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又要红着脸骂自己禽兽畜生了。
想到这,他又不怀好意的,用力使劲揉了揉魔修那一对儿浑圆的小骚奶,将白嫩柔软的奶子揉得泛起一层粉红,红艳的奶头也拉扯得酸软肿胀,骚奶头娇红欲滴,如同小樱桃一般,着实是可怜极了。
确实,他的欲望还没消散,还想把鸡巴插进双性人骚浪紧致的嫩逼里再来上几回合。
不过……
很显然,他并没有操一个“死人”的兴趣。
像是现在,闵宴迟昏睡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凌宸摇了摇头,把闵宴迟安置在床榻上,守着那人发呆。
作为一名渡劫期修士而言,他不需要睡眠,打坐完全可以替代掉睡觉,屋内的床榻更多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摆设。大多数的修士也是如此,选择在蒲团上打坐来代替睡眠。他甚至也不需要进食,男人早就已经辟谷,摒弃五谷轮回之道,半步飞升登仙。
那当下这漫漫长夜,他又该如何度过呢?
男人试着躺上床,在闵宴迟旁边并排躺下,搂着旁边的人,闭着眼尝试入睡。
可是闵宴迟这身子实在太脏。
可怜的双性魔修身上满是伤口,身上伤口渗血,屄里还渗着乳白的浓精,比起人,更像是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凌宸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收拾清洁一下自己刚收的骚母狗。
他原本想招呼一位侍从进入房间,帮忙清理魔修这一身淫乱痕迹,随后再把那侍从的记忆清掉。不过,他后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动手清理。
不知怎的,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闵宴迟。
……
卯时,日出时刻。
闵宴迟缓缓睁开眼睛。
怎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最厌恶的熟面孔。以及……那人令人反感的声音。
“呦,小母狗醒了?”
凌宸笑眯眯地问道。
闵宴迟心头一颤,昨夜那些荒唐淫乱的场景全部涌上脑海。
对,这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女穴被凌宸发现了,还被男人用胯下那根淫邪的巨物捅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将他反复奸来又奸,无论如何哭叫都不放过他。
屈辱、羞臊、恶心……
一瞬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闵宴迟莫名的有点儿想吐。
“你……凌宸……”闵宴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身体撕裂一般痛,嗓子沙哑,头也昏昏沉沉。
过了好久,他才无力地吐出了一句:“……畜生。”
凌宸挑了挑眉,把浑身酸软的闵宴迟暧昧地抱在怀里,在双性魔修的耳边吹气:“贱货,怎么翻脸不认人了?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昨晚……你在床上不是很乖吗,还叫我……”
“你住嘴!”
现如今,闵宴迟已经全部想起了昨晚的那些荒唐淫事。他满面通红,狼狈地挣扎着起身,捂住凌宸的嘴。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如何雌伏在凌宸身下,恬不知耻的称男人为主人,来换取那人的怜悯。
他这一动身,竟是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昨晚被抽肿的小屄火辣辣的痛。
不过……那里倒是很干爽,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难道是……?
凌宸抱着臂,斜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闵宴迟。
男人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出声说道:“差不多得了,臭婊子,别真蹬鼻子上脸了。”
“你下面那个烂逼,还是我帮你洗干净的。”
“不过……你睡得那么香,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本来我只是想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谁想到……”
“你这骚货,居然越抠水越多,骚逼像是发大水一样,喷得老子满手都是。真是晦气。”
“逼都被抽成什么样了,还发骚!贱货,估计用手指没办法满足你吧?又馋鸡巴了?”
凌宸嘲讽了一番后,把摆放在一旁的药端了过来,拿着汤勺,盛了一勺汤药,随后强硬地塞到闵宴迟嘴边,冷声道:“赶紧喝,别不识抬举。你元婴破损,伤及魂魄,把这个喝了,还能救你一条狗命。”
闵宴迟被他刚才那一番话羞辱得面红耳赤,还怎么可能吃得下他端来的药。
哪怕他知道,这一碗药,确实是好东西。
“不喝,滚。”
闵宴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地痞流氓欺负的良家小姐。
凌宸冷笑,随手把闵宴迟从被子里拽出来,撬开他的嘴巴,强硬地将那一勺药喂进魔修嘴里。
他一边灌药,一边随意地说道:“骚货,又不乖了?让你喝你就喝,不好好给你补补身子,主人还怎么操啊?”
闵宴迟此刻更像是凌宸手中的玩偶一般,被男人捏着下巴,撬开唇舌,强行灌药。
他满面屈辱,面颊涨红,一边咳嗽一边痛骂凌宸这狗男人:“咳咳……唔、畜生,无耻,挨千刀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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