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陈祝山慢条斯理地松开手,而后扯过自己的衣服,随意地擦在上面。而后,他抬头看着孟知语:“知语想回哪儿去?”孟知语沉默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衣服上那一滩东西,而后抬头与他视线相对。他似乎很满意,嘴角微微弯着,同时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孟知语故意微重,只见他动作仍旧慢条斯理,要解中衣。她的理智归位,记起这还是怡太妃的住处,她坐的地方,还是怡太妃的桌子。孟知语制止他:“不要,怡太妃……”陈祝山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凑了凑。她都来不及反应,便感受到他劈开山岭,强势地往前走去。她非常不满,这种不满无处发泄,只好低头在他肩头咬上一口。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先前是刀光对剑影,如今是实打实的刀剑相向。刀与剑,一场恶战。这毕竟是他人地盘,或许怡太妃就在不远处,这让孟知语越发的紧张。陈祝山又将她抵在桌上,扯下牡丹花的花瓣,全都丢进一腔春水里,搅拌缠绵,而后全都流进血液里。她承受不住这攻势,到最后,眼角的泪花就没停过,甚至哭出声来。到真正水止山停的时候。原先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在何处,陈祝山重新捡起来那衣服,将她整个人裹住,横抱住出了宫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孟知语露出的半截脖颈上,满是红色花瓣。李元迎上来,低着头。陈祝山道:“将太妃宫中的桌子搬到上书房去。”这又是一件大胆下流事。可是孟知语真的好累,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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