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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徊也很不满,每次还没同元棉缠绵过瘾,她便面色憋得通红,离晕过去只差最后一步的样子,害的他束手束脚。

元棉还在那边顺着气,闻言水光粼粼的眼睛嗔怒地瞥他一下,轻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徊爱极了她这副承欲后的模样,只是接个吻便全身酥软,卷翘的睫毛耷拉着,衬得眼角的绯红更加妩媚。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喊方奚过来了,明明可以先和元棉玩一会再打电话。

“棉棉,去帮我带份饭送回房间,我和方奚说几句就回来。”江徊抱着她的腰,哑着声音哄道,细密的吻从嘴唇亲到耳边,最后又克制不住地在她柔嫩的颈项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元棉软软倒在他怀里,宽松的毛衣被卷起,任人摸了个彻底。

“那您…先放开我…方奚马上要来了!”元棉面带潮红,有些气急地按着江徊准备扯下她内衣的手。

面前的青年欲求不满地哼声,似是在同自己做思想斗争,黑眸沉沉。

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元棉连忙整理衣服,从江徊腿上下来,看了一眼裤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团,面上烧得通红,“您自己拿件衣服遮遮,太明显了!”她小声提醒。

江徊笑笑,起身在她唇上又啃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口罩给她戴上。

可怜的棉棉,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呢。

“乖乖等我回来。”

元棉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从餐厅打完包回来江徊也刚好回来,在客厅喝水。

“棉棉,去洗澡。”他吃饭很快,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女人提醒道。

这才不到八点,洗完澡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元棉憋了憋,忍不住:“您明天还要拍戏…”

“那今天只做三次?”江徊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贴心地给出答案。

这是什么丧病回答!元棉磨磨唧唧地不想去,江徊笑了笑,“棉棉是想等我一起洗吗?”那今天三次就不太够了。

元棉可不想洗鸳鸯浴,连忙逃去自己房间,进了浴室还不忘反锁。

等她继续磨蹭着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同样沐浴结束的江徊披着浴巾坐在床头等着她。

“棉棉,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江徊似笑非笑,“你想让我明天翘班吗?”

元棉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动了动嘴又抿上,到底乖乖坐在床上:“那您快些。”

细密地吻刚落在面上,江徊便扯开她的浴袍,满意的看着她白嫩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轻、轻点…”元棉软软叫唤,敏感的胸脯被人没轻没重地揉捏,换谁也受不住。

“含这里舒服吗?”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从她胸口传来,元棉眼里盛着水光,被含弄得失神,“不要…不要再吃这里了…”敏感的乳珠被舌尖缠吮,夹杂着被啃咬的疼痛,江徊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一样。

摸了摸在休息室吻过的脖子,见上面已留了细密的浅红吻痕,江徊便专心在她身上一点点染上痕迹。

“棉棉,今天自己扩张。”江徊亲爽了,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教学视频”中的某个片段,冒出恶劣的想法,让带个套都能羞半天的小棉花,自己给自己扩张那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

元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将润滑液放在她手里,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棉棉,自己扩张。”

“不…我不…会…”元棉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想跳起来给他几拳,转念想到还要靠这人赚钱又忍下来,到嘴边的拒绝拐个弯变成了撒娇。

“之前我怎么用手让你舒服的?都不记得了?”江徊笑问,又见她紧张得都在发抖,到底没忍心再逗弄,将人抱在怀中挤出润滑液送入穴里,咬着元棉的耳朵低声警告:“下次不会再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好好学着。”

元棉呜咽着摇摇头,被手指插得身体轻颤,穴里不多时便出了水,把江徊的手淋湿一片。

“怎么我包养你还得伺候你啊棉棉,这不是金主的待遇吧?”江徊见她摇头,皱眉抱怨。

而经历过小高潮的元棉此时暂入了贤者时间,累得一动不动,半晌才哑着声音骂他:“你也没说过要天天和你做这种事,早知道不答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精力为何能旺盛到堪称变态的地步,她被这几乎一月无休的夜间活动整得都快肾虚了,甚至连生理期那几天都被抓着用手给他疏解。

“如果我有全天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天天做。”江徊也气了,这小没良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深夜是怎样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的:“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的?”

变态!

元棉想不到她这般每晚受罪的操劳还不能让江徊满足,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性欲和体能吗?

“不要……我会死的……”元棉瑟瑟发抖,每晚的几个小时都快让她下不了床,做一天她怕是直接去世。

江徊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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