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塔洛斯来了一位外派人员,据说是管辖区的人。
奈布在列车上打听监狱情况,去年的暴乱被镇压后典狱长一直没回去述职,他的目的就是考察其中有无其他猫腻,当然,上头的意思不是挑刺,只是派人做个样子,毕竟他们没必要和典狱长对着干,明面上过得去就行。
列车员沉默寡言,只在下车时提了一句,遇到典狱长带着人不要声张,典狱长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们。
他去办公室报道,敲完门好一会才听见里面的人说请进。
奈布推开了门,典狱长坐在他面前,桌上文件凌乱,似乎正在收拾。
冰原苦寒,所以很少开窗,换气扇还在工作,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混合了男士香水的奇怪气味……奈布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桌边,全包的办公桌很高大,看样子能遮住一个人。
这种气味,男人都很清楚是什么。
简单交流两句后,他忽然听见一声很微妙的像是闷哼和哭喘的哽咽,典狱长视线往下一扫,皮鞋落在毛毯上没有声音,但奈布耳朵尖,听见了桌下更轻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他很快就被吩咐离开,关上门没过几秒就听见里面传出年轻男性的哭泣和求饶。
断断续续的,嗓子也哑了,可怜的连话也说不利索。
“老师……求你,饶、饶了我吧……”
典狱长的声音平静如水,又不容置疑:“跪好……卢卡斯,客人还没走远,你想让我把他叫回来看你吗?”
他只能悄声离开,不由得好奇里面的人是谁。
卢卡斯?他在名单里见过这个人,以前似乎是一名狱卒……一位掀起暴乱的犯人怎么会和典狱长搞在一块?
他想起安德鲁的告诫,看来不少人都知道他们的事。
确认门外彻底没人了典狱长才把视线挪回了眼前,卢卡斯跪在桌上,身上只披了一层聊胜于无的像蝉翼的透明薄纱,毛毯太软磨不了人性子,于是他特意把人放在桌上像摆弄一件藏品让他背手跪好。
一年时间早就够他把人翻来覆去捏住了。
“明天还要见人,先别哭。”他说着捏着手里的东西给狱卒换饰品,前几个月打好的乳孔长好了,他找了很细的金胸链,长度刚好够把两颗乳粒掐着绷紧,让乳尖弧度更好看。
“老师……”
卢卡斯没敢躲,虽然胸口被扯得有点疼,但是怎么也不敢乱动,上一次偷偷摘乳钉,典狱长用电击片把他胸口蛰肿了一个月,穿衣服更是被压得难受,这种惩治让他再也不敢把东西拿下来,现在胸口尤其是乳头都是被磨红的,疼的时候又有种异样的快感。
狱卒脖颈挂着项圈,牵引的细绳还叼在嘴里,因此说话也很含糊,黑色的皮革紧紧裹着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并不太顺畅,但是习惯之后他也能不太在乎这种感觉了。
他可怜兮兮地抽气,“疼……”
典狱长不为所动,而是捏着细链从中提起,扯着犯人的胸口皮肉试探感觉,“这种程度你受得住。”
卢卡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是一动就有破空声,教鞭似的细棍马上就抽在了他背上。
“领完二十下再回笼子休息。”
他磨蹭着趴下来,撅起下半身,两只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自己屁股把它向两边扒开。
典狱长给他定了规矩,动作慢了还要被抽更多,虽然他已经挨打挨麻木了,但是这种被抽屁股还是让他觉得很羞耻。
还是疼,他忍着眼泪一抽一抖,在心里数数,明天还要见人,阿尔瓦应该不会让他走不了路,但是肯定也不会让他有精力胡乱折腾。
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像是被火烧的热感均匀分布在臀肉上,又像是被电流打中,火辣辣的抽痛。卢卡跪了好几个小时,小腿膝盖麻木的几乎失去知觉,典狱长让他回笼子,他想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一动就从桌子上往下倒。
典狱长接住他捏了捏他腿,发现肌肉只有轻微的抽搐,知道他走不了,于是纡尊降贵把人抱过去。办公室隔壁就是起居室,他在这放了一个底座一米的大型鸟笼,让豢养的冬蝉平时在里面休息。
笼子容纳一个成年男性比较勉强,但里面铺了毛毯,虽然不能伸开手脚,但在里面能自由活动,总之比起和典狱长睡在一张床上被随时随地折腾,冬蝉更想一个人待着。
典狱长的宠物情人在监狱并非不出名,只是碍于阿尔瓦的威名,所有人都只能挤眉弄眼私下谈论说最近冬蝉被调教得越来越好看了,脸上一直都是红的,估计每天有被好好养着。
奈布被人塞了一个光盘,这里监控很多,有些画面也被人特意留下来了。
“典狱长也知道他们的影像被流出来了?”
奈布惊讶,阿尔瓦看上去不像喜欢分享自己私有物的人,他看上去古板严厉……但这种事,那位主角冬蝉也不在意吗?发出来他还怎么见人?
他没忍住,窥探了录像。
资料里的冬蝉狱卒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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