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不能浪费粮食!”
方进摇摇头,看着盘子里剩了大半的鱼,心想再不吃就凉了,一路小跑到王府后院的假山,躲在后面准备享用这顿吃食,虽说是主子们吃剩的,但是对他这种每天都是粗粮窝窝下肚的已经算是山珍海味。
他飞快地跑着,没注意险些撞到了人,他连忙转过身道歉,耳朵便被一下子揪住了。“臭小子,不长眼睛,要是撞到了主子们,你的命还想不想要了!”吴白揪着他的耳朵一边走一边骂他“你这滑头,看你最近是皮紧了。“
“哥,哥我错了,哥,你这次放过我吧哥。”方进歪着头怕自己的耳朵被拽掉了,一边端平稳,生怕这半盘鱼掉地上。方进一边哀求着一边被吴白拽进了厨房。
吴白收拾完厨房,已经是晌午了。外面的蝉在嗡嗡的叫着,厨房里闷热无比。吴白用头巾擦了擦额前的汗,端起了厨灶旁早就凉透了的半盘鱼走到了方进的面前,吴白蹲下把鱼放在一旁,伸出手将方进脸上的碎发拨到了耳后,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吴白的胳膊上。方进被麻绳困住了双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扔在一旁,经常偷吃让他的腰变得有些圆,微突的肉随着他的呼吸在抖动,让人不禁想揉捏。麻绳绑得太紧勒得雪白的皮肤泛起了红痕。脚腕被绑在一根柴火棍上,被迫将腿分开露出了下体。阴茎耷拉着头挡着底下的秘密,龟头随着抽泣一蹭一蹭地磨着阴蒂,穴里流了不少水。
方进的皮肤白嫩得很,也是吴白养得好,吴白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爹。
刚及冠的吴白继承了师傅的手艺,去了沈府当厨子,去集市买菜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娃娃。白嫩还对他笑的小孩怎么舍得丢呢,吴白偷偷带回了沈府,养着他,给他取名没有用自己的姓,用了自己师傅的姓,姓方,名进。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他捡了个孩子,方进从小就在们的爱护中长大。吴白一直让方进叫他“哥”不让他叫“爹”他说自己也没大方进几岁,叫“爹”怪老的。平日里方进也不爱叫他“爹”只有吴白生气的时候,方进才会乖乖的叫他“爹”。
“爹··我错了。”方进眼眶里蹦出更大的泪珠,泪眼模糊地咧着嘴求饶。吴白没有回他,反而伸出手,拨开了耷拉着的阴茎,食指肚磨着已经立起来的阴蒂,常年拿刀的手少不了茧子,吴白故意用那摩擦着。“呜呜···”方进挣扎着,奈何被绑着腿,合不上,躲不开。
“别哭了,你这毛躁的性子,几时能改,就怕哪天惹出事端,害了你。”吴白叹着气亲了亲方进哭红的眼睛。“管好你的嘴,不要再随便偷吃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就是,食材总是有剩下的,何必去偷!”
“哪,哪张嘴·····”方进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还能是哪张嘴,两张嘴都得给我闭紧了!”“嗯··啊!··”方进突然惊叫一声随后被吴白吻住了嘴唇,下身的小洞被吴白猛地插进去了三根手指,紧紧地绞着。穴里的软肉紧紧吸着他的手指,涌出来更多的淫水来适应干涩的手指。方进的小洞被吴白的手指慢慢地插动着,不一会方进便扭着腰哼唧着让吴白插进来。“唔····你,你别磨了,进,进来,插进来。”
吴白无动于衷,反而把手指抽出来,带着淫液轻轻地绕着穴口磨,时不时还勾一下那充血挺立的阴蒂“唔···爹···好爹爹求你,求你操操方儿吧,呜呜呜···方儿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呜呜···”方进被急的又哭了出来,本就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大大小小的泪珠,滴在吴白的手背上。
“也就会这时候才叫爹,平常没大没小的。”吴白笑着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痕,轻轻地亲着白嫩的脸蛋儿。不敢留下痕迹。“方儿,要减肥了,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吴白捏了捏方进肚子上的软肉,弄得方进痒得很躲着。
“爹···方儿痒···方儿下面痒···爹···你捅一捅好不好呜呜呜,方儿真的受不住了。”方进蹭着吴白,自己下面刚才被弄得流了水,痒得厉害。
吴白亲了亲他的锁骨,嘬出了几个红痕,解开了绑在他身上的麻绳,抱着他的腿根一下子插了进去,“唔···嗯··爹··轻,轻点···”方进抱着他,大口的喘着气,手向身下探去抓住了那根已经没入小穴的肉棒。
“忍着。”吴白抓紧了他的大腿根,胯下耸动了起来。常年干体力活的吴白身材很好,经常有婆子们给他介绍谁家小姑娘和他般配,但是他都一一回绝了。“唔啊···唔···吴白!吴白顶到了啊··吴白···不,不能射进去···不能,不能”方进突然挣扎着,“怎就不能?让你怀上爹的种。”吴白用力一挺,插进了宫口,“呜呜呜···爹,好痛,方儿好疼···”方进抓紧了吴白哼哼着。“乖,一会就不痛了,吴白抽插着,一次一次挤进小小的宫口。”呜呜···胀···“吴白射进了子宫,抽出来的时候方进被操开的小穴止不住地流出来了白色的精液。吴白拿起了他的头巾卷起来塞进了方进的小穴“唔嗯···”“堵好了,晚上我再给你洗澡,你要是敢拿出去,我就得好好教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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