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圣洁地方亵渎玩弄,沦为真正意义上的性玩具,五条悟的鸡巴套子。
鸡巴抽出,透明晶莹的水液飞溅,像是一个透明的鸡巴套子覆盖在涨红发紫的挺翘鸡巴头上。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喷洒,恶劣的神子大人扯开那吐出一截的红舌,让那柔软的口腔接了满嘴的精液。
潮红的面庞,已经无法聚焦的瞳孔,浓密又乌黑的羽睫坠着星点白浊,半软却又在触及舌尖柔软硬挺膨胀的鸡巴。
“来,笑一笑,sile——”
将食指与中指掰开,其余三指掰下,抵在放置在糊满精水的红软舌尖上的鸡巴。
“鸡巴很好吃,最喜欢悟哥哥的鸡巴了~完全是这样意思的表情了呢。”
咔。
摄像头往下,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正一张一合贪婪的翕动着,诉说着它的欲望。肚腹起伏,浊液蜿蜒,弯翘的鸡巴头吐着清液正准备填满这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像是蚌壳被撬开吐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软肉,一点一点,湿润的艳红穴肉被撑开,咕啾咕啾,平坦的肚腹被肏出一个鸡巴头。
五条眠终于回神,恐怖的快感与近乎失去身体控制的本能畏惧使得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血缘上最为亲密的人轻而易举的镇压。
一个是最强,一个是最弱。
从出生开始,便决定了五条眠不可能反抗的过五条悟。
“害怕吗?”
“只要眠酱像以前一样,向哥哥求救的话,最帅气心善的satoru尼酱就会放过眠酱哦。”
所以像以前一样依赖五条悟吧,像以前一样向哥哥求助。
那根炽热的鸡巴上筋络交错隐隐跳动着威胁感十足,红唇微启又紧抿,刑具却已经抵在宫口顶撞,对被无情肏弄最敏感最娇嫩子宫的失控感心生畏惧,想逃,却逃不得。
只要,只要,向哥哥求助,只要说出那几个字。
就像以前做的那样。
是最亲密的半身,所以五条悟永远不会拒绝五条眠的求助。
可是不行啊,五条眠已经丧失了向哥哥寻求帮助的资格。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声。
像是被春雨融化的细雪轻柔,漂浮在湖面的鸿羽引起一阵波澜。雪白细密的睫眉轻颤着,遮盖了那双冰霜般刺骨黯淡的璀璨瞳眸,像是天空中突然熄灭黯淡的星辰,心脏有一瞬间的缩进难受。
“果然,还是不行吗……”
五条悟身着黑色的和服,只是撩起衣摆露出性器,却将浑身赤裸的双性少年肏成了一个只知道扭动屁股吞吃男人鸡巴的婊子。
那性器如同暴君般横征暴敛的征伐,将所有肥沃的土壤与丰沛的汁水全都收入囊中,吞噬殆尽。宫胞被撞开了一个小口,来不及惊呼,便被直直肏进最为致命的子宫。
滚烫的精水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溅射喷打在宫腔内壁中,引来脚趾,腰部,长指,所有地方止不住的痉挛战栗。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怖,在视觉刺激下,肚腹被精液填满鼓起,像是怀孕四月的孕肚。
像是被压制在雄兽身下死死挣扎的雌兽,蝴蝶骨震颤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但这种细微的成不了气候的反抗只能极其男人心中的凌虐欲。可怜,好可怜啊。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只能承接,完全成为了承接男人欲望的容器。
五条悟的大掌贴着肚腹,好像是在惩罚幼弟的倔强,引来身下人细碎又断断续续的呻吟,同样冰蓝的瞳眸视线溃散,染上水雾,眼尾坠着情欲的媚态。
“眠酱…才不是什么用来传承术式繁衍子嗣的母体阿。”
是我,五条悟最心爱的——半身阿。
摄像机还在运转,冰冷闪烁的白光无声的记录着这淫靡的一幕。
五条家家主的家妓跪拜在神子的身下,挺出逼穴承精的模样。
“sa,satoru…。”
五条眠的诞生是不被期许的。
双生子,畸形的女性生殖器官,与五条家象征的白发相反视为背叛罪孽的纯黑乌发,以及弱小到近乎为0的咒力。只是其中一点,就能招致家族所有人的厌恶,更不要提他是五条悟的同胞幼弟,光是这一点,就能给五条眠定下死罪。
家族的耻辱、最弱,不应诞生的存在。
而他的兄长——五条悟。
则与其相反,那是大了他五秒出生的同胞兄长,是五条家的神子,是在所有人的期许下诞生的未来可期的家主继承人。是家族父母的骄傲,是天之骄子。如果将五条悟比作太阳,那五条眠就是在太阳之下苟且偷生的污垢。
如果不是父母无法将他与五条悟分离,如果不是五条悟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如果不是五条悟强行将他从那个偏院带到身边。
他可能,早就在族人们苛责的言语下在某个阴暗肮脏的角落腐烂发臭。
最后,成为一滩烂泥。在几天或者几十天后,那些高贵的术式拥有者们才愿意将那视线聚集到此处,为脚上沾了灰尘而厌嫌得唾弃这具尸骨碍事,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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