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突如其来的填满让女人觉得无比的不适应,她一时间眼前发白,不知今夕何夕。握着男人胳膊的手突然使力,有些长的指尖掐入肉中,江予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连眉头都没皱。
比起胳膊上的那一点疼,底下的那张小嘴才是最折磨人的。
那一处实在是太紧了,尽管前一周他的鸡巴把那花穴操干得大开大合,那穴也含咬了两天撑开了些许弧度。甚至临走时他还好好欣赏了番那处合不拢口还冒着骚水的景象,可没想到才只过了一星期,它又变得紧致如初。
江予劲身全部挺入之后就暂时没动了。
他知道身下的小女人紧张得很,现在还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她那张小嘴仅含着,一张一翕,棒身有如被紧致的花瓣死绞住一般,带着逼人的致命紧致和勾人的潮湿闷热。
呼他深呼一口气,滚烫的气息尽数落在女人羞红的脸上。
我先不动了,欢欢。
他轻咬着南欢圆润的耳垂,如同古早时期下咒的巫师一般,一开口,低沉嗓音像是带了不一样的魔力,竟然让南欢原本崩得死紧的身体慢慢软下了些,掐着男人胳膊的手也稍微松了些力。
只是她还是紧张着,她看着不远处打开的窗户,声音带着娇媚的颤:窗户有人会看到的,不要在这
怕什么?江予将女人因慌乱挣扎而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撂在耳后,不会有人看到的,再说了,刚才让你进卧室你不进,现在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话音刚落,男人就将女人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都趴在沙发上,肉棒在花穴里转了个圈,绞出一股淫水来,也勾得女人尖叫连连:啊......不!
还未等她再说些什么,男人便开始挺动腰带着狂猛的力道操干起来。
女人的下半身搭在沙发的边缘,这个姿势很有利于男人的肏入,江予只是稍稍往前一倾,女人就按捺不住地发出一两声娇媚吟哦。
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
这一次他没有调整角度,也没有采取之前时快时慢地抽插来挑逗南欢,直接就这么不带任何怜惜操干着,活像一根烧火棍直直捅入腹地,把女人的身体给劈开。
南欢只觉得小腹里似乎钻进一只带着滚烫温度庞大的兽根,横冲直撞,翻江倒海,刚想说出口的话被顶撞成破碎的呻吟:唔......别,呜呜呜会被人看见的.......
被人看见岂不是更好,江予趴在女人身上,故意逗她:就该让别人看看你这么骚被我干的样子,看看你底下那张小嘴,含得我多紧,现在还在流水呢,把沙发都个浸湿了,水都要顺着沙发流到地上去了。
说话间,男人的一只手顺着腰际抚摸到女人身下,落在她鼓起来的小腹处,对着她那处被大鸡巴撑出来的包块,故意地用力一按。
呜.
几乎要将人逼疯的酸胀突然袭来,南欢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媚呻吟,被压在沙发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地剧烈抖动,随后再无力气软了下去,女人的意识开始模糊,不远处窗外的光一闪一闪,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快感一层一层攀升,挤占着她的神经,已经不容她再想其他的了。
可还按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仍是不肯放过她,肉棒每每往里一捅一插,滚烫的掌心就捂着那个被鸡巴顶出来的包块朝下一按,带了些恶趣味,江予却乐此不疲。
南欢现在意识已经在濒临破裂的边缘颤抖,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猛然收缩,又突然张开,穴肉被裹着棒身被翻搅开,又再度含住,勾着那棒子直直深入,快感直接冲上大脑皮层,刺激的快感让她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快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给操死了,只能拼命挣扎,竭力哭喊:啊哈,予哥.....班长......不要......停下来,快停下来不要..我....我要被弄坏了
要被什么弄坏了,嗯?灼热的呼吸落在女人耳边,烫得南欢身体又是一哆嗦。
江予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修长小腹处的手往下移动,停在二人的交合处,手指轻轻一勾,上面全是晶莹的淫水,他抓住她的下巴,女人潮红的脸上被蹭得一片滑腻,她被迫偏着头,只听男人道:"欢欢的骚穴是不是要被我的大鸡巴肏坏了?
说!是不是?"见女人没说话,男人又问了一遍,底下的动作越发凶狠了一些。
唔.....是,是的.欢欢......欢欢要被班长的大鸡巴插坏了,求你了,求你......予哥......停下来.......呜呜呜......
南欢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淫言秽语,脑海里仅存的念头大概就是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说不定换来的操干能轻一些,可她却听男人道:
真乖,予哥要奖励欢欢一根大鸡巴。
南欢这才意识到她被骗了,只是她的圆润丰满的屁股被男人牢牢握住,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一次又一次从身后传来,江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