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女人头发操嘴?明明喘的又重又急舒服死了,还欲盖弥彰的忍着,好像被逼无奈似的——真不想被吃鸡巴就马上把那女的推开走啊!
虽然没立场说这种话,但无论谁站在自己此刻的角度,都不可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吧?!
屋子里空气中都沉滞着体液腥甜的骚味,一句接着一句,让人额前血管嘣嘣直跳的荤话一股脑往耳朵里钻,
“生病了嘛……人家是可怜的病患呢。悟君会用你的大鸡巴治好我哒,对吧?”
“悟君的鸡巴真是又粗又翘……喜欢,好喜欢……你这根东西简直好吃死了。”
“也想肏我的,对吧?悟君的话,一定可以肏进我子宫最里面哦!”
“今天的悟看起来实在是……忍了一天逼都痒的冒水,回屋就想着你自慰……求你了,会用嘴巴好好伺候悟的……一会去床上吧,嗯?满足我,把我肏烂,把我捅穿,把我干到尿,让我除了喊悟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好不好,求你了。”
就在距离半米都不到的地方,要人命的话断断续续,停顿时鼓着嘴巴缩着腮帮吸鸡巴的动静就补上,一个咬着牙喘一个玩了命骚。
如果还顾得上思考,夏油会问问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要被像现在这样往死里捉弄。
昨天晚上有一句话是对的,无缘无故的善意就是他妈的作恶。
夏油说不好,自己跟过来是否也隐约有过一点点旖旎的幻想,还是真就出于单纯的责任心,不希望自己好意的帮忙搞出更大的麻烦。
合情合理吧。这个女人,身上有自己帮她纹的那东西,无论穿什么衣服无论走到哪里,不分时间不分场合都会明明白白的闪出骚话。在高专就算了,至少不至于产生危险,但难道以后不会去人群喧闹的地方出任务?还是再也不接触除了“悟”以外的任何人?
——走在市区、街道、人海里,在一个天色昏黑的糟糕时刻,但凡被任何男人看到,看到随便哪句要命的话,都一定会被拽去什么肮脏的角落强制性交吧。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身上所有洞都被塞满,衣服鞋袜都黏着男人们的射的东西——
只是出于善意想帮忙的。
夏油告诉自己,只是善意,多余的,一概不能再想了。
虽然“善意”的结果,就是他妈的站在这里,听一晚上近在咫尺全程生放由同学主演的活av。
被薄塑料挤压摩擦的声响唤回神,睁眼发现手里的袋子被攥的不成样。
所以看到了。
半跪在地上整根吞吐深喉朋友的女人,身上制服裙摆都在抖,屁股下面滴了一汪淫水,噗嗤噗嗤口交的极深,下颌骨脖子筋都被口水淌的反光。
被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着。
脸上,几个大字从额头正中穿过,沿着下巴一路埋进虚揽着的高专制服里,隔着深色衣领依然清晰可见的冒粉光,把吃不进的半根阴茎每个细节都照亮,把银白的阴毛都染成肉红色,
【想被悟颜射】
手也许是这时候收回去的,没太在意。
瞪着眼看,精液被射在女人睫毛发丝脸边嘴角粘粘哒哒向下流的画面。
你只舔着全吃进嘴里——然后被攥着胳膊拖去扔上床,像个得逞的魅魔,叫出让人骨头缝发酸的呻吟,并随着咯吱响的床垫弹簧动静愈演愈烈。
来不及了。
夏油甩手冲进洗手间,背靠着门板拽掉裤子,手刚碰到性器便射出去,浴室深灰色瓷砖地面上留下很长一条白渍。贴着门内侧身子滑了一段,随手撸动的生殖器又吐出几股浓精,直到最后冒出来一点,黏糊糊的从马眼顺着龟头沾着冠状沟,流到自己手上。
在这里,能清晰听到外间所有声音。
“你有问题。”
刚射完你的同学脸颊涨红没退,低头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得出结论,
“痴女?疯了吧你。”
除了满床的柔软靠枕,被子床单上还有刚刚弄脏的湿痕。扭着腰仰着脑袋,头都陷进枕头堆里,你斜睨着半坐在身边的人,舌尖舔唇角残存的精液,手伸进制服里抚摸自己,
“多谢款待,好吃。”
你说着,脚尖点在对方胸前,踩着制服前襟向下,
“法的胡乱搅了一通,不明原因兴奋到人都要烧起来。你甩着屁股去追他的手,每次阴唇碰到手指边缘都亢奋的愈发充血发胀。
直到自慰器突兀的停止震动。
不复工作的性爱玩具又就着动作惯性操了你几下,发现异样后无预兆的被随手拔出来,逼发出“啵”的一声。阴道被震动棒偏大的顶部猛刮,你叫的尖锐。
直起身,五条眯着眼看手上黏糊糊裹满半透明乳白体液的假鸡巴,乱按了几下开关,哑着嗓子说,“喂……你这东西坏了。”
“玩太久没电了吧。”你喘出口气,寸止的感觉并不好。
对方挑着眉角看你。
“都说了,下课就跑回来想着悟自慰,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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