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山很大,人却少得可怜,骞泽每日除了给那五棵树浇水锄草外只剩下发呆,都快闲出屁来了。
好在后山有一处温泉,山里果子多,他摘了一盘放在石台上,正裸着身子泡在水里悠闲地啃着果子。
为溪喜净,虽沾染不上什么尘埃,但每隔两日便要来温泉沐浴。
他刚踏进后山便在空气中嗅到了陌生的气味,整座崇明山谁不知这是他独占的温泉,没有他的允许就连春锄和雪客都不敢踏入一步。
为溪刚欲发作就看见水花四溅,骞泽从水里冒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用力甩了甩头,无数水珠争先恐后地从发丝滴下,将他胸前两个瘪瘪的肉粒冲刷得挺立起来。
为溪酝酿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莫名的渴望,他盯着泉中的男人,极佳的视力几乎能让他看清那两点肉粒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
无意识地抿了抿双唇,他突然有些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那两个东西含在嘴里咬上几口。
骞泽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挑了颗熟透的樱桃扔进嘴里,为溪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他的后腰,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停在两瓣圆润紧致的屁股上……
高洁傲岸的为溪神君,竟盯着一个男人的屁股想入非非。
偏偏那屁股还左摇右晃地“勾引”他,为溪呼吸急促了几分,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可脚下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骞泽伸手去够樱桃,却摸到一手毛,他吓得寒毛直竖,抬头看见一只红色的……
“小鸡?”
骞泽惊讶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只小肥鸡,对方圆鼓鼓的眼睛瞪着他,好像在抗议。
“不会说话?这崇明山竟然有未开化的鸡,真是稀奇。”
将灵识幻化成雏鸟状态的为溪:……
骞泽对这些毛茸茸的幼崽毫无抵抗力,当即便把小肥鸡捧在掌心,肆意玩弄。
一会儿戳戳他的脑袋,一会儿又掀掀他的翅膀,把他全身的毛全都竖起来变成一只炸毛鸡。
为溪又又又生气了,用力去啄骞泽的手,不仅次次被他躲开,还故意伸到他嘴边逗他玩儿。
“喂,小呆鸡,生气了?”
小鸡缩着脑袋,转过身把尾巴对准骞泽。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一颗又红又大的樱桃递到他的嘴边,为溪愣了愣,就听骞泽说道:
“喏,给你赔不是,这破山上要啥没啥,结的果子倒是不错,你尝尝。”
小鸡梗着脖子拒绝接受他的糖衣炮弹,骞泽“啧”了一声,掰开他的嘴硬生生把那颗樱桃塞了进去。
“再不听话就把你烤了吃掉。”
骞泽故意吓唬他,把小鸡扔进水里。
“来陪我一起泡温泉。”
骞泽毫无防备地大敞着身体,却不知那只看似无害的“小鸡仔”早已经把他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嘶~你敢咬我!”
只见小鸡飞快地在他胸前啄了一嘴,好死不死地正巧啄在他的乳头上,又疼又痒,更可怕的他竟然有了快感。
小鸡咬完就跑,一头扎进水里没了踪影,骞泽稳了稳心神,顾不得找他。
水里的小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骞泽的两条腿,靠着残留的回忆想象藏在腿间的绝美风光。
想着想着那两条腿竟一点点敞开,肉粉色的花蕾被水流冲刷,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
一只手伸过来拨开碍事的长条软肉,另一只手则试探地在花蕾上揉了揉。
一声呻吟从水上传来,水流颤了颤,为溪慌忙收回灵识,怔愣地望着温泉里的男人。
骞泽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肩膀微颤,仿佛在忍受什么。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轻哼从他的鼻腔发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全都红了。
水面突然剧烈抖动,片刻后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咸气息……
为溪捂住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万年来都被他无视的地方此时正昂扬地撑起一个帐篷……
骞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雾气迷蒙尚未褪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熟透的果子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人来采摘,不摘的话只能烂掉……骞泽就是那个果子,他快要腐烂了……
被骞泽精心照料的细辛树终于……要死了。
五棵树三棵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还有两棵半死不活,骞泽这个勤劳的园丁仍每日浇水施肥,周边的野草狂长,快要超过树高了。
春锄急得直跳脚,踢翻了他的水桶。
“细辛喜旱不喜水,你要把这最后五棵树浇死吗?”
骞泽表示他很无辜,他又不是专业的哪里知道这些。
气得春锄找神君告状,为溪最近心事重重,一听见骞泽的名字更是烦躁。
“那便让他去做些杂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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