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被他碰会恶心,却……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性交。
为什么想要他出轨,为什么看到他和女人滚在一张床上也无动于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婉将身上的浴巾全部扯掉,坐到他腿上来,笑:“做吗?让你爽一次。”
他害怕的摇头:“不,我不做了,宝宝。”
颤抖的抱住她:“宝宝,别这么对我,不要。”
林婉回抱着他,柔声说:“哭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他从喉咙中吐出压抑而嘶哑的声音:“我不可以吗?为什么觉得我恶心,宝宝喜欢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他难受到了极点。
林婉也被他的悲伤所感染:“对不起,傅禛。”
她的所作所为都很像是一个渣女,是她把他逼成这样的,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不,他现在已经做了。
她问:“阮伊,是不是很会流水?”
“身体也很软,插进去的感觉怎么样?”
傅禛用力的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没有摸到下面,也没有插入。”
“我以为是你,我根本就不敢,我不敢碰那些地方的。”
“真的,婉婉,你相信我。”
林婉也想哭,流眼泪:“我好难受,傅禛,我想报复你,想看到你难过,但是我好像,也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开心。”
“我,我做梦,总是梦到你和乱七八糟的人上床。”
“我看到你,就想到那些画面,没有办法正常的看待你。”
他尝试着用双唇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我没有,我不会的,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宝宝,我定制个贞操带锁起来好不好,钥匙给你保管,相信我。”
“如果我真的脏掉了,你就阉了我。”
傅禛爱得可真够卑微的。
这三年的婚姻,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噩梦。
可他仍然不想放手,想尽办法的要抓住她。
林婉心软了。
和他做了三年的怨侣,她好像也一直为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来折磨自己,为了一场不知真假的梦来折磨自己。
她给他擦眼泪:“好啦,哭什么哭。”
她笑:“我才是喜欢哭的那个吧。”
他现在哪还有外面那副冷淡的高岭之花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傅禛在她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也从来就不一样。
林婉解他的扣子,主动的亲他:“做吧。”
他摇头:“你不喜欢,我们不做了。”
她含住他的双唇,舌尖敲开他的牙关,他轻柔的吸吮着她的舌尖,吞咽着她的口水,在亲吻中将她压在身下,却也只敢摸她的手臂。
“摸我,老公。”
她带着他的手摸上胸,正正好的一手握住,又软又滑。
傅禛浑身僵硬:“会,会恶心吗?”
她的手从他的衣摆处往上摸:“现在还好。”
他颇有强硬的含住她的唇,研磨吸吮,交缠,他的阴茎硬梆梆的抵着她的臀。
他欲望重,想要得不得了,却只能天天忍。
现在她愿意了,欲望的野兽面对打开的铁笼,也只敢试探性的在门口徘徊试探。
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脖颈处,沉迷的吸取着她的味道,留下一片片湿痕。
他难以置信时就抬头看看她的脸,确认了这么乖巧的躺在他身下的确实是他的妻子,再低下头含舔着她的肌肤。
一遍遍的确认,这确实是他的婉婉。
林婉羞耻的挡住他的视线:“你总是看什么啊?”
他眼里流露出笑意:“宝宝,真的可以接受我这么对你吗?”
她踹他:“爱做不做。”
他好像窥探到了一点在热恋时她的娇态。
傅禛摸她的大腿,咽口水:“老公可以舔吗?吃宝宝的下面。”
她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他和别人淫乱的场面,身上的热意渐渐消散。
【他掰开女人的腿,完全被她无毛的粉逼所吸引,比他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逼都要漂亮,生出了舔舐的冲动。
【傅禛只舔过他妻子林婉的逼,但那只是出于爱,但是现在,他口齿生津,源于生物的本能。】
他对于妻子逐渐冷淡下来的模样很熟悉,他慌张的抱住她:“不舔了,宝宝,宝宝我错了,摸一摸可以吗?”
林婉没有反应,傅禛无措的改口:“那不摸了,宝宝自己拿润滑液润滑,要不然会疼的。”
“不做了,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林婉咬了他的手臂,带着恨意,鲜血进了她的嘴里,她还在用力。
他却安下心来,忍着疼还放松了手臂的肌肉,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护着。
她松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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