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抬手将蛇胸衣推到锁骨,那对乳珠挺翘红润,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猫猫低头啃咬,舌面的倒刺刷在珠玉顶部,虎牙尖利,颇为严厉地咬在中心。他终于如愿听见蛇失声惊叫,兽耳贴在蛇喉间,声带震得他耳骨酥麻。手腕被猫拽着,蛇没法再捂嘴,性器抵着敏感点连番动作,止不住的哭叫越发急促,夹杂含糊的求饶。
“…停一下…一下就好…嗯…”
上下作乱的喉结被猫含入口中,堵住蛇尚未出口的哀求。猫自是没照做,毕竟怀里人身子比嘴巴诚实,肠肉绞着性器抵死缠绵,腰肢荡漾,亲密贴在胸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总好让猫猫每次都压着敏感点冲撞。
“慢…点、慢点…拜托…”不似请求,更接近本能的呓语。他顺势把蛇扑倒,拇指擦去嘴角的涎水,居高临下瞧着那双眼睛由躲闪到散焦。耳边的抽泣在逐渐爬高后戛然而止,蛇抓着靠枕的手筋骨错起,因高潮紧缩的肠肉绞得猫也呼吸凝滞,暖流涌去的瞬间,舞者纱衣上也落了蛇的斑斑白浊。
猫努力平复呼吸,悄悄躺倒在蛇身边,沙发并不宽敞,他们几乎紧贴在一起。蛇侧身趴上他的胸口,长发散乱,尾巴随意甩来甩去,仿佛脱离主人的约束,并不关心扫到何处。猫偏过头,轻轻叫蛇的名字:“沉渊,沉渊,沉渊……”他叫得随意,蛇有一搭没一搭地应。“我还可以再见到你么?”猫猫问。他担心蛇会像从前那样躲着他。
蛇斟酌着回答:“抱歉,我没办法保证。”
猫塌下耳朵,抓紧时间在蛇发顶贪婪呼吸,金属发饰有些腥,混合着主人惯用的香水气味:“那如果我去找你?”
他没有说清楚,蛇的答案也颇为笼统:“会尽力让你见到我。”
蛇没法承诺更确切,但好在猫需要的也不多。
阿蛇出生的地方,是平平无奇的小镇,前高卢没啥遗产,除了镇子上还算有名气的酒厂。葡萄园像幽谷的水晶,生长在三面环山的平原。阿蛇小时候最讨厌的水果是葡萄,镇子就那么大,走到哪儿都是果香,“小孩子要多吃水果哦”,邻居阿姨总念叨这句,再把新采的葡萄塞进小蛇嘴里,不等他咽下果肉答谢,已经在去往投喂其他小朋友的路上。“小孩子能摘多少呢?”,被大几岁的哥哥哄骗、背着篮子去园子偷果子时,高高的叔叔们边说边装满小篮子,不忘塞两瓶冰镇果汁在小蛇裤兜,凉得他龇牙咧嘴,蹦跳着逃离身后笑声去交货。果香把整个童年浸透,腻得讨嫌,小孩子叛逆心泛滥,晚饭时把水果碗推得远远,摇头宣扬自己的嫌弃……失败!没办法咯,谁叫妈妈会接过小碗,用十足夸张的语气惊叹:“哎呀!这颗好像某个小朋友漂亮的眼睛!是哪个呢?”没办法咯,谁叫小蛇是心软的乖孩子,每回等不到妈妈第二句表演,就乖乖张口咬下妈妈叉来的果子。山泉洗净的葡萄酸酸甜甜,小蛇委实拒绝不来,至多至多,会在小碗空掉后悄悄咕哝句:“不像不像就不像o′︿`o”
镇子太小,没什么学校,小学还没毕业,阿蛇已经没几个同班同学。为什么还要上学呢?为什么不去摘葡萄呢?心细的来给酒厂记账,手巧的去叠包装盒,有力气的来种葡萄,嘴甜的去推销。小蛇背着书包走在上学路上,酒厂班车里从前的同学拉开车窗向他招手。“小蛇以后要做什么呢?”老师在课间摸着他的头问。三个年级的孩子加在一起还凑不满一间教室,老师的话回荡在空悠悠的走廊。“小蛇以后要做什么呢?”他又把这句话原封不动问向妈妈。他知道会从妈妈那得到什么答案,“只要你开心,我亲爱的孩子,”妈妈的答案从未变过,“想做什么都是好的。”
这样的回复太偷懒啦!谁又能保证未来一定幸福安乐呢?琢磨着琢磨着,小蛇该离开小镇去小城读初中。新的同学和新的宿舍,新的老师在小蛇经过时说出小镇的名字,在他回头时笑着解释:“你们镇上的孩子呀,葡萄味都腌到衣服里喽。”小蛇每个月初穿着葡萄味儿的衣服上学,月末穿着小城味儿的衣服回家。日子该这样一天天过,说说笑笑,月初零花钱多就吃零食看电影,月末囊中羞涩就散散步摇海棠果。没有再继续读高中,阿蛇留在小城做简单的工作。他做过电影院的放映员,抱着厚厚的录像带穿行在影厅和仓库。做过便利店的兼职店员,晚班补货到酒水架时他又看到熟悉的商标。最近的工作是面包店的店员——原本是应聘烘焙学徒的,但店长说这位小镇男孩漂亮得很,该坐在橱窗前招引顾客。店内的流水似乎是高了些,尽管阿蛇并不认为新客人是被自己吸引来的。“斐迪亚先生是不是在电影院工作过呢?”新客人看着阿蛇打包泡芙,饶有兴趣提问
喏,一切就该是这样巧合的开头,和理所当然的后续。阿蛇有了并不十分相爱,但同处很愉快的爱人。他的爱人穿行在剧院学校和面包店,看完悲伤的故事教孩子们快乐的舞。很多个夜晚他们披着毯子靠在电视机前,吃着廉价碳水看着同样不昂贵的碟片。他的爱人总会吃光薯片哭光纸巾,抽噎着骂编剧没得心肝:“先编造一出喜剧,再把它撕碎……这么简单的套路我却反复上当。”
婚礼前夕阿蛇的父母来到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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