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上,趁人不注意,唇有意无意地亲着她的脖颈,“宝贝,下周我要跟着篮球队去外地比赛,不知道要多久。”路即欢怔在原地,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隅池,“所以呢,去之前想跟我睡一觉?”司隅池说:“不是,我是来兑现你的承诺的。”两者有什么区别。原来,今天晚上他把自己叫过来,是想在离开前跟她上床的。什么给赵弦过生日,跟她表白的,全是给今晚最后的上床做铺垫。
她的脖颈避开司隅池的亲吻,到底是喜欢她的人,还是喜欢她的身体,此刻路即欢好像有了答案。怪她太天真,竟然指望司隅池能真心喜欢她。从一开始,他的目标不都很明确,单纯的想睡自己,而她不也是拿自己跟他做了身体交易。想到这,路即欢幡然醒悟,自嘲一笑,“司隅池,你心里就只有这种事是吗?”路即欢声音冷的可怕,问懵了司隅池。他搂住路即欢的腰,这盒是他出去买烟买的,想着早晚得用,“怎么说呢,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恨不得,二十五个小时跟你干这种事。”说着将手再次放到路即欢的腰上,这一次却被路即欢果断地甩开了。大伙玩了一晚上,从ktv出来时夜已深。路即欢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赵弦搂着司隅池的肩膀走在后面,瞧出两人氛围有些不对,“兄弟,怎么了,吵架了。”“可能吧。”这次司隅池也很纳闷,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一个,自己都要去外地比赛了,她一句加油打气的话都不跟自己说。“什么叫可能,你俩吵没吵架你不知道。有一说一,路即欢还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司隅池不耐烦地嘶一声,甩开肩上赵弦的胳膊,“说话注意点。”“说两句还不乐意了。对了,你问没问过她的意见,就擅作主张跟别人说路即欢是你女朋友。别人不知道你俩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都过这么久了,要是路即欢动心早就动心,我看人家对你根本没什么意思。别怪兄弟多嘴,要我说,你还是重新再找个吧,追你的人那么多,你非得在着一棵树上吊死。”一路上,赵弦在司隅池耳边叽叽喳喳是一个不停,说来说去都一个意思,无非是让他放弃路即欢。两人刚走出门口,见雨已经停了,周围湿漉漉的,路面有些积水。赵弦远远看见路即欢站在门口,风吹着她的发丝,明亮的眼眸不断往这个方向看,瞧这架势应该在等人。他跟司隅池是最后出来的,路即欢总不可能在等他,究竟等的是谁一目了然,看来刚刚说错了,貌似不单单是司隅池一个人的单恋。而他身边的司隅池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身影,不知何时,人已经走到了路即欢身边。得,刚刚他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司隅池揣着口袋,走过去问:“打车还是我让司机来接。”“随便”被风吹得有些冷,路即欢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时间不早了,司机一来一回的得浪费不少时间,司隅池便叫了个车。等车期间,晚风徐徐吹来,路即欢站在路边突然开口问:“司隅池,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图谋不轨,变着法的逼我跟你上床,你是不是很想睡我。”“你想听实话吗?”司隅池将路即欢搂在怀里,试图想要传给她些温暖“不想是假的”路即欢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果然,在司隅池身上只有性。两人到郡南小区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司隅池将路即欢送到楼下,他站在路灯下,修长的影子被无限拉长,望着漆黑的楼梯口,疑惑“你妈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来郡南了。”“你不是想睡我,总得找张床吧,或者你去附近开个房。”路即欢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边说。司隅池没想到路即欢答应的这么快,高兴说:“你认真的?”“嗯,认真。”路即欢刚用钥匙打开门,司隅池就将她抵在了门上,漆黑的房间内一片寂静,身前的男人身上散着滚烫的温度,他压着声音,凑在路即欢的耳边,反复确认:“我再问一遍,你是认真的?”路即欢被问的有些烦了:“那我也在回答你一遍,我是认真的。”激烈的吻让路即欢有些喘不过气,舌头被司隅池勾引到他的湿热的口腔内,反复吮吸。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交换唾液的声音在客厅内被无限放大。房间里太黑,路即欢的手从司隅池肩膀上撤离,顺着墙壁,在黑暗中不断摸索灯的开关,手还未碰到开关,脚下腾空,身体被人托抱起,轻车熟路地近到她的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没两下就把路即欢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司隅池双手撑在路即欢两侧,两人面对面坦诚相待,“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再是同学关系了”—路即欢:嗯嗯,不是同学关系了,很快就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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