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直到洛饮川信誓旦旦地说是他追的顾青岸,她才姑且放下心来,牵着洛饮川的手,悄悄地叮嘱若是受了欺负,师娘可以做主。
洛饮川只得应下。
顾青岸捉住个空挡,迅速地试图转移话题:“怎没听到师父的声音,他还好么?”
提到上官澜风,上官夫人便幽幽叹了一声:“他过几日才回来,上镇里取他的枪去了——狼牙嚣张,他道无法安坐,要出去打仗。”
顾青岸想了想,提了另一件事:“尉迟戎死了。”
两年前,他被尉迟戎所擒。尉迟戎以虐打他为乐,一时没有杀他,最终在某一日自食恶果,被他反用铁链勒死。
至此尉迟兄弟皆死,只要上官澜风低调些,当年那些仇怨也就算是翻篇了。
上官夫人听懂了他的意思,夸赞了一声“好青儿”。上官陵在后面摆好了碗筷,大声招呼他们开席,秦溯溪溜过去一瞧,桌上竟还摆了酒。
不知是什么酒、几年陈,但酒香四溢,一闻就知不是凡品。
“家夫好藏酒,藏了自己又喝不了,”上官夫人道,“都别客气,就当给那呆子腾酒窖!”
“夫人大气!”秦溯溪立即买账。
上官陵欢呼一声,也要倒酒,却被上官夫人拿走了酒壶:“你不行。及冠再试。”
洛饮川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在心里发笑。他看了一眼师兄,恰好看见顾青岸也勾起了唇角。
“师兄,喝一点么?”他问。
顾青岸摸到杯子,往洛饮川的方向一推。洛饮川便从善如流地给他倒上,又捏起自己的杯子,轻轻跟他一碰杯。
顾青岸听见“叮当”一声,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辛辣,顾青岸听着耳边亲朋谈天说笑的声音,只觉得那热意滚烫地流进胃里,烫得他眼角微潮。
“好酒……”他顿了一顿,半晌才道,“还要。”
洛饮川便再给他倒上。
这一顿饭收场时,顾青岸久违地醉了。他困倦地往旁边一靠,果然被洛饮川接住了;顾青岸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装作睡着,可洛饮川看了他一眼,便拆穿了:“师兄,睡着还笑呢?”
顾青岸小声哼哼:“吾好梦中乐呵。”
“那梦中还会讲话呢?”洛饮川接着问。
顾青岸就把嘴巴一抿,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反正他双眼被白绫一盖,没人知道是闭是睁,就这么窝在师弟怀里耍赖。
清醒的顾青岸断然干不出这事儿。
但是喝醉的师兄……洛饮川眼神暗了暗,向上官夫人问了一声师兄的房间,便半抱半扶地带着师兄回房了。
“师兄,醒醒。”
顾青岸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真要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见师弟叫他。
“唔……什么了饮川?这好黑……”他睁开眼睛,眨巴了两下,意识才回笼,“啊,我看不见……”
他眼睛上的白绫不知何时又被洛饮川扯掉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看不见。
洛饮川轻轻笑了一声。
片刻之后,顾青岸感觉到师弟热乎乎的气息靠了过来,洛饮川在离他极近的地方顿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落了一吻在他眼睑上。
纤长的眼睫反射性地颤了颤,戳刺得洛饮川的嘴唇有些痒。
眼睑之后,便是鼻尖,再之后是嘴唇……洛饮川擒住他的唇瓣吸吮,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咬过唇面,顾青岸觉得有些疼,却也无意制止。
他知道师弟想要什么。
顾青岸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双乳立起的肉粒将单衣顶起一个诱人的小尖;洛饮川把舌头探入了他的口腔,唇舌相接之处逐渐起了些水声,啧啧作响。
顾青岸抬手环住了师弟的脖子。
“师兄……一会儿可要忍住了,”洛饮川低哑道,“师娘武功好,动静大了怕是会听见。”
尚醉着的顾青岸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听见这么一句,腿根一颤,竟是半硬了起来。他咬住下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洛饮川便剥开了他的寝衣,吻上胸口。
“……啊!哈啊……唔……”
顾青岸搂着师弟的脖子,修长的大腿要掉不掉地盘在师弟精壮的腰身上,双眼发黑地承受着冲撞。洛饮川听得出来,师兄在努力忍着喘叫,只有爽到意识不清了,才从喉咙里迸出一两声难耐的哭叫来。
可这种遮遮掩掩的、委屈而羞耻的喘声,反而让洛饮川更想欺负他。
洛饮川已经射了两次,却还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他师兄的小腹微微凸起,仿佛已经开始显怀,穴口也被操得软糯艳红,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
洛饮川舍不得停下。
他大力地在师兄穴里征伐,肉茎进出发出了粘湿的咕叽声,剧烈的晃动让顾青岸的双腿都挂不稳,不知不觉就从师弟身上滑了下去,大开着倒向两边。
洛饮川握住师兄的腿根,狠狠挺腰,一气干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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