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救我……泪水无助地从眼角冒出,从脸颊滑落。占了咸意的水滴碰到了唇上的伤口,原本撕裂的伤处变得更疼了。我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明明不久之前的我还是一个满心期待着能嫁给心爱之人的新娘,此刻却悲惨地成为了他人的殉葬品。予哥哥……嘴巴不能张开说话,我只能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江予的名字。予哥哥,如果你泉下有灵……求你……救救我。祈求了半天,没有一丝回应。也是了,尸体怎么可能会有回应呢?我在心里苦笑一声,现在的我和予哥哥也算“合葬”在了一处,做不到生同衾,竟倒成了死同棺。可我现在大脑里还有意识,被迫体验着死亡到临之前的感觉:无助、恐慌、以及莫大的痛苦和对于封闭在棺木之内的惧怕……还不如直接给我一个痛快。眼泪不可控地落下更多,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身下的尸体上,我也顾不得担心弄脏了予哥哥的尸体,只能绝望地闭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意识逐渐模糊,耳边似乎传来刺耳鞭炮声以及人们的哭喊声,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出现了幻听。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想去追究了,伤口越来越疼,我只能靠沉睡来假装麻痹自己。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手从腰际间缓缓抚上来,我惊愕地瞪大双眼,可在这漆黑一片的狭小空间之中,即便把眼睛瞪到最大,眼前也是一片漆黑。“予……呃……”下意识惊慌地张嘴让原本稍微好转些的伤口更加撕裂,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嘴已经被线缝上了,根本就张不开。那只冰冷的手慢慢攀爬上来,在我的唇上轻轻来回摩挲着。很奇怪,经那手指触摸之后我感觉唇上的痛顿时就消失了,甚至缝合的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如同最开始出嫁之前完好无缺的样子。我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试探性地尝试着张了张嘴:“予哥哥……唔……”刚一张嘴,那冰凉的手竟然伸了两指探入我的口中,按压着我的舌,刚一说出口的话顿时被咽了回来。这……这怎么可能?在我处于极大的疑惑和震惊当中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我手背上的伤口处点了点,顿时插在手上的木钉便消失不见,泛着血的伤口开始愈合,手也能自由活动了,可还不等我有所动作,手就被他牵着落在胸前的衣服带子上。此刻我身上穿着的还是大喜之日所着的婚服,裙带被男人的手拉扯开,身上穿着完好的喜服片刻之间变得极为松垮。“予哥哥!”我惊慌地呼喊着江予的名字,期盼着他听到我呼唤他,能够停手。身下之人并未回答,可手上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冰凉的手顺着衣服内衬直接钻了进去,激得我浑身一激灵。“不……不要……”此刻这种情况比跟一个已死之人合葬还要诡异,我又吓得呼喊了一声:“予哥哥!”依旧是没有人回答,极其狭小的封闭空间之内只能听见衣料摩挲的声音以及他的一只手探入我口中时来回拨弄的淅沥水声,是被他弄出来的口津。
另一只钻进衣服里的手变本加厉,竟然直接将小衣拨开,附上了我的胸部,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早在大喜之日之前,我曾让小米帮我找了一些房中闺事的画册来看,那时想着予哥哥身体不太好,洞房花烛夜时我一定要好好伺候他才行,自然是看了不少羞人的图画,仔细研磨,学到了不少东西。此刻的景象显然是与那画册中的某些情景重合起来。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听感和触感就变得格外灵敏,感受着男人的手将我的乳肉握在手心来回揉搓,甚至还专门用指甲尖故意抠着乳头来回刮蹭,身体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身下慢慢湿润起来。脑海中的理智提醒我要反抗,毕竟现在身上的束缚已经全部解除,甚至被那江夫人折磨的痛苦现在一丝都感受不到,现在正是逃跑的时机,可被封在这棺材里,又能跑到哪去?可哪怕这样,被一个尸体如此玩弄着也让我觉得万分羞耻难当。可我却不敢反抗。如此诡异的情况实乃生平所见给写完。我不喜欢半途而废的感觉,这样吊你们胃口感觉也不好。隔壁嗜她我已经差不多搁置了,不想这个也变成这个样子,总要选择一个坚持下去。原本计划就是个很短的短篇没多少字,在脑海中构思了很久,如果那时候家里没发生意外再写个两天就能完结,这几天接着写的时候我写了很久,只敢白天慢慢敲,晚上都不敢打开电脑,也不敢想某些画面。现在事情比以前多了很多,家里的很多事都需要我来做,但忙的时候就不会想到其他的事情也还好,可一旦闲下来还是会觉得很空虚,最后还是决定抽时间捡起笔继续写。总要有一个能坚持下去的念想,让我觉得每天活着还是有些意义的。这几年断断续续地写作被很多事情打断过,只有这一次打击最大,可我还是想挣钱,说实话我家里的经济情况并不怎么样,开这一个短篇就是为了挣钱,但将心比心,作为一个白嫖党我知道有的人是跟我一样不想花钱的,所以正文从没收过费,另一方面差不多也是为了积攒人气。作为新人作者本来就没多少人气,如果不继续写就更没有了。过年将近,以后会忙得会缘更,但是我会继续坚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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