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醒,没想到你却抓住了我的手。不过你的状况并没有因此缓和,只有口中的话变得清楚。」
──不要走。
当自己的右手被紧紧握住时まふ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类似於故障的播放器那样艰难拼凑着每个音,好像每次开口就要耗尽所有气力。看着那样的まふゆ,自己的心是被人践踏在地还是被车轮无情的辗过,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奏都不知道哪种形容b较贴切,只知道那是种刻骨铭心、一辈子不会忘记的痛。
我就在这里,你不是已经握紧我的手了吗?
我会一直在你身旁,我不是答应过直到真正拯救了你为止都会不断作曲吗?
我只能和你一起了,因为我们还身负着那份诅咒不是吗?
自己到底该怎麽做才能让你明白、让你安心呢?那时,奏持续苦思着,甚至不自觉的低下头,额头抵上了两人相握的手,但没过多久便明白这不是如今的自己可以轻易得出答案的,也不是她能独自探寻的。
或许和至今为止所做的乐曲一样,那是必须有她在才可以知晓前行道路的难题。没什麽能力的自己就像是个船夫,能做到的只有按照まふゆ的指示,用自己瘦弱的双臂全力挥动船桨,载送她到达她所期望的那个彼岸。
因此,奏选择先解决眼下最迫切、直观的问题。
所有注意力就如同她此刻的视线,全都放到了まふゆ身上,没有一点留给自己,传递先前的口乾舌燥和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球疲劳等身t不适的神经都像是被强制剪断,现在的奏完全感受不到。
她躺上まふゆ特意为她空出的床位,将自己的姿势调整成就算彼此的手一直握着也不会别扭状态,随後用空出的左臂圈住まふゆ的肩膀并尽量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好让她可以最大面积的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最清楚的听见,甚至直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那时,奏认为自己这样做只能算是b牵手再稍微进阶点,所以当产生的效果远b预期要好时,欣喜之情在心底danyan的幅度也有所增强。
就这样抱着まふゆ,嘴上一次次复述着「我就在这」、「不会离开你的」之类的话几分钟後,奏的右手不再被过重的力道抓得生疼,耳边也不再传来那颤抖的声音,怀中的人气息平稳的陷入沉睡。
房内回归平静,只有两人的鼻息意外同步交织再一起的规律细声。
「所以,这算是以防万一。」
结束了回忆,奏将自己环着まふゆ的其中一只手稍稍转向,去轻抚对方的後脑勺。
自己现在还无力解决你所有的痛苦,所以在我能做到之前,我必须要防止它再增加,这是奏的使命之一,是驱动着她的诅咒的一部分。关於这一点まふゆ是清楚的,因为这是奏的行动中最易於推断的。
即便现在她们作曲的理由似乎已不再如此沉重,不在仅是为了拯救而痛苦的步行在必须要两人相互交换着氧气才能前进的人生道路,这一点却仍是不变。至於覆盖在上,将那份理由变得不如原本锐利的究竟是什麽,大概也和自己最开始想知道的有所关联。
まふゆ收紧双臂,将自己整张脸都贴上奏的x口。
运动夹克早已被她的t温和气味完全浸染了,就连昨晚摄入的微量酒jg似乎也被x1收,然後以倍数发散而出。经过这样奇妙的转换,对酒jg没什麽反应的まふゆ也有机会知晓?沉醉」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每次呼x1,まふゆ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奏身上的味道挟带着大量的暖空气进入t内,那gu暖流会顺着自己的每条神经流动,让她一向思绪清晰、理x到令自己厌恶的大脑短暂的被蒙蔽,让幼稚又任x的某部分自我可以躲过监视偷跑出来。
所以,这就是这gu「温暖」的成因吗?
这gu温暖是由奏的「行为」和奏的「存在」所组成的,就只是这样吗?她不明所以的觉得肯定不只这样。
为了厘清,就算知道已经整个身躯都贴合上面前这个人,まふゆ还是又一次挪动自己,控制手和臂的每丝肌r0u,用力着,像是要将两人r0u合在一起般,好透过这个行为来将对方给予自己的事物不漏分毫的全数接收。
对於まふゆ逐步增加压迫自己背部的举动,奏不仅没有任何不悦,反到轻轻g起嘴角。
「まふゆ,我有东西想给你。」
「想给我?」
「嗯,算是生日礼物吧。」
「生日礼物的话,昨天的那条围巾不是吗?」
「那当然也是,只不过我还想再给你一份礼物。所以,可以先暂时松开我一点吗?礼物我放在床头柜的ch0u屉里。」
奏这麽说着,同时轻拍她的肩。
其实用不着徵得我的同意,まふゆ如此在心底默念。她知道,只要奏开口,自己就没有不照做的理由,她之所以特意说出礼物放置的位子想必是为了让自己知道她仅需要翻个身就能拿到东西,连下床都不需要。
阻碍着他人行动的自己才是错误的那方,まふ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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