
相比自己在璃月所做的,这已经是太过温柔了。
达达利亚不慌不忙掏出性器,对准胯间赛诺叼着的脏兮兮的陶碗,释放出了积攒已久的玉液。
赛诺认真看着面前的一幕,自己距离那个巨物仅有一个陶碗的距离。金黄色的液滴涓涓留下,落到陶碗的底部,溅射到赛诺的脸上,传来腥臊的气味。
这屈辱的场景并未让赛诺有丝毫的不适,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他沉浸于主人排泄物的气息中,迫不及待的想将脸埋进去,让口鼻中灌满主人的恩赐。
陶碗中的液体越来越多,逐渐快要溢出。而出水口处并没有丝毫放缓的趋势。
当看到陶碗完全接满后,达达利亚胯部微挺,将剩余的液体全部淋在跨间小狗的头上。看着那白色的发丝被染上金黄,棕红色的眼睛也因为液体的进入而睁不开,达达利亚的尿意瞬间又提升了几分。
终于,滔滔江水重归涓涓细流,最后变成零星的几滴,被尽数甩在赛诺的脸上。
此时的赛诺,全身已然被尿液浸透,脸上挂满了淡黄的液滴,浑身散发着腥臊的味道。
达达利亚畅快的吐出一口气,将那巨物收了回去,指尖轻动凭空唤出一股清流,浇在了赛诺身上,将那些溢出的尿液尽数包裹。随着达达利亚一个响指,所有的液体瞬间挥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陶碗中的一池圣水。
“去喝吧,喝完继续清理另一只靴子,主人要休息一会了”
说罢,达达利亚丝毫不在乎赛诺意兴阑珊的表情,左脚蹬右脚脱掉那双黑色靴子,转身躺在了床上,准备开始休息。
赛诺不敢再打扰,将陶碗再度叼至角落,低下头,一口口慢慢舔舐起来,虔诚而又珍惜。
寂静的房间,只留下淡淡的舔舐声,和沉沉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3日后,须弥,教令院
此时的须弥城已经乱作一团。
3日前,教令院紧急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入。这3天里,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人说似乎看见教令院里面有愚人众走动,也有人说这次危机严重到连大风纪官也无法解决。
不过,这些谣言自然很少被人相信。毕竟教令院守卫森严,怎么可能被愚人众渗透。后者更是天方夜谭,作为须弥最强的存在,怎么会有大风纪官解决不了的敌人。更何况,还有那位足智多谋的大书记官的存在。
须弥的民众们便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焦急的等待着教令院的消息。
与此同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子达达利亚,正悠闲的在教令院中漫步。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皮质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那位须弥人口中战无不胜的大风纪官,赛诺,此刻正带着那个项圈,跪在地上,用四肢在地面爬行,艰难的跟随在达达利亚身后。
由于多日来生活太过悠闲,达达利亚便想出这样一个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遛狗。
于是,赛诺每天都要在达达利亚的牵引下,在教令院里爬来爬去,时不时跟不上主人的步伐,被牵引绳拖拽向前,英气的脸庞被迫在地面上摩擦。
曾今的赛诺,无论走到教令院何处,都会受到学者们的尊敬和畏惧。而此刻,他却被当作狗一般牵引,爬过每一处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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