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出声。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y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ooc
注意,很短,没头没尾。
飞鸟症paro
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你收留了一只漂亮的大鸟。
是只毛色雪白,善解人意的不明品种。
他好像不是很熟练掌握自己飞行的方向,不知怎的,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你的院子。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他搭了个窝,又做了沙拉、煎了肉喂他。
他很喜欢你,会在你看书的时候时不时过来蹭蹭你,基本上你做什么都会来凑热闹。
你也很喜欢他。
所以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他:
“你想在这休息多久都可以。”
你的牌友青雀最近忙得脚不着地,好几天都没见她出来打牌。
她偷偷告诉你:
“将军失踪了好几天,六司快要忙疯啦!”
你给她带了仙人快乐茶,告诉她总有办法的,将军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你回去的时候打包了两杯奶茶。
到家时,白身黄瞳的漂亮大鸟在玄关迎接你。
你把奶茶放在鞋柜上,脱下外套把属于你的白鸟拥入怀中。
“抱歉,景元将军,罗浮需要你。”
他和往常一样蹭了蹭你。
你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你要失去你的白鸟了。
青雀又可以快乐地打牌了。
她告诉你,消失好几天的将军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还带了一杯仙人快乐茶。
你把玩手中的洁白无瑕的羽毛,想起了太卜大人高超的算命技术。
青雀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鸟的毛,没见过。
你沉默了片刻又笑了起来。
“不太懂,不过是只很漂亮的白鸟哦。”ooc
注意,很短,没头没尾。
飞鸟症paro
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你收留了一只漂亮的大鸟。
是只毛色雪白,善解人意的不明品种。
他好像不是很熟练掌握自己飞行的方向,不知怎的,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你的院子。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他搭了个窝,又做了沙拉、煎了肉喂他。
他很喜欢你,会在你看书的时候时不时过来蹭蹭你,基本上你做什么都会来凑热闹。
你也很喜欢他。
所以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他:
“你想在这休息多久都可以。”
你的牌友青雀最近忙得脚不着地,好几天都没见她出来打牌。
她偷偷告诉你:
“将军失踪了好几天,六司快要忙疯啦!”
你给她带了仙人快乐茶,告诉她总有办法的,将军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你回去的时候打包了两杯奶茶。
到家时,白身黄瞳的漂亮大鸟在玄关迎接你。
你把奶茶放在鞋柜上,脱下外套把属于你的白鸟拥入怀中。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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