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来形容。窒息紧紧折磨着我,虽然我有求死的心,可身体自然的求生欲望让我渴望呼吸,渴望活着,却如溺水般无能为力。
沈白骁终于松开我,在恶心和难受、惊惧的共同作用下,我的眼角溢出生理的泪水,他倾身替我吻掉,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毫无抵抗能力。
我胸口挂着的绿色的方形小瓶,看起来就像一根项链,沈白骁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让他留在我身上。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所有感官移到胸口的小瓶子上,那里留着淮时的余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
沈白骁要分开我的腿时我控制不住地挣扎,我的后面很紧,一次也没有被人碰过。他把润滑液倒在穴口时,硬物不经意的剐蹭和液体的凉意让我不由地颤抖起来。我开始骂他,他讨厌脏话,我就把我所有能想到的脏话都掏了出来,我要什么面子,反正我和行尸走肉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沈白骁静静听我骂完,随即敛眼将手掌再度覆上我的口鼻,他死死看着我,这一次比上一次时间漫长得多,窒息的恐惧成倍增长,直到我开始浮现哀求的神色,我怀疑我几乎快死了,他才松开我。
他拽着我脚腕的链子把我的腿挂了起来,我缓过神才发现背后的墙上有一根嵌在墙壁的铁杆,上面有两个锁扣,他很轻易地将我固定住,我的双腿以无比屈辱的姿态高高挂起分开在两端,只有臀部还靠在床垫上,而分身和穴口袒露在灯光下,这个极端羞耻的姿势甚至让我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个部位和上面湿黏的润滑液。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沈白骁捏了捏我的腿,温和地埋怨道:“自己看看镜子,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接着口里便被塞了一团柔软的布帛。本来他是要给我塞口球的,看我抗拒得太过激烈,他才作罢。
“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可你再咬,我就只好卸掉你的下巴。”
他搅动手指,温柔地扩张着,于我却如刀子割在心口。他挤进来的时候我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能微微扭动上半身和腰,他吻着我的眼角,搂着我的腰侵入进去,那个部位被迫牢牢吞进了他的分身。
“小遇,忘了他,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他强制地抽动着,我被身心的双重疼痛刺激地大叫,却只能想哭一样地呜咽。
他舔掉我的泪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很沉静帅气,没想到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很吸引人。”
我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他下身的动作便立刻汹涌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受,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我几乎痛得昏过去。
沈白骁掐着我的乳头,在一轮又一轮折磨后,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把我放下来的瞬间,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了,我只觉得好恶心,好想吐。他拍拍我的背,把浑身赤裸的我抱在他怀里,说“以后做多了就不疼了。”说完,我再也受不了翻腾的呕吐欲,眼前一黑,真得就吐了出来。
可我吐出来的只有清水,我一天就吃一点东西,没饿死是奇迹,今天没当场死在床上也真是奇迹。
21
我再也没离开过床上。
我一直被锁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用各种医学器具完成,我可笑地发现,我花光积蓄千辛万苦找来为淮时治腿的医生,居然就是沈白骁的私人医生。
沈白骁自己本科是医学院毕业的,在一些特殊部位的处理和检查上,他亲自上阵。我故意恶心他,吐他一脸口水,骂他,叫他放开我,他先是让我尝尝窒息的味道,然后趁我尚在颤抖中卸掉我的下巴。
“等你不这么瘦了再下床。”
我的肠道常常被清理得很干净,他几乎每天都会进来让我适应他。有时候被折磨地崩溃了,我求他放开我,求他饶了我,他说:“不可以,我喜欢的人绝对不会放手,不光是身,还有心。”
我绝食的行为把他惹急了,他说“既然你忘不掉那个男生,那你不妨和他感同身受一下。”
最开始,是他用沈白驹折磨淮时的方法强行对待我,我百般挣扎拒绝,然而徒劳无功。我被他用千奇百怪的道具玩弄,每一次结束,都问我体会到淮时的快乐没有。神奇的是,我逐渐发现,想起淮时的时候,即便置身于凌辱和暴戾的侵犯,我也能有快感。
这是惩罚吗?难道是天意吗?要我去经受淮时经历过的一切!我忽然从屈辱中可以品尝到越来越多的快感!
淮时,你看我在受罚了,赎完罪,我可以来见你了吗?
沈白骁开始每天给我喂一种药,我失去听见视觉,浑身软绵无力,只有触感异常清晰。那整整一个月里,我唯一感觉到只有和沈白骁之间强制的性爱,被沈白骁锁起来玩弄的一天天里,快感越来越显着,我甚至开始期待他来,期待他的玩弄和羞辱。
时间早就没有概念了,我甘愿变成了沈白骁的性玩具。
淮时,你快来看,我很快就会变得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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