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置信,趴在湿漉漉的锦褥中央,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三遍——没有落红!
阿舂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陈叔宝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褥子上,神情有点癫狂。
“陛下……”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陈叔宝蓦地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他,眸中温情不复,只有被愚弄后的狠绝。
“陛……”话音未落,阿舂眼前一黑,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喜怒都在转瞬之间,哪怕上一秒还跟你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勃然大怒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阿舂被打蒙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叔宝。
“陛下,我……”阿舂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无需他问,陈叔宝已经解开了他的疑惑。
盛怒的君王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厉声质问:“说!你被谁上过!”
白皙的面容顷刻变得青紫,少年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陈叔宝犹在盛怒之下,虎口越收越紧,失控地怒吼道:
“说!说啊!”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阿舂渐渐心如死灰。
他不是女子,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自己已经被破了处,在天家眼里,他是个失了贞的人……
陈叔宝见阿舂的挣扎渐渐变弱,蓦地将人摔在床褥外面。
没几两肉包裹的纤瘦骨骼,被重重丢在冰冷湿滑的石板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屏风后躲着的下人们,刚听完一场盛大的情色现场,又遭逢天子盛怒,心肝都跟着打颤,一个个噤若寒蝉,默默为阿舂扼腕叹息:
糊涂啊,抱着一具残缺不全的身子,也敢来伺候皇帝陛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吗?
阿舂匍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不哀叹,也不求饶,俨然一副放弃挣扎、凛然赴死的样子。
陈叔宝走到他跟前,一脚蹬在他肩上,把人踢得仰面朝天,赤脚踩在少年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上。
“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碾压,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后,紧紧抿住了唇。
陈叔宝怒意更胜,在发现阿舂非处之前,他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但他居然被人上过了!
他是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缓缓转动踩住阴茎的脚尖,近乎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是谁把你上了?!”
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
阿舂却怆然笑了:“陛下……没有那个人……没有。”
惊怒交加之下,陈叔宝抬脚踩在少年心口,然后,他听见少年艰难却淡定地说:“陛下若不信……就杀了我……”
贱货!贱货!
陈叔宝猛地将那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抵在一根石柱上,狠厉质问:“你说什么?”
阿舂不再说话,轻轻闭上双眼,大不了一死。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却没有扇在少年脸上,而是扇在那对肿胀未消的乳肉上。
“想死?”陈叔宝笑得有点变态,“朕可舍不得让你死。”
他用指尖掐起乳头,慢慢地、持续地往外拉扯。
阿舂始终淡漠的死寂般的表情逐渐扭曲,最后终于绷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
“啊……不、不要……”
陈叔宝眼里泛着变态的光,沉声问:“疼吗?那你被男人破处的时候,喊没喊疼?”
男人狠绝地望着那双凄楚可怜的小鹿眼,一想到这少年曾用同样的眼神魅惑别的男人,就恨得心痒,扬手连续猛扇在稚嫩的乳尖儿上。
阿舂疼得直落泪,本能地用双手捂住了双乳,啜泣着反复喊“陛下”,却硬是没有抖出“贺琏芝”三个字。
按理说,阿舂不是他的嫔妃,被人开过苞了也不是阿舂的错,但陈叔宝此刻就是愤怒——这么好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头筹,这让他出离地愤怒。
怒火更盛,对阿舂的凌虐欲也更盛。
他强行抬起少年一条腿,迫使对方单脚站立。阿舂自是不敢违抗君王,只得反手抱住身后的柱子,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陈叔宝伸手揉上那团被肏软了逼肉,湿滑黏腻的一大片,随手抹上几下,都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像是恶意作弄,又是像是刑讯逼供,陈叔宝扬手抽打在敞着口子的阴户上。
手起手落,“啪啪”两声之后,本就殷红的逼肉瞬间肿大了一圈。
陈叔宝被这淫荡的骚穴撩动了神经,半软的性器又昂扬起来,轻轻缓缓地磨着屄口。
“舂婕妤,你究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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