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肉肉的子宫口,才感觉到穴里一下绞紧。他追着解雨臣吻回去,把呻吟和欲拒还迎的控诉堵在嘴里。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龟头都能凿进那块软肉里,他看着解雨臣把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又伸手为他抚平,换着角度让穴里的鸡吧去蹭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能带出大股的淫水,在两人交合处打成白沫。解雨臣顺从地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任由自己像某种情趣玩具那样,被握着腰深深浅浅地顶弄。
小蒂被磨得很肿,和身前挺立的那根小东西一样露在外面,解雨臣抓着黑瞎子的手往身下带,他被操得呼吸急促满脸都是泪痕,只会追逐本能索取更多的快乐。黑瞎子就遵从他的意愿,给他揉那颗肥肿的小豆子。解雨臣的水几乎是在从被撑开的穴口往外漏,前面和后面都被水浸得滑腻,让黑瞎子捏不住,只能换了只手扇白嫩的臀瓣,看着倒像是解雨臣自己挺着被操得烂红的逼在动。
每一下狠操都是汁水四溅,解雨臣穴里好像有流不完的水,他把子宫口顶得凹陷下去一个小口,解雨臣急促地尖叫着,修剪得当的指甲抓在他背上,腿也紧紧绞在黑瞎子精壮的腰上,好像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这一根当做重量的支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又被黑瞎子舔掉。他听见黑瞎子温柔地诱哄:“乖乖,让我进去就不疼了。”
好像整口逼都淫媚又激动地抖起来,极尽谄媚地痉挛,承受着爱人顶进身体最隐秘处的快乐。但是解雨臣好像真的放松下来了,他追逐着黑瞎子的唇舌,舔吻他的唇瓣,把爱当做他的罂粟,他的良药。
没了后面我打永劫无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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