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脸颊和现在苍白的脸色重合在一起,理应是粉的,只是应星想象不出来。
他问,你记不记得那天的最后你说了什么?
应星指着路边盛开的木槿花说:“松木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用辩证法结束了那场论道。
丹枫往他头上插满花,仰着脸道:“做你一直想做的事,要是最后没有花掉下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是什么意思?”
“肏我。”
白日宣淫实属浪荡,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丹枫都极少主动提及。应星愣神间他已经自顾自把被子丢到一边,身上只系了宽大的袍子,随着动作露出锁骨,上面还印着未消的红痕。那袍子还是应星亲手给他穿上的,如今方便囚徒拿来勾引狱卒。
只是主动与被动权颠倒之后,谁是狱卒谁是囚徒?
应星的手又开始发抖了,窗外阳光正好,照在白发间的白花上,发丝与花瓣都近乎透明。他解衣的动作很慢,很犹疑。前戏也过分温柔,温吞到丹枫抬腿夹住他的腰催促他快些。
插入也缓慢,像是毛头小子初次与珍爱的姑娘坦诚相对,小心翼翼唯恐对方受伤。虽然他们的第一次性爱都缺乏这种温柔,而是刀光血影的,双方还都算满意。
应星是一柄利刃,他需要的是刀鞘,可丹枫偏生是把长枪,只能针锋相对,直到遍体鳞伤为止。
“果然人到中年都会阳痿。”丹枫的语气波澜不惊,看着那物拔出来,软软地蛰伏在身下。而他故意没插稳的花全都留在头上,将掉未掉有些滑稽。
他直视着应星的眼睛,说:“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如果他还活着,该上小学了。”
应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丹枫的嘴里继续吐出残酷的话语:“我是回波月镇的时候发现的,那孩子随着秋天的河水一起流走了,我亦伤了身子,一受寒就腹痛,痛极时恨不得把胞宫剖出来。”
“你怎么不曾说?”
“你也不曾问啊。”
丹枫的面相很神奇,从下往上看悲悯温和,从上往下看则骄傲锐利,应星看着他上挑的眼尾和鲜红的眼妆,浑身发冷。鬓边的木槿花悄悄落在床上,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漂亮的淡粉。
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栓住丹枫四肢的锁链。
“对不起。”
丹枫活动了一下手腕,又轻轻抚摸脚踝的淤青和血痂,他问;“这些年你不累吗?”
当然是累极,应星垂着头,槿花纷纷扬扬落下来。
他被带走的时候受害人不在,丹枫正忙着变卖房产与财物。他的头上戴着朱红的槿花,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朱明。
粗喘声和呻吟声交织在雷雨声中分外鲜明。少年站在半掩的门口,面色隐没在暗里并不分明,湿透的裤子紧贴在小腿上,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活春宫和他之间只隔了这样一扇薄薄的木门,像是所有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一样,他对性充满好奇与向往——何况门里那个呻吟的声音正来自他伦理意义上的妻和多年恋慕的对象。
暴雨使学校停电,晚修课上的高中生们三人共享一根蜡烛,摇曳的微弱火光晃得人眼睛痛。景元本以为还要熬很久,然而提前放学和次日停课的消息先一步传来。最终的结果是提前两个小时到家,伞被随意丢在客厅门口,在雨腥气里他闻到了石楠花的气味和不易察觉的甜香,结合声音一下就知道他们在干那档子事。
没人注意到他回来了,也许是因为雨声太大,也许他们本来就不在意被小孩撞破。景元把手放在裤带上慢慢解开,湿裤子堆积在脚踝然后被踢到一边,反正总是要洗的。此刻少年身上只余一件上衣,过长的袖子挽上小臂,衣服下摆堪堪遮住屁股。
“应星,别舔了你快进来,哈。”
那一声喘的很动听,景元因为寒冷蛰伏的性器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头部翘起正冲着卧房门。他赤脚往前走了三步,悄然无声,终于看到了门内的光景。
丹枫仰着脸躺在床沿,头发几乎垂落到地上,双腿大开,腿心处埋着一团灰白的影子。丹枫被刺激得节节败退,颈后仰脑袋彻底离了床。正逢闪电划过,在他倒置的湖绿眼睛里景元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衬衣下摆被顶起一个弧度。
他平复一下呼吸,生涩地握住这根膨大到令人陌生的硬物。
应星握住丹枫脚踝把他拉回去,发梢终于避免了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命运。丹枫让他快做,说元元就要放学了,倏尔体位调换压在男人身上,发尾彻底在视野里消失无踪。
“我太快的话岂不是你不好受?”
丹枫无心挑这话里的毛病,扭着腰肢去寻男人的性器。他甚少有这般主动的模样,急不可耐的姿态显然取悦了情人,肉棒既粗且热一下子滑进两片蚌肉里,湿淋淋的出来在花蒂上摩擦。本是同源的器官神经分布相似,快感来源自然也是如此,何况丹枫的阴蒂本就比正常女性硕大,竟也充血挺立,被应星粗糙的手挑逗几下,哀叫半声后边的小孔就喷出水。
阿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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