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大人娇纵惯了吗?!”
“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悟大人已经不需要你了,是时候该轮到你为五条家、为家主做出贡献了。”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会做一些术式觉醒、其实是超强的天与咒缚,觉醒后暴打五条长老成为龙傲天的美梦。但现在他不会了,他无法跟上兄长的步伐,他永远无法像是夏油杰,家入硝子一样走到五条悟的身边,成为一同前行的同伴。
明明知道,却还是想要再汲取多一点维持体面点“氧气”。
“喂,你就是五条家那个找着去给男人上的母体?”
来人是禅院家几乎默认的次代家主禅院直哉,五条长老最立志于撮合的对象,不仅抛弃世仇参加了数次禅院家举办的宴会,甚至还隐约着想要五条眠先去禅院家“试婚”的想法。
不想去思考这里面五条家究竟能够得到多大的利益,让五条长老做出如此牺牲,抛弃世仇,甚至主动送五条眠试婚,将五条家的脸送给禅院家打的行为。
“宴会还未结束,身为禅院下一任家主的直哉大人擅自离开不好吧。”
不能直接拒绝,像越是古老封建的御三家这种大家族,总是讲究所谓的体面与礼仪。不能为了一时的情绪起伏,让五条家遭受损失,五条眠赔不起,哪怕是还陪在五条悟身边的五条眠也赔不起。
微微颔首,算作行礼。给足了态度与体面,但禅院直哉似乎并不打算接过这份台阶,他只想在五条眠这里找回在五条悟身上受的气。
“怎么,还没嫁过来就着急管男人的事情了吗?”
“真没教养,作为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跟在男人身后乖乖生儿育女,在这里对男人的事情指手画脚的…啊,不对。”
“忘了啊…”
他勾起一个恶意满满毫不掩饰起不屑与戏谑神色的嘲讽笑容。
“你只算半个女人。”
十足来找碴的架势意思,长指几近插入血肉中米出血珠来。被隐藏在心底数十年的秘密被人刨开,血淋淋的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肆意指点嘲弄。
竭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近乎失态的神色,脸色苍白无光。
“如果你乖一些给我生个俩儿半女,伺候得我舒服的话,兴许在我成为家主后会给你一个侧室的名头。”
“怎么样,应该感到高兴吧?”
还是没能忍住,用尽了全力,让那张在眼中看起来格外碍眼的脸印上鲜艳的五指掌印,血丝顺着指甲缝留下,被捏住手腕的力道近乎要被捏碎。
先是侍从的尖叫,然后宴会被搅得一团乱,作为代价,五条眠被关进了用于管束不听话族人的小黑屋,三天,没吃没喝,时间像是被停滞了一般。
“该长点记性了,给你一个洗清身为家族耻辱的机会,还不知抓住。当真是无可救药。”
“害的我们五条家不得不像禅院让出那三分利作为赔偿,这都是你的错,五条眠。”
“还好,那个次代家主,好像是看上了你,没有过多计较。为了补偿,禅院提出提前试婚。”
“别再折腾出幺蛾子了,过几天就是悟少爷继承家主位置的日子了,别让悟少爷为难,五条眠。你已经享受得够多了。别贪婪无厌,这样只会让人恶心。”
那些话语像是刻在记忆上一样,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在耳边划过。
为了不生事端,五条家的仆人甚至动用了封印咒力的绳索,将他的双手捆起,送到了禅院家。
他像是个最下贱的妓女,不,比起妓女他还要卑贱。仅仅只有一层纯白的里衣覆盖,松垮的束带一拉就能窥见里面赤裸的春光。
房间很小也很阴暗,像是以前没有被五条悟带出来之前住的阁楼,大抵是用来存放什么不再使用的物件的储物间,肮脏又窄小…
“正适合用来给你开苞的地方不是吗?”
“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真是恶心,如果不是你的术式,大概会和这里的物件一样再也不见天日吧。”
禅院直哉的左侧脸颊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印,指甲剐蹭的印记还留在上面。大抵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便置之不管了。
五条眠并不是很想理他,可无奈他似乎认定了五条眠害怕的事实。
“身为女人,就算只是半个女人,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过来为你的丈夫宽衣吗?真没规矩,要是在禅院家,你早该受罚了。”
五条眠露出被束缚住的双手与双脚,示意他看过来。
“怎么,被捆住了?这么弱还要用封印咒力的绳子,这是瞧不起我禅院直哉吗?”
也不知禅院直哉怎么想的,他似乎是感觉到了羞辱,难道他一个次带家主还会被一个几乎没有咒力的废物打节是为了凑完结字数所用的旧文章节。如果看了文案确定感兴趣再购买也可以。
2番外会再开一个册,“尘归”是完全用以旧文或者新文凑字数的。
3还是老话长谈,吃不下饭,请不要勉强自己干这碗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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