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拖住脊背正中,我仰着头,罗兰一边捅弄喉咙,库洛姆一边亲我的肚腩,手指扣穴,大拇指摁在阴蒂
上碾压。左手记录高潮次数。这种反射训练持续了一晚上。
墙上被刻意地挂满了他的图像,小机器人会重复播放他的语音。库洛姆的身影无时无刻地挤占了视野。不管是清醒还是入睡,无论睁着眼睛又闭紧双眼,视觉听觉意识大脑全方位被侵占着。我用力摩擦皮肤,用触觉填
补饥渴。那唯一缺乏的实际刺激,在灵魂上开了个黑漆漆的洞,生命力便从中徐徐流出,像止不住的烂疮。破碎的心逐渐空洞,浸泡在这片意识之中,便不自觉的被倒灌,被动填充了库洛姆的一切。
我觉得有些烦,又闭着眼企图什么都不想。总是容易走神,因为害怕寂寞,黄金时代有过冥想的相关信息也无法拙劣模仿。
索性起来找点事做。
住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这里在北半球,温带。现在春暖花开时,风吹着还有些凉。
库洛姆把我抱在身上,单手给我拉了拉领子。
我们要去一个荒废的森林公园,罗兰没跟过来,现在正在赶路。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无人的大型机床生产载具,我们正徒步飞驰,库洛姆速度很快。旁边杂草攀枝有点多,难免刮蹭到脸上,有点刺痒。
啊啊,这个叫踏青呢。春季温差大,但今天挑的天气不错,只是阳光刺眼了些,早花树已经败完了,枝头已挂满绿叶,还有一些早期遗存下来的人为培育植物,但不太明显,数量不多。桃花和梨花见的最多,我趁库洛姆不注意拽了片花瓣塞嘴里,不太好吃。野菜太低够不到。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他怀里扑腾,见我挺兴奋,库洛姆自己也放松不少。进入一片荒坡,因为我吵着要薅大自然羊毛,库洛姆托着我在各个粗桃树下挪动,装满两大袋,是蓄谋已久的袋子。看着我可劲捋树枝,库洛姆抱着我来溪边洗手,看到黑泥褪去漏出的嫩红色划痕时他有点生气,但好像又很快稳下来了,啰啰嗦嗦的说着关心我的话,叫不允许我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只得讪讪答应。事到如今会发生这种事吗?
罗兰是不是被赶走的,,我不敢问。
他把我压在床上,从上而下掐着我的脖子…咳咳,又来了。库洛姆面无表情的收紧双手,稀薄的空气逐布被挤出喉管,压迫让我忍不住的想咳嗽,疼痛,像是要慢慢捏碎脖颈的加重力道。这样下去…会死,会死的,我得做点什么。
身体下意识的用双手拍打他的手臂,企图扒开限制呼吸的罪魁祸首,生理性的泪水逐渐溢出眼眶。“库…洛……姆、”拼劲全力挤出这几个字符,大脑早已无法思考,眼前一片黑暗,我面容扭曲嘴巴大张,舌头无力的从嘴角滑落。啊啊……
库洛姆的面容好像怔了一下。
不知是何时,或许是立刻,也可能是停了一会,眼前一切放慢的感官都在向前追赶现实,限制脖颈的手掌消失了。我猛的瞪眼,每吸一口气都要咳嗽几下,撕心裂肺。
我也没问什么,爬到厕所洗脸去了,库洛姆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背后的视线没有离开片刻的打算。
直到下午,库洛姆抱着我睡在躺椅上,阳光正好。他忽然悄悄凑到我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情话:“指挥官,你知道吗?我之前差一点,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就那样掐死你”他蹭了蹭我的耳廓:“可是,好狡猾阿,指挥官”在舔…唔“突然用那么可爱的声音喊我的名字。”“以后听不到会觉得很遗憾…不舍得让你死掉了。太狡猾了…为了活命,竟然这样诱惑我”
“……”我一时有些失语,可爱?当时耳鸣的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门侧的花盆有被动过的痕迹,罗兰已经成功把字条送至渡边手中。无非就是简略交代一下自己的现状,和一个坐标。也不知道这几年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信息来源有限,能重新联络起故人就好了。
时隔几日终于能好好和罗兰说说话,我是很珍惜这个机会的。
我看着放在眼前的这把枪。很久没摸了,磨蹭的手指微微颤动,然后紧握。
装弹,拉动保险,抬手——“砰”对准门锁。
准头稍稍有些下滑,我连续射击,直到射空,再次填装…
这里为什么会放着一把枪和几盒子弹,和一件外置保护装置。
我竟然犹豫了一下,不顾多想,踹碎一直封锁我的大门。
得快点和渡边他们联系起来。
我沿着路上留下的标记,往他们的据点奔驰。
“绿洲”的规模不复以往,“文明”似乎在这里留下了最后一点痕迹。
几顶临时搭建起来的灰褐色帐篷,简陋的铁皮屋,建立在河堤旁。渡边亲自出来接我,他还是老样子,只是形态更为沧桑。
我们在铁皮屋子里聊过了很久,他带我参观了地球最后的一个人类聚集地…也不过几十人罢了,终归会逐渐消亡。
他说他会守在地球上,直到最后一刻。
夜晚,他把我安排在一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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