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大型雄性猫科动物交媾时撕咬性伴侣脖子,以确保精液被毫不浪费的尽数送入阴道深处。被内射完你躺着喘了好一阵,摸了摸颈边,手上沾了点血。痛感像这才溢散开,都不确定最后高潮时是不是又喷出来了。
“是不是有病……”哑着嗓子开口,声带像都被操烂射满了,“五条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犯神经病啊!!”
没说话,瘪着嘴要开灯。
这不完蛋了么,还不如刚刚。现在四仰八叉在床上瘫着,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还要糟糕,被发现了那还得了。万般无奈,硬逼着自己动一下,全身借力堪堪搂住男人胳膊。好在床头柜离远了点。可能刚才做的太过火,床移位了,或者顶的边柜都撞出去了。
死乞白赖把人都做傻了还不高兴,大龄儿童今天算和灯干架干上瘾了。
对方板着脸眯起眼睛审视着,好像盯着你的脸就能瞪出个一二三似的。你躲开视线扶着腰挂着身子在床沿趴着,一个一个把掉在地下的抱枕捡起来扔回床上。黑乎乎的看不太清,全捡起来了还是漏了几个都说不好,毕竟ぬいぐるみ都一个样,出了这么多也没点新鲜造型。
“还有一个哦,滚到桌子下面去了。”像在好心提示你,“左边左边,对,手要再往前伸一点……笨蛋呐你。”
能蒙着眼成天到晚满世界瞎晃的人又不是你,黑灯瞎火看不见不是很正常么,胳膊长腿长的王八蛋自己动手帮你拿一下不就好了。非要惹人嫌。
没力气吵,你一手前伸一手撑地半身都探出床去够。瞬时眼前亮白一片,趁自己较劲的工夫狗东西还是开了灯——顶光可比床头灯狠多了,下意识闭眼还是被刺痛到激出泪险些失明。眨了好一会恢复视力看清后,只能和一指远的糟心抱枕面面相觑。你捏着枕头软乎乎的“手”甩上床,一个一个再把抱枕都背面朝上摆好。偷偷摸摸自己绞紧两腿,后腿根像要被变稠变干的体液粘在一起了,像搁浅的鱼。
“把人家的脸当ラブペロー用不好啦……毕竟无论正反面都只会是yesnyes嘛!”男人歪着头看你动作,抬手也许是为了帮你也许不是。但皮肤接触时你条件反射躲开了点——
再反应过来时正被掐着两腕按趴在床上。
“我在想诶……是因为自己笨蛋,所以会笨到不行觉得别人也都是笨蛋?”
没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背脊胛骨滑动,战栗随触点推进,“是这样没错吧。不看着我不叫我名字甚至碰都不让我碰呐,怎么想都有大问题呢。你看,”
没使劲便单手拉开你拢紧的腿,“都还在往外流精诶……却一眼都不想看精液的主人。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做完有一会了哦……まっ、这不是,已经完全被操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嘛!”
就知道一旦被发现,屁股嘴准要讲出来。臊的人浑身都烫,你手脚并用着逃。可想而知反抗被尽数压制,甚至有余裕撑开捏拢摆弄性器,像还觉得不够欺负人似的。充血阴唇叽里咕噜吐出白浊的悬液,滴滴答答贴着皮肉,被发抖的身形带着,黏连阴蒂头及系带,直往床上坠。精液淫水都被玩闹着挤出来,留在皮囊下的只剩羞耻心。
「こうになっても、また浮気するつもり?信じられないなぁ…まぁ、ヤッパ、うちの女房はさ、甘やかし子か。仕方ないね…だってさぁあ、仆から逃げ出そうなんて、十万年も早いんじゃないの?」
「…ハっ、そんな気も起こさせないようにしないとね。」
这才贴近,像抬腿上马像跨上摩托像兽类交配。贴着后背桎着两手,骑在你身上捅进阴道里。
原本是平趴着的,被掐着腰侧拖了一把,阴茎套着你操床板。
可能发现你实在呼吸不过来叫都叫不动真要死了,可能姿势问题不方便发力只顶胯还不够,箍着小腹又硬把屁股拉起来。腿撑不住,侧脸胸乳贴在床上蹭。脸边床单湿乎乎带着腥臭,蹭了一滩口水,乳房压扁乳头孔擦着针织物磨,像要破皮。
“对现在有什么不满,嗯?婚姻生活腻味了是吧。我老婆呢,舒服的太太日子不想过了,想做禁脔呐……”二目戦阴囊绷的没那么紧,随着操干一下下直往阴唇上拍。从动作惯性上感觉本意是想扯头发的,实际只拽了手臂。上身被从床上拎起来,胸乳被撞的猛晃,坠的皮肉都疼。压着小腹攥着乳房,语气平和与日常对话别无二致,
“关起来?很想被老子关起来,对吧。变成什么都不用想不在意每天只知道吃精的小东西,不是也很开心嘛。”你哀嚎着栽回去还抖个没完。
“啧,色情。只是听到这种话……就又去了呢。有那么想作精壶嘛?真的假的,人家可是会当真哦?”
鸡巴埋着没动,像单纯在感受高潮时阴道殷勤的套弄。等了一会包着外阴揉了一把,延长这一过程,并把满手的水在乳房上抹干净,“自己再加把劲呐,我还没射诶。还是说……背入操你都不行?看不到的吧,嗯?那不是随你想嘛,随便想象现在正被哪个混蛋操的喷水都可以哦。我可是超——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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