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灰烬堆积在那白皙如玉的肉唇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咬,一阵阵的灼烫感逼的双性美人屁股一挺一挺的喷出淫液。
温热淫水四溅,将那逼间的雪融化。离得近的丫鬟捂住唇齿偷笑。
“夫人,你快看,这骚货居然这样也能潮吹诶,还把雪融了,好骚哦,都能闻到这贱逼发骚的味道了。”
娇嫩的蒂珠被烫得凸凸直跳,几乎是立刻就红肿胀大成了肉嘟嘟的肥蒂,随着过多淫水喷洒,那火星熄灭,嬷嬷又拿出一根线香,扒开湿润滑腻的肉唇,对准那骚浪肉豆的硬籽。
那颗肿大如同樱桃的肉核被烫得东歪西倒,委屈流泪。蒂珠表面被烫出白色的点,然后瞬间变成青紫,又慢慢便会充血的嫣红色。由于线香的灼烫刺痛会被淫水的滋润慢慢抚平,因此那不算尖锐密麻如同狂风骤雨的刺激让双性美人在这种折磨得淫刑中居然得到些许欢愉。
耳尖已经红透,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随着那让他两眼泛白,支支吾吾吐不出口过度刺激而导致失声的尖锐灼烫感消散,一种无法隐忍,像是刻进骨髓里的痒意从蒂珠内部爆发开来。
纤细的雪白长腿猛地一瞪,乌黑的发丝被细密的汗珠打湿,雪白紧绷的屁股开始狂抖不已,腰肢抽搐着重重摔回雪地。
高温炙烤蒂珠的感觉如同无数道噼里啪啦的剧烈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发出凄惨艳丽的绝望哭吟。
“哈呃阿…——!!!!!”
“枝意没有…哈呃没有勾引老爷呜,枝意枝意只是想要沈家的二媳入…祖坟呜,让她安息——呜!!!!”
那美艳的妇人抿茶的动作一顿,锐利的眼神扫射过粗使嬷嬷,隐隐带些发怒的意思。
“我记得那是沈家的…继室,身份低贱的一个双儿,不是早早就被丢进乱葬岗了吗?怎么…你也想让老爷搞个宠妾灭妻?贱货。”
乌发的双性美人呆愣抬首,目光涣散失神似乎还没有理解她的话语,但那妇人却已经再也忍受不住,长满尖刺的藤鞭重重落在那双肥大的浑圆奶子上,直直抽出血痕。
身旁劝说的丫鬟与仆从被她挥推,细刺扎进皮肉,牵扯着里面的媚肉外翻,粗使嬷嬷趁机按住他,将剩余的线香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与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无法缩回的蒂珠上狠狠摁烫。
“哈啊啊啊啊啊啊——!!!!”
“不,呜别抽…好痛哈呃…………。”
肉珠圆滚滚鼓胀如同被抽破皮的紫红葡萄露在阴唇之外,燃烬的香灰在白皙如玉的光滑背脊上零乱散布,带着血丝的鞭痕交错着落在奶包与肿逼上。
激烈又尖锐的恐怖淫刑彻底榨干了他剩余的力量,脑海中闪过爹爹与娘亲围着自己的模样,以及躲在门外不肯说话的阿兄。竟直接昏死过去。
“嘿,我就不信了,这贱逼荡妇又装起来,让老奴来…就是欠,用这线香再烫烫贱逼就又起来了。”
身穿华服的妇人挥手阻止了一脸怒气的粗使嬷嬷,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奴契。
身旁贴身的大丫鬟心领神会借过,唤来侍卫将五姨娘五花大绑,如同家畜般用一根扁担挂起扛在肩头拉去秦楼楚馆发卖了。
人牙子已经在后门等候多时,眯着眼恭敬接过那沉甸甸的一袋银子,乐呵得叫人抬上车时。
沈星肆刚好穿着一身紫色官袍驾马而来,一双狭长幽暗的凤眸微微扬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锐利的目光似利剑扫过,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被金冠所束,随风轻扬,带着几分慵懒与洒脱,鞭子高高扬起落在那搬运双性美人的奴仆手上。
啪!
沉重的声响吓得人牙子浑身哆嗦一下,手中银子应声掉落,他颤巍巍抬头,正好撞上一对漆黑深邃的眸子,仿佛一汪古井般无波无澜,深不见底。
“官,官爷…小的小的只是按照这家主人…的意思,没没做错啥事吧。”
旁边的贴身丫鬟似乎察觉不对,立刻猛地跪下磕头。
“老爷,是奴实在是看不惯这贱蹄子勾引您…所以…您要罚,便罚我吧。”
“呵…倒是个忠心的。”
乌发官袍的长兄侧身下马,解开厚重的大氅随手丢在蜷缩着的双性美人身上,长剑挑开麻绳,单手抱起。
“和夫人说声,爷今晚不去淑斋房了。”
“是。”
沈枝意窝在温暖结实的怀抱中,虽不懂这热意从何而来,但本能贪婪汲取暖意,如同撒娇卖乖的猫崽子贴在胸膛中胡乱蹭动,湿润的乌发垂贴在耳侧,红唇微动似乎在呢喃什么。
“娘亲…。”
沈星肆凑近了去听,眼睫微颤垂下眼眉,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孕育出些许冷意。
寒露渐重,清风从窗棂的缝隙里划过,檀木雕刻的床上悬挂着浅青色幔帐,地暖烧的很旺,精锻炭火内夹杂着些许清幽草植香气,就连地砖都透出些许暖热,这种暖意堆积在屋内许久,乌发的双性美人额前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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