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陈祝山眼睛都发红。她欣赏着他这一刻的美色,她们都不懂,陈祝山动情的时候最具美色。那种君子面具,都是小菜一碟。重头菜才是最好吃的。孟知语终于想好答案,决定走下三路。她松开一只手,从下三路往上走。所有的老师都曾说过,她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学生,学什么都很快。这一点,相信陈祝山最有体会。这一刻,他将自己交托到知语手里,感受着知语的一切。深入灵魂的,冲上云霄的。他仰着头,喉结滚动,感受着她。知语是一颗长在他身上的种子,往下扎根,吸食养分。她不许他动手,不许宽衣解带,偏要保持着一切表面的道德,而在表面的道德之下,进行人之性本事。土地和种子,在一处缱绻旖旎。两处喘息声,同时将断未断。当干旱的土地,重获甘霖,种子便迅速地生长。待到雨歇云消时,孟知语已经软了腰瘫在他怀里。事了拂衣,不留功名。她连话都不想说,看一眼陈祝山,陈祝山声音喑哑,叫人传膳。她真是累极了,从头发丝到脚底板,没一处想动弹的。她像没有手一样,吃饭都由陈祝山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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