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困,日日借酒消愁,三界之中的烈酒不知道喝了多少坛,愁没消几分,酒量倒是练出来了。
“神君若是有法子灌醉我,我便……以身相许如何?”
为溪只是看着他,没说话。骞泽最讨厌他这种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性格,假模假样地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背后却夜夜潜入他房中做那种事。
为溪越是这样骞泽心里越痒痒,他要把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君拉下来,打破他的面具,让他为自己疯狂……
“怎么?神君看不上我?”
骞泽嘴角含笑,痴痴地望着他,眼底暗光流转,黑漆漆的眸子漩涡一样,几乎要把人溺毙在里面。
为溪还是没有反应,可呼吸却乱了节奏,尽管他很快调整过来,骞泽还是发现了。
他前世可是混后宫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是看也看会了。
他坐起来朝为溪凑过去,轻轻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酒气扑面而来,为溪刚要闪躲唇上便贴过来一个凉丝丝软绵绵的东西……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任由骞泽撬开他的牙齿,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顽劣地巡视一圈儿,紧接着他便尝到了一丝辛辣。
骞泽把口中的酒哺给为溪,顺势勾起他的舌尖吻了起来。
为溪呆滞的反应让骞泽没忍住,退出来的时候在他的嘴角亲了亲。
“要呼吸啊呆子!”
几条银丝挂在俩人的嘴边,随着分离的动作断开,为溪这才如梦初醒,脸比旁边的牡丹还要红。
骞泽突然没那么讨厌他了,接下来的动作越发大胆。
他跪在地上,双手搂住为溪的脖子,从下巴一直吻下去,就连耳朵都被他细心地照顾到,含进了嘴里,喉结更是被他咬出几个深深的牙印。
感觉到为溪突然绷紧了身体,骞泽大受鼓舞,解开他的衣衫,留下一串串混着口水的吻痕。
“你不想抱抱我吗?”
骞泽问,主动把为溪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
为溪像一只提线木偶,呆呆地任由他动作。
见他这么乖,骞泽笑了,又嘴对嘴喂了他好几口酒。
为溪酒量实在欠佳,眼中已微微有了醉意,脸也红得发烫,倒是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多了几分风情。
骞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张漂亮的脸蛋,他小狗似的舔掉为溪嘴边的酒渍,轻声问:“神君,酒好喝吗?”
为溪没有回答,握住骞泽腰的双手收紧了力道,把他牢牢地锢在怀里。
身体贴得更紧,骞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变化,那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大腿根,把神君的衣袍撑出一顶高高的帐篷。
骞泽恶劣地把手从衣袍下摆伸进去,循着热源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了几下,手指按在顶端凹陷处,指腹灵巧地打着圈儿。
为溪黑棕色的眸子渐渐变成红色,里面蒙着一层水汽,胯下的东西时不时弹跳一下,像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骞泽胡乱扒下两个人的衣服,顺势将为溪推倒在地上,再跨坐在他的腰间,下半身贴着他的胯下,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肉瓣主动张开,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并兴奋地往外吐着清液,迫不及待想要把那根东西吃下去。
为溪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青筋,蹭得顶端的肉粒也探出头来,骞泽爽得全身直发抖,腰身一软便趴在为溪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不满他的懈怠,为溪挺了挺腰催促,骞泽在他肚皮上咬了一口,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当大爷的料,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上赶着伺候人,你可得争气些……”
说罢便抬起屁股,对准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啊……你这玩意儿也太大了……”
刚刚进入一个头骞泽就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太爽了,他得缓缓。
可为溪等不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红色,耳边响起一声尖锐的凤鸣,不等骞泽反应整个人就被狠狠地填满。
“别……等……”
骞泽被顶得花枝乱颤,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巨大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很快攻占了他的脑子。
“啪啪”肉体撞击的闷声响彻山谷,忽而骤雨般急促,连续不断,忽而又跟打桩似的,一下连着一下,处于暴风雨中心的骞泽根本控制不了一点儿,局面已经失控,为溪疯了。
他像一艘遇到海啸的破船,一个波浪接一个波浪地朝他袭来,他哆哆嗦嗦地拉住为溪的手,这才没让自己掉下去。
“你……慢……慢点儿,这样……我受不了……”
骞泽断断续续地说,为溪却根本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挺腰只顾自己爽。
骞泽快要气哭了,他怎么就招惹了个疯子,这什么破床品,他现在连自己高潮了几次都不知道,只能感觉到身下在不停地在流水,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他泄愤地在为溪身上又挠又咬,对方却根本感觉不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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