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石壁间回荡着重重叠叠的沙哑的呜咽,分明听得出是青年男性的嗓音,却平添一缕媚色,无意义的音节中偶尔挤出的“不要”也因过于婉转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果不其然勾得伏在上面的男人一下比一下疯狂的耸动。
其实江戎更喜欢沈堰原本那如同冷泉滴落到玉石上一般的声音,听着清泠泠的,很是舒服,可惜这人神志清醒时只会骂他,哪里说得出这般淫荡勾引人的话。江戎是在炉鼎被玩到崩溃失禁时就兴奋地再次勃起,一边警醒自己不可太被这炉鼎诱惑耽于情色,一边提枪捅入肥软肉穴,玩了两日的阴唇又厚又软,捏在手里把玩正好。
自修行之日起大凡修士盖以辟谷,体内不存污秽,故而仙尊失禁的液体也清澈透亮没有异味,只不过江戎那厮欺辱他惯了,大掌扇打刚刚自行开发出来的尿口,沾了满手尿水淫液凑到仙尊唇边逼着他舔吮。
细细软软的舌尖在指缝间扫弄勾得心头痒痒,江戎两指夹出舌尖扯长,欺负得仙尊口水眼泪直流才放开,又狎玩一般地左右扇打面颊,看着清俊的面容渐渐浮起红晕再慢慢肿起,眼睑依旧半垂着却再也摆不出睥睨神色,只因他连颧骨都通红肿胀,虐打变形的脸庞不是熟悉的人仔细去瞧实在难见曾经风采。
倒也非江戎恋丑不爱美,着实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玷污摧毁美人的劣根性。沈堰的长相,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也确确实实令他惊艳,否则将仙界魁首握在手中当筹码如何都能成事,又何必东躲西藏两族的追查只为把堂堂仙尊炼作炉鼎。
彼时江戎并未想那么多,他干到酣畅时,以魔气催动炉鼎下腹淫纹,沈堰则不得不抬起臀,用软烂蘼红几乎以无法承欢的肉穴吸取贯入魔气,以自身作炉为侵犯他的男人炼化提升修为。哪怕魔气天然会与他体内静脉间流转的正统灵力相冲,他也无法抵抗炉鼎的使命,更何况他本就被封气海不能调动灵力,魔气一经引入便将他全线击溃,肆意冲撞四肢百骸,贪婪地享用他这具绝佳根骨。
炉鼎可在交合时将主人灌入体内的修为运转周天再数倍乃至数十数百倍还回去,比起炼制的任何灵丹妙药都更有效果。而最初研制炉鼎术的人显然私自夹带了更为淫邪的欲念,才使得这炉鼎炼成之后异常淫荡,无时无刻不渴求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又无师自通极为魅惑,一举一动都透着勾引人的模样,即便不为修行,男人们也是恨不得死在炉鼎身上。
江戎往高高撅起的肥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顿时引来一层层的颤栗掀起肉浪。
实际上沈堰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全凭身体本能迎合裹含着体内的阳物取悦男人,方才那轮残忍的连续高潮直至失禁就耗光了所有体力,将近昏厥时似是被魔修塞入口中一颗什么丹药这才维持住神志,接着就被拉起来摆到玉床上跪趴着,一双手抬起他的臀将粗壮阳具塞进身体里,火辣辣的肿痛率先蔓延开来,继而便是炉鼎身强迫他感受巨浪般压来的快感。
漫长的性事已分不清持续多久,魔修不急不忙地玩弄着他的身体,深深浅浅地插弄调教绵软的肉腔,那肿穴阴唇嘟起嘴将进进出出的粗壮柱身箍住,每次魔修退出来时都带出一小团艳红媚肉外翻,又随着下一次撞击一同操进去,反反复复将磨得肉穴再不敢有一丝反抗。
瘦削腰肢随着胯下不曾停歇的撞击前后耸动,沈堰恍惚觉得自己会被魔修干死在床上,但他也知道经过万千雷劫锤炼的化神之躯并非那么脆弱,仅两日肩膀胸腹的狰狞伤口便已愈合结痂,他只是无法用修为护体受不住疼,更受不住愈加疯狂的高潮。
江戎深埋入仙尊下腹内的柔软胞宫,怒张伞冠将平坦小腹顶出凸起,大股精液灌进炉鼎,直把胯下仙尊射得双眼翻白,痴傻吐出嫩红舌尖。他则发泄完欲火浑身通畅,绕到那人身前握住仍硬挺的男根掐软,草草给仙尊清理一番,取出可以温养伤体的药玉塞入那实在凄惨的雌穴里,便收拾衣衫离开洞府。
江戎这两日并未回自己位处魔界的洞府,那天发现重伤的沈堰之后不久就有仙族带人来搜查,贸贸然带着个化神之躯回魔界过于显眼了,他便索性带着沈堰往天外之境更深处,意外闯进这处洞府也算运气好,再加上那些仙族不知忌惮什么,并未深入,倒教他这两天安安稳稳地炼成了炉鼎。
现下江戎是去探探风,却意外发现,仙界是派了重兵驻扎天外之境边缘,但只见围坐一起插科打诨的,就是没见到一个认真搜查已经失踪两天的仙界魁首的。他稍作伪装去那些营帐里转了一圈,满腹狐疑地回到洞府。
总之这处洞府尚且安全,只待外界把守松懈再悄悄转移回魔界就是。
江戎收拾一番后回到洞府,仙尊还在沉睡,仍是江戎走时的姿势蜷缩在玉床上,江戎坐下伸手轻抚他面颊上的瘀痕,动作尽显温柔意味,心里却阴暗地想着若是在这张脸上刺下侮辱字眼该有多刺激,不过这厮也只是想想,让睡梦中的仙尊险险逃过一劫。
江戎摸够了背过身去正要起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玄铁长链骤然缠上脖颈扯紧,江戎猛地抬手攥住一截铁链,濒死的窒息感中他反倒阴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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