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他已经沾满淫水的小蒂,仅仅如此,逼口便又颤抖着吐出几股清液。
“这还敢说自己是男的?”男人语气恶劣,两指夹上了水滑的阴蒂,又捏又扯。解雨臣被刺激得不住挺腰,想夹紧腿把做恶的手赶出去却根本做不到。他整个人都趴在车厢的最角落里,压抑的呻吟声带上点哭腔,不知是太羞了还是爽到了。
陌生的快感如同甜腻的糖浆将解雨臣包裹住,全身力气都融化在这甜蜜里,若不在后面的男人扶着恐怕他早已经滑到地上。手指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试探性插入一截指节,却不急着深入,只是有规律地浅浅抽插,解雨臣小腹一抽一抽的,水不住地往外溢,已经背叛了主人的意志馋的口水直流,解雨臣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跟着侵犯者的节奏摇起了屁股,他快要溺死在这陌生的感觉里了,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赋予他酥麻的快意。
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就舒服了?”解雨臣才猛然清醒,勉力挣扎起来,但在巨大的体型差前面无疑是蜉蝣撼树。
男人腾了只手在他浑圆的臀瓣上掐了一把,笑道:“被说中也不用害羞,今天就是为了让你舒服。”说罢,不在继续抽插他的穴口,两指捻着阴蒂手腕便快速抖动起来。
手上的教材已经被揉的皱巴巴一团,解雨臣咬着嘴唇身子开始剧烈地痉挛,眼泪和口水都像泄了洪一样往外流,更别提身下的小嘴。他只能在陌生的侵犯者怀里呜咽着求饶,即使明知道自己没有可能被放过。
男人看不见解雨臣的表情,却能想象到此刻他是一副怎样淫乱的神情——他已经想象过很多遍了,他的速写本上是满满的,各种样子的解雨臣。眼睛翻白口水直流的淫态,又或者是自己掰开逼口求他进去的…他已经硬的发疼,却不准备在这里,这个并不合适的环境里完全要了解雨臣。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解雨臣体验快乐。
他爱死解雨臣这幅抖着屁股抽泣的模样了,腕子抖得更快,他相信不出十秒,哦不五秒…。果真,甚至不需要他读秒,那未经人事的穴便激烈地吹出了水,屁股抖得像被上了发条,泪流了满脸。身前挺起的的柱体不知何时也泄了精水,已经有些许稀薄。身下的穴口也一副收了蹂躏的样子,糜艳地外翻,女性尿道口喷出的水还在顺着肉逼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男人很满意,抽出条手绢给他的水揩了揩,又帮他穿好裤子,像是黑色的夜游神一样,把解雨臣笼在他投下的阴影里,别人窥探不到分毫。
花是双性,注意避雷,很泥塑的发言。
1
花家道中落被卖去烟花柳巷,齐王爷认出了是当年解家的小少爷,豪掷千金买下了准备当成花魁培养的小花
验身的时候花自己掰开腿给齐王爷看自己腿间娇嫩的花/穴,齐王爷看着他熟稔的动作皱眉。
花以为是王爷觉得自己被卖到烟花之地身子不干净了,自己牵着王爷的手往阴唇上捻,垂了泪看他,当真是娇艳欲滴,雨打红蕖。
花带着哽咽恳求齐王爷:爷,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只求爷带我走。
是了,年少时两人惊鸿一面,如今却有云泥之别,解家当女孩养大的小少爷零落尘泥,就算是齐王爷真把他领回府去怕也是做个通房,连名分都没有,但总归是与心倾之人。
勿勒燕然铭,勿种金城柳。
齐王爷的指甲去剐蹭那缩在包皮里阴核,解语花身子一抖穴里便是漏了一股淫水出来,淋在齐王爷手上,齐王爷阴沉着脸掐他湿滑的花核,问他,解雨臣,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淫贱姿势?
尚且年幼的身子哪禁得住这种玩弄,解语花身子抽搐,哭喘着高潮了。
养在这种地方半月有余,满耳灌的都是淫词艳语,更何况是被妈妈当成未来头牌养的解语花。拙劣的学着他见过的哥哥姐姐伺候人的方式想取悦齐王爷,哪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小蒂先挨了教训。
齐王爷俯身把水全吃了,再去吻解语花眼角的泪,和他说无需这样讨好我,我把你接回王府让你做大福晋。
2
还是很泥塑,很变态很下流
地他们滚到了一起,黑瞎子所给予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后来黑瞎子甚至给他的小蒂穿了环,穿上内裤小小的银环就会磨蹭到尿道口,让他几乎站不住,大部分时间只能真空。
解语花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怎么都吃不饱,多少次的高潮都不够,只要离开黑瞎子一段时间欲望就像浪潮一样向他扑过来,随时都会把他吞噬。
他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这是他的生机。性器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好像是顶进了子宫,又像是一直在捣阴道里的敏感点。
黑瞎子的手抚在他小腹上,轻轻按压。解雨臣低声呜咽着,在被按哪里?是子宫?还是膀胱?
酸涩的尿意席卷而来,他向黑瞎子索吻。
黑瞎子安抚地亲他,告诉他,没有关系,我都很喜欢。
身下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吻那样柔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黑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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