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紧捂着唇,但呻吟还是不可抑的从喉咙里流出。
她感觉傅云开这次肏的特别重,一下,一下,简直像是要把她逼肏穿,每次都是连根拔出整根插入,跟捣药一样捣着花心,狠狠干着她的敏感点,把淫肉干的更软,服帖的包着鸡巴蠕动。
“嗯嗯啊唔唔……”
声音骚的傅云开鸡巴更硬,撞击的频率更快,还能听到隔壁母亲的说话声,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秦可念她正在母亲隔壁和哥哥偷情,还有一个可能成为她未婚丈夫的男人。
这个事实刺激着秦可念的大脑,让她更加兴奋,肉逼激动的收紧,更加敏感的夹鸡巴。
好舒服,快要被肏到高潮了……忍得好难受好想叫出来……要被哥哥的粗鸡巴肏到喷水了……
傅云开也发现只要隔壁一说话秦可念肉道就会收紧,粗暴的往里一撞,压着声音说:“每次母亲一说话念念就会主动夹鸡巴,在母亲隔壁挨肏就这么兴奋吗?那下次哥哥带你在父母床底偷情好不好?”
“或者在侯爷夫人床上偷情,他们在外面说话,妹妹在里面撅着屁股给哥哥肏,掀开帘子就能被发现,所有人就知道我们兄妹乱伦,念念到时候一定要捂好嘴,侯爷习武一点声音都有可能被发现。”
傅云开不断说着,秦可念被他的话刺激到,肉逼绞的更紧,含着鸡巴自动、欢快的吮吸,傅云开抽到一半就再也抽不动,只能狠狠地往里撞。
肉逼被撞出闷闷的声响,秦可念咬唇强压下呻吟,肉逼抽搐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嘴唇被咬的发白,傅云开把嘴唇解救出来,低头吻住她,舌头缠着她的舌头追逐,在她嘴里胡搅蛮缠,强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在嗦着它吮吸。
边亲边把人抱起摁着门板上,转了个方向,怕她再咬唇用手捂住她的嘴,鸡巴在刚高潮的逼里继续快速抽插。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响亮无比,还有鸡巴破开湿滑的淫肉的声音。
捂嘴的手是刚才受伤的那只手,呼吸间全是血腥味,还有点鸡巴的腥臊味,熏得秦可念身体发软发热,嫩逼越发的缩紧。
明明刚高潮却依然不够,希望傅云开继续,再用粗壮的肉根桶进绵软的骚穴里。
傅云开自然也感受到,顶撞的频率越来越快,肏的秦可念呼吸急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扑在伤口上,有些痒。
门板被撞的“哐哐”响,捂住她嘴的手不断收紧,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是没人。
鸡巴不断在肉逼里操弄,次次顶进最深处,对着花心狠捣,全力冲刺,捣出更多淫水来。
秦可念被干的眼睛翻白,精神恍惚,喉咙里不断发出细软的哼叫,乖的很。
肉逼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肉逼被鸡巴肏的噗嗤噗嗤响。很快承受不住的喷水,鸡巴被浇着终于也忍不住喷精,浓稠的精液注进肉逼里,秦可念颤抖着崩溃着高潮。
久久无法回神。
把腿间的脏精擦干净,眼看傅云开还准备把那个手帕收起来,秦可念先一步夺过来用烛台点燃,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是第几个了!你以后不准再偷拿我手帕。”
难怪她总丢帕子,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傅云开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上的绑着的帕子往身后藏了藏。
隔壁很快完事,送走谢公子,秦母在外面敲门让二人出去,身后跟着锦秀,她问:“念念觉得怎么样?”
虽然再问秦可念,视线却是在看傅云开。
当秦母毕竟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养子看她亲女儿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感情。
“不怎么样。”
“挺好的,可以接触试试。”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秦可念还在闹别扭,看出来傅云开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她跟谢公子接触,那她偏偏不如他愿。
傅云开拳头收紧又松开,抿着唇一言不发,静静站在秦可念身侧听着她和秦母说话,藏着袖子下的手握在一起,却感觉距离那么远。
要不是兄妹就好了……
雍朝民风开放,未婚男女之间婚前是可以接触同游的。在秦母的推波助澜下,见面的日子很快敲定。
白天傅云开不情不愿的帮秦可念挑衣服,晚上再把白天挑好的衣服一件件撕碎,鸡巴顶进子宫,发狠的捣,费尽心思的肏干,把她折腾的没力气。
想借此让秦可念不要去。
但秦可念天生反骨,越不让她干的事她越要干,每天强撑着挑那天要用的东西,其实站起来的时候腿根都在打颤。
很快到见面的那天,傅云开和秦母站在门前看着秦可念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秦母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这才是对的。”
她什么意思傅云开自然明白,没说话转头回去。牵了马从后面溜出去,马车缓慢,策马很快追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马车里,秦可念等着对面的人说,等到耐心耗尽他也没说出一个字来,索性扭过头看外面。
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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