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背后的含义,他不自觉地去夹腿,呼吸微重:“好……嗯,你,你来……我不会怪罪你。”
“……任何时候。”
“是。”少年耳尖更红了,可惜夏沙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微小的变化。
他满脑子被情欲占据了,只想将手伸下去扣弄软软的蒂珠,或是深入穴口搅弄快要满溢出来的汁水……玩弄这些地方最容易得到快感,抚弄阳根达到的高潮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欲望永远无穷无尽,越喂胃口越大。
少年的动作依旧又轻又慢,赤足踏过冰冷的地板走向他的陛下,无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陛下瓷白的小脸漫上了晚霞般的艳红色,又像师父喝醉酒后涨红的脸色,但是师父长的丑,陛下好看。
金贵又好看,白银喜欢金贵的东西。
也知道陛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在发情,同马厩里发情的母马、军妓营里的那些女人、路边甜腻地喵喵叫的公猫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陛下又格外不同些……譬如现在。
陛下说让他来帮他,解决发情的问题。他自己似乎并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总要他人来帮他解决。身为一国之君,陛下的吃穿用度总比普通人要好一些,大家也欣然接受这样的结果,因为他是一国之君。
……怎么帮?白银上下看了看陛下齐整的衣衫,有些不知如何下手,陛下没有给他任何指令,但是他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想起之前看到过的场景,那个看着善良实际上很坏的男人在水池里把陛下干的喘息不止。还有一次,一个看着不是好人的哥哥来给陛下送东西,把陛下弄得止不住的流泪,可是他送来的东西都能帮助陛下解决发情的问题,应该是个好人。
根源是解决那个让陛下不断发情的坏东西!
白银找到目标,在夏沙身前跪下,夏沙正忍得辛苦,冷不丁被人分开腿褪下亵裤,再一看对方是白银,心中一惊。
白银掐住夏沙白皙腿根,大大拉开,安放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腿根部分地方泛着青紫色的淤痕,白腻腿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夏沙羞耻于被这般敞开地观赏,可之前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勉强忍耐住不适感任由白银动作。
嫩红色的阳根早就硬立,亵裤一褪就无所遁藏,白银视线落在上面。夏沙微微瑟缩了一下,可少年眼神太纯净,他尽力不看白银的脸,头转向一边。
“……你,你……快点……唔!”
白银握住那根挺立着的漂亮东西,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不像师父的,师父醉酒后经常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帮师父擦洗身体时,白银偶然瞥见师父的那东西黑而干瘪,如同他衰老的脸,布满了皱纹。
白银张口含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几乎没什么味道。
记忆中军妓营里的女人是这样使那些男人高兴。
白银不觉得自己是军妓营的那些女人,他所服侍的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陛下,自觉是高于军营里那些骚浪的妓子们的。
陛下很矜持。
白银垂眼专注于用口舌抚慰夏沙立起来的茎根,细心地每个敏感点都照料到,夏沙的手无意识插进了他发间,发出深重的喘息声,尾音都带着点儿颤。
现在白银有点感谢那些女人了,陛下的反应像是奖励,允许他继续对陛下的身体做进一步地亵渎。
那些女人长期被淫欲浸得骚透了,能一边含着师父的东西,一边用粗长的随便什么东西捅入自己的那口骚穴。被压倒时媚眼如丝地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能令任何男人发狂,可白银心无杂念,安静地看着师父弄完,然后带他回家。
“呼……停,停……不,不是这里。”
被突然叫停,白银身子一僵,努力压抑住失望的情绪吐出被他吸弄得很精神的阳根,他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呆滞之时陛下已经合拢双腿,不再向他敞开。
白银出乎意料地听话,夏沙那例行拒绝推拒的话语在他这里竟真的起了作用,白银脸色苍白地抬头看夏沙,浅色眼瞳中满是迷惑。
为什么?要叫停?他做错了什么?
这也太听话了吧……夏沙对此刻满脑子淫行的自己很不齿,同时又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他的女穴中止一止里头的痒。
小皇帝身体里的淫性同情毒结合,再被太傅和丞相两个人一同开发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纵使极力克制,今日也已经到了极限。
“知道太傅送的盒子在哪里吗?”
白银点头,就几步路,他赤身站起快步去拿到盒子又返回,恭敬地递给夏沙。
盒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甚至还有春药,鬼知道太傅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道具,他本人也没说这些东西的来历,只保证绝对安全无害。
夏沙拿起一根玉势又放下,他最痛恨这东西,尤其是余镜羽用盒子里的道具玩他,第一个用的道具就是玉势。
可是身体好空虚……好想被……
小皇帝拿起玉势又放下,最终又拿起,将其交给了白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