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吸取贯入魔气,以自身作炉为侵犯他的男人炼化提升修为。哪怕魔气天然会与他体内静脉间流转的正统灵力相冲,他也无法抵抗炉鼎的使命,更何况他本就被封气海不能调动灵力,魔气一经引入便将他全线击溃,肆意冲撞四肢百骸,贪婪地享用他这具绝佳根骨。
炉鼎可在交合时将主人灌入体内的修为运转周天再数倍乃至数十数百倍还回去,比起炼制的任何灵丹妙药都更有效果。而最初研制炉鼎术的人显然私自夹带了更为淫邪的欲念,才使得这炉鼎炼成之后异常淫荡,无时无刻不渴求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又无师自通极为魅惑,一举一动都透着勾引人的模样,即便不为修行,男人们也是恨不得死在炉鼎身上。
江戎往高高撅起的肥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顿时引来一层层的颤栗掀起肉浪。
实际上沈堰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全凭身体本能迎合裹含着体内的阳物取悦男人,方才那轮残忍的连续高潮直至失禁就耗光了所有体力,将近昏厥时似是被魔修塞入口中一颗什么丹药这才维持住神志,接着就被拉起来摆到玉床上跪趴着,一双手抬起他的臀将粗壮阳具塞进身体里,火辣辣的肿痛率先蔓延开来,继而便是炉鼎身强迫他感受巨浪般压来的快感。
漫长的性事已分不清持续多久,魔修不急不忙地玩弄着他的身体,深深浅浅地插弄调教绵软的肉腔,那肿穴阴唇嘟起嘴将进进出出的粗壮柱身箍住,每次魔修退出来时都带出一小团艳红媚肉外翻,又随着下一次撞击一同操进去,反反复复将磨得肉穴再不敢有一丝反抗。
瘦削腰肢随着胯下不曾停歇的撞击前后耸动,沈堰恍惚觉得自己会被魔修干死在床上,但他也知道经过万千雷劫锤炼的化神之躯并非那么脆弱,仅两日肩膀胸腹的狰狞伤口便已愈合结痂,他只是无法用修为护体受不住疼,更受不住愈加疯狂的高潮。
江戎深埋入仙尊下腹内的柔软胞宫,怒张伞冠将平坦小腹顶出凸起,大股精液灌进炉鼎,直把胯下仙尊射得双眼翻白,痴傻吐出嫩红舌尖。他则发泄完欲火浑身通畅,绕到那人身前握住仍硬挺的男根掐软,草草给仙尊清理一番,取出可以温养伤体的药玉塞入那实在凄惨的雌穴里,便收拾衣衫离开洞府。
江戎这两日并未回自己位处魔界的洞府,那天发现重伤的沈堰之后不久就有仙族带人来搜查,贸贸然带着个化神之躯回魔界过于显眼了,他便索性带着沈堰往天外之境更深处,意外闯进这处洞府也算运气好,再加上那些仙族不知忌惮什么,并未深入,倒教他这两天安安稳稳地炼成了炉鼎。
现下江戎是去探探风,却意外发现,仙界是派了重兵驻扎天外之境边缘,但只见围坐一起插科打诨的,就是没见到一个认真搜查已经失踪两天的仙界魁首的。他稍作伪装去那些营帐里转了一圈,满腹狐疑地回到洞府。
总之这处洞府尚且安全,只待外界把守松懈再悄悄转移回魔界就是。
江戎收拾一番后回到洞府,仙尊还在沉睡,仍是江戎走时的姿势蜷缩在玉床上,江戎坐下伸手轻抚他面颊上的瘀痕,动作尽显温柔意味,心里却阴暗地想着若是在这张脸上刺下侮辱字眼该有多刺激,不过这厮也只是想想,让睡梦中的仙尊险险逃过一劫。
江戎摸够了背过身去正要起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玄铁长链骤然缠上脖颈扯紧,江戎猛地抬手攥住一截铁链,濒死的窒息感中他反倒阴冷地笑出声。
沈堰一看不对,藏于手中的一枚薄刃直接刺向魔修颈侧,魔修脖颈硬生生扯着铁链躲开半寸,最终在肩窝留下一道青黑伤口。
那枚薄刃是江戎凝成金丹后炼制的法器,他倒没料到离开片刻工夫沈堰竟能强撑着爬起来找到一件法器。
“好啊,尊上这样才有点意思。”江戎扯开脖子上的铁链,摸了摸被勒伤的痕迹,扬手召出四条铁链将沈堰手脚缠住悬空吊起,仰面躺倒头稍稍朝下,高高抬起的屁股正对着魔修。
沈堰在半空中细细地抖,“咻”的一声鞭响破空,江戎招出鸦青。
鸦青便是江戎的本命兵器,本体是一根荆条,暗沉如同鸦羽,鳞片展开于暗处隐约显出靛青光点,鳞片张开足以将凡人抽得皮开肉绽,但若收起鳞片则就是根普普通通的光滑细荆,抽到身上异常疼痛,却不会伤及筋骨。
江戎捏着鸦青左右踱了两步,仙尊身上实在没什么好肉,他反思了下这两天下手确实狠了些,但对于沈堰这种人,下手不狠只会引来更多的反噬。他手腕轻甩,鸦青尾梢狠狠吻上仙尊的一半臀肉,本就遍布酡红掌痕的皮肉顿时浮起一道红肿肉棱。
沈堰惨叫了声弓起身子。他没有修为护体,法器抽到身上如同连元神也被鞭笞一般,叠加双重的疼痛,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的液体滑落在鼻尖凝成水滴。他的泪腺这两日像坏了一样,把少年时练剑受多大的苦也不轻弹的泪都流了个遍,即便是现下清醒的状态,一道道荆条落下的透骨刺痛近乎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仙尊泪流满面地扭曲着身体痛苦惨叫,悬吊的姿势使得他在半空中来回晃荡,而魔修手中的荆条却次次精准地落上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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