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那纯洁的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留下。
花魁在今天散失了她的处女之身,为以后小屄吃下数不尽的鸡巴做铺垫。男人进去后被绞到不行,也不顾及她是第一次,大开大合的猛操起来。
花魁肥大的奶子被男人干的乱晃,在众人的视线下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肉浪。
男人粗长的鸡巴不断的深入花魁的小屄里,在里面乱捅一通,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抵达花魁的子宫里。
他的龟头进入子宫,在子宫深处研磨捅戳,把花魁平坦白皙的腹部顶出一个大包。
在场的男人都看硬了,纷纷拽起旁边的美妓,把鸡巴插到花楼里其他女子的小屄里。
一时间,络绎不绝的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女子淫浪的媚叫声,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在花楼里徘徊许久,直到第二天天快亮了才停下来。
那时,地上全是白花花的肉体,操完屄的男男女女直接躺在地上休息,讲究一点的会开个房间,在房间里抱着美人睡觉。
那一夜的女人全被包下来了,各种达官贵人轮流操干,换着自己的女伴,体验不同的美穴。直到射不出来为止。
那次的花魁开苞堪称史上最疯狂的一夜。
后来见识过花魁媚体的,哪怕散尽家产,也要去操一回她的白虎嫩穴,狠狠的捅进她的嫩屄,在她的子宫里射精。
也亏得花楼里的人一直给她喝避子汤,不然早就生出不知孩子是谁的野种了。
有钱有势的还会把她包一夜,在谈生意时候轮操她,或者拿她孝敬贿赂顶头上司。无疑,这绝美花魁是最好用的一个。
朝中就有许多官员操过她。恐怕就连皇帝也没想到,自己那大半的臣子都操过自己的妃子了。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在意,因为他爱的就是这具被人操熟的淫体。
容姝走进花楼里,她想成为里面的姑娘,感受母妃说过的快乐。
天香楼里的老鸨看到容姝的那刻,两眼放光。以她多年来挑选女子的经验,眼前这位绝非池中之物,那相貌,那身段,如果来到他们这,绝对能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老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也要让这个女人来到他们这,成为楼里的姑娘。为此她不惜使些龌蹉的手段。
容姝在走进来的时候就被她盯上了,她让悄无声息的来到容姝的身后,用迷药迷倒了容姝。
能在三教九流中辗转多年的人岂非等闲之辈,老鸨自己有一条情报线。在没查出容姝的真实身份,她以为容姝只是个平民女子,连户籍都没有,只怕是偷渡过来的。
随即她便彻底安心下来。
若她背后有人,那老鸨肯定不敢动她,给自己招惹麻烦。但如今看来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普通人,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逼良为娼这种下作的事,她也不是没做过,这事她熟悉的很。
老鸨在容姝昏迷的时候拽着她的手指,在一份卖身契上画押。容姝就这样在昏迷中不明不白的卖掉了自己。
容姝再次睁眼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是老鸨。
她拿着一份书契,告诉容姝现在她是楼里的姑娘了,要乖乖听话,否则要她好看。
还有这等好事?容姝心里暗想。她正愁要编个什么理由才能进去,好不叫人怀疑。没想到对方竟自己上前满足她,这可真叫她意想不到。
想要的事已经实现,容姝心里高兴,但面上不显,一副被吓到的表情,楚楚可怜,令人为之动容。
老鸨打了一巴掌应该给了一个甜头,她温柔的抚摸容姝的脸,告诉她:“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
她要好好调教容姝,让容姝成为名震京城的花魁。
在她得知容姝不是处子的时候有些失望,处子开苞的第一夜是最值钱的。
“妈妈,我早已不是处女了,我从前被父亲送给别人当继室,后来才跑出来的。”-她胡乱给自己编了个身世,把和亲这件事掩盖过去。
老鸨闻言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不过在听闻容姝能喷奶的时候,又两眼放光。能喷奶的女子不比处子来的稀少吗?
她让容姝躺在椅子上,仔细检查她的身体,看她的小屄有没有被操松。
容姝脱光衣服,大腿张开躺在床椅上,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老鸨的面前。
早在容姝穿着衣服的时候,她就慧眼识珠,看出那隐藏在保守衣服下的丰满的胴体。
现在脱光衣服一看,更是不得了。
容姝的肌肤细腻有光泽,像块上等的琼玉,名贵的丝绸。牛乳的白中还透着细微的肉粉,白里透红显得甜美又可口。
容姝很瘦,纤薄的脊背,弱不禁风,盈盈细腰不堪一握,两条美腿又长又直,肌肉均匀,连脚趾头都小巧玲珑,想叫了舔上一口。
她浑身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胸前两颗奶子翘立圆挺,沉甸甸的却丝毫不下垂,饱满的奶肉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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