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进门,也唯恐任由这小祖宗任性下去会闹出什么事端,只得硬着头皮又去请吴磊回来。
这一去一回耽搁的功夫已让赵乾景调息完毕,吴磊重新进门时,赵乾景已然整理好了自己,除却红肿的眼全然看不出适才的狼狈。
“你……”
“那天要杀你的人是我大师兄,是我放走了他。”
两人同时开口,只不过吴磊带着关切言语小心,赵乾景的话说的顺畅却难掩盖自身的情绪。
他见吴磊没有接话,忙解释说:“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是交上手之后才认出来的,我当时……”
“小景,”吴磊将他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我没有怪你,从来没有过。”
“对不起吴磊,我应该早告诉你的。”
“不要道歉,是你救我了,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护好你,”吴磊一寸一寸抚摸过他胸口留下的伤,心口不由自主的抽痛起来,一时间竟也红了眼眶。
原本赵乾景醒了是件好事,但吴磊也渐渐发觉了他的不对劲,赵乾景伤了左手,照他的性格能下床便会去摸剑练武,原本吴磊还想着如何劝他好好休息,但这一回却大不相同。
横秋剑就那般放在桌案上,赵乾景有时会发呆看着它,却始终没有拔出过。
剑客不再出剑,剑失了颜色,赵乾景的灵魂也似是被抽走了。
终于有一日赵乾景提出自己想要离开,他不想成为吴磊的拖累。
这次行刺吴磊也伤的不轻,只是他身为主帅不能倒下,至今仍喝着军医开的汤药。
吴磊自然不许,两人在将军府中吵了一架,听着赵乾景说那些自我贬低的话,吴磊不由气血上头,带着怒气的一掌到底是只停在了半空中。
不怒自威的大将军拽着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了面前,发狠似的吻了下去,两人心头都压抑了太久,只是血腥味闯入唇舌才恢复了理智。
赵乾景任由吴磊解去了他的衣衫,后腰抵在桌案边被铺天盖地的吻夺去了呼吸,片刻后他被翻了过去,他的一条腿也被抬了起来,就着这个费体力的姿势一贯而入。
两人太久没有尽过欢愉之事,伴随着后穴紧缩,痛感随之而来。
他不想打破氛围,只是任由吴磊摆弄着,平日里和煦的男人也在此刻发了狠,似是在宣泄着什么。
在快速的操弄之下,赵乾景无需触碰就已然临近高潮,偏吴磊不许他释放,按着他的手堵住了将要宣泄处,濒临节点有被打断赵乾景十分不满,可一开口便露了怯,全是断不成句的呜咽碎语。
吴磊见他着实难受也不由加快了速度,白浊射入赵乾景体内时,吴磊也终于移开了他的手,两人一同达到高潮时赵乾景已近乎泄力,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吴磊身上。
白露染在了赵乾景的小腹上,在吴磊退出身体后,也顺着腿根留了下来。
他双腿打颤的站立不住,吴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搁置在床上又一次进入。
这一夜赵乾景在吴磊身上留下的抓痕可以用精彩来形容,到最后已然神志不清,口中念念有词道“不要了”昏沉过去,吴磊留恋了好一会才退了出去,抽离间一时间无法收缩的后穴流出了内藏的液体。
旦日,累狠了的赵乾景一直睡到下午,闭口不再提要离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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